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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心中忖道:我不早就說明白了麼?他為何一再追問不休?尋思後,接道:
“方兄,我已經說過啦!”
方雪宜道:“令堂只是要你在武功上擊敗先師嗎?”
安小萍道:“不錯!”
方雪宜道:“可惜先師死了。”
安小萍笑道:“所以,我說這事已經算啦,我娘大概也不會再生氣了。”
方雪宜聞言,忽然低聲道:“不見得!”
安小萍一怔道:“方兄,你……”
方雪宜道:“其實,賢弟應是比我更明白才對,令堂的用心,只怕不止於此……”
安小萍忽然臉色一變,接道:“你怎麼這樣的說我娘呢?”
方雪宜道:“賢弟,按理而言,你我既然兄弟相稱,令堂不啻即我之母,我本應十分尊敬才是。”
安小萍點頭一笑道:“方兄客氣!”
方雪宜也自一嘆道:“可惜,事與願違,兄弟也無可奈何了!”
安小萍似是對方雪宜的這一句話,有些不懂。
她怔怔地道:“方兄,你說我娘會仇視於你嗎?”
方雪宜道:“很可能!”他頓了一頓話音,接道:“令堂如是聽到先師逝去之事,下一步必然是要賢弟找我了。”
安小萍芳心一震,道:“我怎麼會?”
方雪宜正色道:“會!令堂必將會這麼做!”語音一頓,接道:“倘若令堂不這麼做,她也不會要賢弟跋涉萬里地進入中原了。”
安小萍忽然覺得,方雪宜這番也有他的道理。
她沉吟了一下,道:“方兄,如果我娘真這麼做,我又該怎麼辦?”
方雪宜料不到她會有此一問,當下呆了一呆,道:“這個可要賢弟自己作主了。”
他略為頓了頓,接道:“不過——”
安小萍道:“不過什麼?”
方雪宜道:“賢弟,一個人為人處世,最最不可忘卻了思考,令堂之命,賢弟必要遵守才是。”
安小萍愣了半天,接道:“方兄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要跟我反臉相對嗎?”
方雪宜道:“那也不是,我只是認為,賢弟母命不可違,有朝一日,你必將會奉命尋找劍神的傳人,到那時候,咱們可能就要……”他把那反目相向四字,沒有說出口來。
安小萍道:“方兄,這事叫我好生為難了……”
方雪宜笑道:“賢弟,你也不必為難,為人只要懂得一個孝字,就可無愧於心了。”
安小萍怎能有他這等豁達?頓時低下頭去,半晌沒有答話。
方雪宜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道:“賢弟,我如果沒有料錯,令堂自己不入中原尋找先師其中必有緣故。”
安小萍本是芳心大為懊恨,正在想著何等方法,方可避免與方雪宜發生衝突,此時間言,不禁心頭靈光一現,接道:“不錯!我娘果然有緣故才不曾自己前來!”
方雪宜道:“其中因果,賢弟可方便說出來?”
安小萍道:“當然可以!”她淡淡地一笑道:“方兄,我孃的武功,被人廢了。”
方雪宜呆了一呆道:“令堂失去全身武功了嗎?”
安小萍道:“不錯!”
方雪宜道:“什麼人下手的?”
安小萍道:“我爺爺!”
方雪宜更是大為吃驚,接道:“令祖嗎?”
安小萍道:“方兄莫非不信?”
方雪宜道:“兄弟果真有些難以相信,令祖為何要廢去令堂武功呢?”
安小萍嘆息道:“我爺爺說,我孃的心太狠了。”
方雪宜皺眉道:“這是令祖說的?”
安小萍道:“是我爺爺說的。”
方雪宜搖頭道:“賢弟,兄弟有一句不當之言,說出來,賢弟莫要見怪。”
安小萍道:“方兄儘管說,我不會見怪的。”
方雪宜道:“這些話縱然是令祖說,賢弟也千萬不可再說出口,須知作為晚輩之人,決不可對長輩口出譏評之言。”
安小萍怔怔接道:“我記下了。”
方雪宜沉吟了一陣,道:“賢弟,令堂與令祖間,必然有了什麼誤會,否則令祖也不會廢去令堂的武功了。”
安小萍搖頭道:“這個我可不曉得了。”
方雪直接道:“賢弟,你的一身武功,是傳自令堂還是令祖呢?”
安小萍道:“是爹爹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