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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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東流。痴兒,痴兒。否則你已經憑空增添了五十載他人苦苦精修的佛家道行。”
邵易宇終於知道自己誤掉的是什麼,急急道:“那我現在就將它吃下去。”清虛大師搖了搖頭:“你見到這顆佛牙時是什麼樣子的?”
邵易宇道:“沒太注意,好象顏色白些,白得有些發亮,外面有一層薄薄的瑩光自然外溢。”
“現在呢?”
邵易宇掏出法警官的所有牙齒比較了一下:現在反而是這顆牙齒最黑了。
清虛大師道:“舍利與高僧的佛性修為有關,有些舍利外型成佛像態,有些通體透明,裡面流光異彩,經常還閃爍出佛光,還有些能變換顏色。但法警官的這種修煉法門所煉化的舍利與高僧火化所得舍利還是區別的,它一旦離了人體,與人的精、氣、神相絕,就立刻洩了真元。可惜、可惜。”
邵易宇呆立半晌,捶胸道:“狗矢撅,狗矢撅。”
佛經《燃燈錄》中說過一段故事,一位高僧問燃燈佛道:何謂古佛心?燃燈佛答道:幷州蘿蔔重三斤。又問道:什麼是道?燃燈連道:狗矢撅,狗矢撅。再問時,燃燈佛豎起一指,道:不可說。不可說。
在最汙穢的事物中,亦可見到最莊嚴的東西,所以從“狗矢撅”中也可悟道。汙穢與莊嚴原是對立的,可是在汙穢中也孕育著新生的種子,就如每一個新的世界都是從舊的世界中蛻化出來一樣。世間聖潔之物很多,但偏偏只有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才配做佛祖的寶座。
邵易宇執作於物體的表相而誤了法警官五十年的真修,心中懊悔不已。
忽然又抬頭端坐,脫口而出:“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則見如來。”此言一出,身體中間的金黃色之光忽然大盛,照得滿屋盡是佛光。———到底邵易宇出於對法警官的同情也將靈齒舍利納入口中多時。當佛性同鳴之時,正好一脈相通,竟大徹大悟了。
清虛大師恭身道:“恭喜你,終於悟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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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易宇坐在方丈樓上極目遠眺———…這一年來的歷歷往事彷彿盡入眼底,正如一陣清風徐來,拂面不寒,風動而心不驚。
清虛大師道:“你今後有何打算?又或者說:你們今後有何打算?”邵易宇道:“我在滅佛教曾立誓三條,前兩條已經完成,最後一條就是將我的中國靈異協會重新更訂目標方向。我已經想到了,我要盡畢身之力來杜絕一切以靈異形式的犯罪。繼承法警官的遺志,成為一名靈異界的警察。”
清虛大師道:“話雖簡單,但卻是一生的事———也就不簡單了。”
邵易宇向清虛大師跪倒:“弟子愚昧,現始見佛光。願拜大師為師,助我完成宏願。”
以前邵易宇曾多次要求拜到清虛大師門下,清虛大師均沒有答應,這次清虛又將他扶起:“你現在集佛、道、冥三家於一身,上可通天,下可入地,這種情況世間罕有,更沒有人知道它的修煉方法,我已做不得你的老師。不過佛祖有云:達摩西來一字無,全憑心意下功夫,若在紙上求妙法,筆尖蘸幹洞庭湖。所以你可以從心意著手,加強修為。佛祖賜我修煉法門:信從信入,疑從疑入,色從色入,貪從貪入。只要心意堅韌,萬般法門皆可成佛。”
清虛大師停了一下:“何況你塵緣未了,是否真的能將一切放開呢?”
正在這時,佛鐘聲聲,隨風而來,撩入了邵易宇的內心,彷彿又看到了一個身材單薄卻穿著寬大道袍的人正在晨鐘暮鼓之中五體投地,心誦善經。雖有百媚之形,卻有一顆超凡脫俗之心。
自己就算能放開一切,可是否真的能放得開她呢?邵易宇沉默,身上的金光立消,恢復成一介凡夫。
“怪哉。怪哉。”一向穩重的清虛大師一陣奇嘆打亂了邵易宇的思維。
“怎麼了?”
清虛大師道:“你們倆剛才如同身中泰國的半人半鬼降,小虎子與你怎麼也分不開,但奇怪的是,現在你們倆竟又莫名其妙地分開了。雖然只是形分而神不分。但好歹可以各居一地,相信假以時日,必可心意相通。”
清虛大師再怎麼精通佛法和靈異之事,但對這事卻解釋不通,可邵易宇卻是心知肚明:小虎子年幼未經事,特別是於男女之情愛一竅不通,當邵易宇心中有情有欲的時候,兩個人的思維就絕不可互通,兩個人的元神也就可以憑此相互隔絕。
但邵易宇不方便說破,只聽見清虛大師彷彿是在自言自語道:“一個人修行就算從十歲修煉到七十歲也只有一花甲子的功力。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