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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些日子裡,一直都在“助紂為虐”的甘玉書,諸位博士其實也有諸多不滿,只是對於這個當年考中進士沒有多久,就將文氣玩出花來的紈絝之徒,他們覺得,那是比寧江還要不可救藥。
不過現在知道,原來甘玉書這些日子,也不曾放棄儒學,眾博士們不由得暗自點頭,有道是浪子回頭金不換,不管怎麼說,自蠻族入侵華夏之後,甘玉書的諸多表現,也證明了他是華夏不可多得的人才,若能夠重拾儒道根本,也是儒家之幸。
已是,便一同請甘玉書上臺講經。寧江在這裡做得久了,眼見甘玉書上了臺,也難得再去看這些老夫子即將到來的臭表情,一邊在心中暗笑,一邊往其它地方逛去。
在他身後,只聽甘玉書義正言辭的道:“業精於勤荒於嬉,行成於思毀於隨。方今天下,世事多變,人心不古,兇邪相佐,際此非常時期,我等更該重拾聖賢大道、春秋經義,正本溯源……”
孔德等大儒一邊聽著,一邊紛紛點頭,這甘玉書果然是孺子可教,我儒家有才如此,復興可欺。那些學生則多多少少有些失望,想著還以為這個將文氣玩出花來的人,能夠說出什麼有趣的東西,這是要把這些日子裡,諸位夫子說的那些大道理,再重複一遍麼?
無視眾位太學生失望的目光,甘玉書繼續道:“近來,我不斷研究儒家經義,剖析聖人之言,以解微言大義,終於發現了一個,在這數百年來,被許多人無視的真相,那就是,原來我們的孔聖孔老夫子,是一名……武學高手!”
眾位太學生:“……啊?”
孔德等博士:“是怎麼?你說是什麼?”
啪的一聲,驚堂木一拍,甘玉書道:“你們沒有聽錯,孔老夫子是一位……武、學、高、手!而今天,我在這裡,便是希望與眾位師兄弟一同,重拾儒家之先人大道,恢復數百年來,幾乎被人遺忘之……儒、家、武、學!”
眾人目瞪口呆,繼道家化學、墨家新墨學、兵家陰符說等等新學之後……連儒家武學都跑出來了嗎?
……
任由甘玉書在後頭去跟其他人演講他那非常欠揍的“儒家武學”,寧江在崇聖院中走動,就在這時,一名太學生前來請他,前往深處,說是蕭鶴蕭老求見。
寧江想了半天,才想起這蕭鶴是誰,記得是在昊京,他剛剛考中狀元,進入天壇祭聖時,天壇之上手持天人感應的三位大儒之一。對於這種,如果出現在小說裡恐怕就是亮了一個名字然後就被讀者給忘了的、路人得不能再路人的角色,寧江原本是沒有興趣去見他的,不過想了想,反正自己暫時也沒有什麼事做,而且來都來了。
當下,來到學府深處,見到蕭鶴蕭老。蕭老擺下茶酒,請他入座,呵呵的道:“當日在京城天壇一見,便知道賢侄乃是人中龍鳳,日後必成國之棟樑,如今國家多難,大周幸得有賢侄之助。以賢侄之才,只要肯盡心輔佐聖上,令我大週上下一心,則必得天佑,則聖賢相逢,治畢具張。”
寧江欣然道:“幸有老師在此,其實學生,今日又有一禮教上的不解之事,一路苦思正愁沒有禮法可依,竟幸遇老師,正好請老師指點。”
蕭老拂鬚道:“禮樂為聖人之首重,亦是我儒家之根本,寧賢侄如此重視禮樂,誰敢再言閣下不知禮?不知賢侄所說之難題為何?可先道來,讓老夫為賢侄分析一二。”
寧江虛心的求問:“敢問老師,今有三位公主,一為神宗陛下之女,一為先帝之親女,一為先帝與太后所收之義女,如今也已被冊封為公主。我今欲將這三位公主,全都娶入屋中,令她們鶯燕並飛、珠蘭同樂,一同與我結下魚水之情,敢問老師,此事於禮教之上,是否有法可依?”
……
“子曰: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甘玉書朗聲道,“想當年,孔老夫子三十歲練劍有成,四十歲對劍道已是爐火純青,再無疑惑,五十歲做到天人合一,劍道即是天道,天道即是劍道,到了六十歲,一劍在手,天下人莫敢拂逆其心意,生怕一不小心,就成為他的劍下亡魂,七十歲時,更是從心所欲,憑著絕世武學,想做啥就做啥。可是看看我們後世的儒生,盡棄老夫子之絕世武學,一事無成而不知羞恥……
“子曰: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德報德,以直報怨!想當年,宋國桓司馬奢侈浪費,一副棺材就花費了不知多少民脂民膏,做了整整三年,孔老夫子曰:若是其靡矣,死不如速……像他這麼浪費的人,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