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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榆根本沒有做錯,錯的是他,宮澤錦說得對,澤榆是被他害死的,若世間沒有離慕染,又怎會有這一段悲劇?一切因他而起,澤榆為他而死。
他突然又想起宮澤錦告訴他的話,他說:“澤榆死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我並沒有負了小染,沒有對不起他’。”是的,澤榆沒有對不起他,是他對不起澤榆,他害死了他。
宮澤錦粗暴地將如同刑具的性 器頂入慕染的後 穴,痛得慕染猛地弓起了身子。這一刻,宮澤錦恨不得殺死離慕染。大臣們說的不錯,這個人只要存在一日就是個禍害,當初他沒有聽他人的勸說,如今可好,將自己弟弟的性命一同賠了出去,宮澤錦你活該!
一連串的抽 插、穿刺,猛烈的撞擊一次比一次更深,痛得慕染險些要暈過去,可是他沒有叫,自始至終不曾喊過一聲。
沒有經過前戲,粗糙的摩擦帶來加倍的疼痛,肉與肉的撞擊像是一把鋒利的刃,在一層又一層地剮著內壁,鮮血緩緩流出,與白濁的液體交融在一塊兒,骯髒無比。
慕染承受著這份強烈的痛,不是沒有被如此蹂躪過,而是今日,澤榆的死給他帶來更多的痛楚,那是一種超越肉體甚至超越靈魂的疼痛,不斷地刺激的他的每一根神經,欲將他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彷彿他身處懸崖峭壁,下一刻便會跌入深谷,精神瀕臨崩潰,宮澤錦越發殘忍地待他,忽而大吼一聲,“離慕染你這個殺人兇手!”最終又一次達到高 潮。
幾輪下來,宮澤錦累得不行,慕染的下 體更是慘不忍睹,鮮血和著濁液流淌而出,弄髒了床單。
夜很長,慕染不知自己是幾時暈過去的,只知自己再度睜開雙眼已是三日後的夜裡了,當時他躺在絳雪軒內他曾睡過的大床上,聽伺候他的小丫頭說,那日他傷得很重,是皇上帶他回宮的,後來為他傳了太醫來瞧過一回,之後便再沒來探望過了。
慕染自嘲地揚起唇角,一切皆在意料之中,澤榆終究因他而死,如今他又怎敢奢求宮澤錦繼續給他恩寵?一切終到頭,愛恨都將有個終結。
輾轉數夜,在夢魘中日子匆匆而過,轉眼慕染已能下床走動,這又是一個寧靜的夜,慕染帶著古琴來到庭院,命人架起琴臺,他便將琴放在硯石上,十指撫弦,指尖靈動,巧然撥弄出一長串音符。
旋律悽悽,透著濃濃悲意,令聞者落淚,奏者傷心。長久的輕彈後慕染終是啟口,唱出了這首離歌,“殘寒正欺病酒,掩沈香繡戶。燕來晚、飛入西城,似說春事遲暮。畫船載、清明過卻,晴煙冉冉吳宮樹。念羈情遊蕩,隨風化為輕絮。”
曲調幽幽飄揚,盪漾開悲傷的情愫,這一曲悲調,唱的是這悲涼的夜晚,亦是在唱那已逝之人。詞是取自悼亡詞《鶯啼序》,字字珠珠皆是悲憫血泣,“危亭望極,草色天涯,嘆鬢侵半苧。暗點檢、離痕歡唾,尚染鮫綃,嚲鳳迷歸,破鸞慵舞。殷勤待寫,書中長恨,藍霞遼海沈過雁,漫相思、彈入哀箏柱。傷心千里江南,怨曲重招,斷魂在否。”澤榆,你過得還好嗎?若有來生,你可還願意與我重遊江南,了情懷?
離歌唱晚,斯人已去,情已殤,愛不返,漫漫長夜,別緒在心頭,夢消散。
(卷卌完)
——第二幕_落幕 '2009…11…6 15:00:00 染°'
卷卌壹 殺雞儆猴
作者有話要說:召喚小霸王。
“十載西湖,傍柳繫馬,趁嬌塵軟霧。溯紅漸、招入仙溪,錦兒偷寄幽素。倚銀屏、春寬夢窄,斷紅溼、歌紈金縷。暝堤空,輕把斜陽,總還鷗鷺。”婉轉悠揚的歌聲從絳雪軒內傳來,透著刻骨的悲涼。
宮澤錦便是聽了這曲調歌聲,於是禁不住腳下的步子,帶著貼身小太監歸禾說是到處走走,卻不出意外地走到了御花園。靜靜地望著絳雪軒緊閉的殿門,耳邊依然迴盪著那悲切的歌詞,一聲又一聲地吟唱著那已逝之人,字字珠珠間皆似帶血,“殷勤待寫,書中長恨,藍霞遼海沈過雁,漫相思、彈入哀箏柱。傷心千里江南,怨曲重招,斷魂在否。”
傷心千里江南,怨曲重招,斷魂在否。好一首悼亡詞,當真是詞詞句句中血流不止,一遍遍的歌唱詠出內心滿滿的悲傷,將這個寂靜的夜襯得越發的傷心無比。
殿內的少年,一身白衣坐在琴臺前方,十指輕輕撫過琴絃,月光打落,更是映得他半邊臉蒼白無色。一曲唱罷,他站起身,痴迷地望著夜空中的那輪明月,彎彎的上弦,散發出一抹狡黠的白光,閃爍出他眼中一片晶亮。忽而他將目光一收,又專注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