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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早點給我死絕死透!遂拔劍斬之,大笑曰:‘死之慾速,朽矣!’此為孔老夫子一劍在手,為民除害。
“有人曾問曾子,說老夫子真的說過‘喪欲速貧’這樣的話嗎?這話可不像是君子會說出來的話。曾子說;參也聞諸夫子也,當年南宮敬叔丟官之後,為了能夠再次做官,不知帶了多少寶物入朝行賄,老師知道後,說‘若是其貨也,喪不如速貧之愈也’……像這樣的貨色,殺了他還不如讓他變得貧困,於是一夜之間奔赴魯國,劫了南宮敬叔全部家產散於貧民,笑之曰:‘貧矣!’此為老夫子俠義心腸,劫富濟貧,古今之俠士,有誰能及?”
隨著甘玉書的侃侃而談,孔德等聽得目瞪口呆。那些太學生則是一個個的睜大眼睛,原來經義還可以這樣解讀?原來孔老夫子還曾這麼威風?
“我華夏浩蕩天威,本該掃平四海,一統天下,如今為何卻被蠻夷入侵,殺我之民,奪我江山?只因為,總有些庸庸碌碌之人,胡亂修改聖人大義,他們自己沒有血性,卻想方設法的,想要泯滅孔老夫子大復仇之理念。老夫子筆削春秋,凡有復仇之事,必然大書特書,現今有人,卻不斷的想要打斷我華夏之脊骨,甚至斷章取義,說出‘以德報怨’這般話來。諸位,我們還應當讓這樣的人,來綁架老夫子之理念?寬容敵人,實等同於毀滅自己,從現在開始正本清源,加入我們儒家武學吧……”
“胡鬧!胡鬧!”孔德拍案而起,踏步上前,“你這是曲解聖賢之言,胡言亂語……”
甘玉書笑道:“理不辯不明,博士說我胡言亂語,既如此,你可敢跟我一辯?”
孔德道:“好,我與你辯,我與你辯!”
甘玉書拱手道:“敢問老師,乃是儒家哪門哪派?”
孔德已是氣得糊塗,對他這種從江湖染來的風氣更加看不過眼,吹鬍子瞪眼:“老夫近來研究理學,深以為……”
嘭的一聲,甘玉書一腳踹出,孔德立時飛了出去,撞翻了一張桌子,帶著桌上的筆硯、墨水等,嘩啦啦的滾落在地。
所有太學生盡皆傻眼。那些博士紛紛跳起:“甘玉書,你做什麼?”“你不要太過分了。”……
甘玉書笑道:“我們是儒家武學的,既然是武學,自當以武會友!”一個個指過去:“怎的?你也想辯嗎?來啊!還有你,你是哪派的?慈學的?理學的?剛才已經有一個理學的被我踢下場了,你要代表慈學上場嗎?我們武學的人,一向講究以德服人,我可以讓你三招……”
這些經學博士,大多手無縛雞之力,平日裡只知道坐而論道,眼看著甘玉書竟然真的動手打人……動腳踹人,一個個的,全都臉色蒼白,如何還敢站出?
外頭,跟著公子一同來到崇聖院的雷鶴道人、羅胖子、嶽柏、孫紫蘿等,眼看著在甘玉書的壓迫下,那些大儒盡皆如同寒蟬,不敢吭聲,不由得俱是好笑。
孫紫蘿道:“想不到連甘帥的武功,都可以在這裡作威作福,不可一世。”
羅胖子抽一口旱菸:“這真是:拳打南山撫老院,腳踢北海蒙學堂啊!”
……
“荒唐,荒唐!”
崇聖院深處,蕭老猛地站起,指著面前的青年:“世間從未有三個公主,嫁予同一個人的道理,沒有這等禮法,從來沒有這等禮法。”
青年持扇嘆氣:“然則三位公主,與我皆是郎有情,妾有意,一不小心,還曾發生了一些不太合適的事情……老師您知道的。唉,我總得給她們每人一個名分吧?老師您再想想,這世上可有什麼兩全之法,上不負周禮,下不負佳人?”
“你、你……無恥、無恥!”蕭老氣得喘不過氣來,“聖上方自駕崩未久,寶桐公主分明還在守孝期間,另外兩位,一個是皇室公主,一個是天子義女,你竟然……你竟然……”
“看來,真的是沒有這種禮法了?那就沒有辦法了!”青年表情凝重,“不過沒有關係,世間無萬世不易之法,如今天下大亂,蠻夷入侵,神州傾覆,華夏將亡,為了保家衛國,我輩自當變法圖存。必要之時,國法……可以變!家法……可以變!禮法……也是可以變的!”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狂風吹來,他背對著老博士,踏步而去,白衣如雪,悲壯如斯:“世間萬物,不破不立!古今中外,未曾有變法圖強而不遭世人誤解,千夫所指、忍辱負重者,當今之世,華夏還未出此人,此國所以不昌。既如此,吾輩當先天下之憂而憂,先天下之樂而樂。變法圖強,改革圖新,不計榮辱,敢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