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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看它,而是繼續盯著這個老人。
“早點離開吧,基本上,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希望了。”老人搖了搖頭,“那個寧江……實在是深不可測,臨安明明在他的掌握之下,皇帝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死掉,完全想不明白他在做什麼。皇帝一死,我本以為我們有機會了,誰知道,這些人竟然不撤兵,不但不撤兵,還搞出了什麼殺蠻檄文,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呵呵,他肯定是給這些人,許下了什麼莫大的好處,只是老夫想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華夏的這些人,不管做什麼,都是都要有大義名分的,公然的裂土分疆是不可能的,這些人,性情不同,目標不同……他到底給他們畫下了什麼樣的大餅?想不明白啊……竟然還有連我都想不明白的事。”
他長長的嘆一口氣:“尊上和那些人的大戰,馬上就要開始了,說實話,我是不抱什麼希望了……”
女人緩緩的說道:“如果這個時候,那姓寧的死了……會怎麼樣??”
老人遲疑了一下:“他一死……恐怕那些人自己就亂了。”回頭看了女人一眼,沉默了一陣,慢慢的站了起來:“以後,大概是看不到你了吧?唉……還真有些懷念以前在銀川上的日子,難熬是難熬了一些,但至少……”
至少什麼?老人一下子也噎在了那裡,或者是找不到可以形容的用詞,又或者是,覺得現在再來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於是就這般,駝著背,嘆息中離開了。
在他身後,女人慢慢地抬起頭來,雙目閃動著殷紅的血光……
五月中旬的那天晚上,寧江坐在他的營帳外,翻看著手中的戰報。
到了這個季節,就算偶有一些陣雨,基本上也是來如雷霆,去得匆匆。
營帳中太過悶熱,他乾脆就移到了外頭,藉著燈火,處理文書。
各路兵馬已經開始圍攻勐查刺的主力,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勐查刺,也雙手難敵四拳,只不過對於寧江來說,沒有到勝負真正決出的最後一刻,他絕不會輕易放棄。
此外,北面的一些動向,在這個時候,也變得模煳不清,安排在北面的、天地會的探子,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傳來新的訊息,雖然他已派了人前去查探,然而那一邊出現了意外,卻也是可以想見的事。
知了的叫聲,在周圍連綿不斷的傳來,一隻方落,一隻又起。空氣彷彿粘滯在一起,沒有任何的流動。月色倒是非常的明亮,抬起頭來,圓月的周邊,宛若有一圈淡黃色的光影,鋪在草地上的光芒卻是藍色的。
野草自身的顏色,與對月光的反射混雜在一起,就像是鋪了一層青霜。目光越過營寨,遠處的山嶺,勾勒著朦朧的輪廓,兵將在寨門出來來回的走動,不敢發出聲音,以免驚擾到內頭的主帥。
而那迷霧般的寒氣,卻在這個時候湧來,帶著妖魅的氛圍,以及不可知的花香,月光彷彿被無形的屏障遮擋了。陰影如潮水般覆來,寨門有闢駁的火光,人影倒下,火光閃了一閃,詭異的暗去。
另一邊休息著的雷鶴道人、“一口羅煙”羅胖子、“開山拳”嶽柏,幾乎是同一時間覺察到了氣氛中的異常。三人一同往公子的方向趕去,然而周圍,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已經變得迷霧重重。
嶽柏一聲低喝,內力隨著拳法振出,試圖振散迷霧,那白茫的霧氣,不過就是稍稍的退散了些許,緊接著便又湧了過來。有氣流在他的右側卷蕩,他陡然出手,氣勁隨著砂大的拳頭的擊出,開山碎石,緊接著卻是嘭的一聲震響。有平和的力道,反湧而來,兩種力量撞在了一起。
他退了一步,臉色微變:“雷鶴?”
雷鶴道人的聲音幾乎就是在他的面前傳來:“嶽柏?你如何在這個位置?”
起身之前,兩人還對望了一眼,如今卻幾乎面對面的撞上,如此詭秘的情形,令得兩人都有一些色變。天昏地暗,那妖異的、令人不安的感覺,卻是愈加的強烈。遠處傳來了兵將的忙亂聲,和戰馬的嘶鳴。
有狂風從同一個方向,如同海嘯般捲來。飛沙走石,神鬼惶惶,刺得兩人面如刀刮,盡皆難以睜眼。“有人行刺公子!”雷鶴道人低聲叱到,焦慮萬分,然而這樣的處境下,他們竟連公子的位置都難以找出,更弗論救援。
霧氣出現的那一瞬間,青年就已經抬起了頭,當那狂風往他的這個方向瘋狂的湧來的時候,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昏暗裡,妖氣滾滾。空氣中,猶如藏著密密麻麻的細針,每一個動作,都會被刺痛。雷鶴、羅胖子、嶽柏等人的聲音,在他的四面八方,猶如鬼打牆般,根本無法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