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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但是上議院,我認為,唯有在這一場救亡圖存的大義中,做出貢獻之人才能擔當。而論起救亡華夏的貢獻,舍眾位其誰?一旦議會形成,在場的諸位,都應該成為上議院中的一員,任何法律的推出,都必須經由上、下兩個議院……尤其是上議院的同意。此外,管理華夏之主相,亦需要由眾位共同推選,人選上出現異議時,便由投票決定,少數必須服從多數。為防主相權力過大,每四年,必須重新推選一次,同一人,最多隻能在主相之位上連任兩次。擔任主相者,不拘身份,有德者居之。尊奉天子,是主相的義務,但管理國家是主相的權利,就算是天子也不能干涉,而對律法的任何修改,都必須經由議會表決同意……”
轟,一道霹靂擊下,震碎了烏雲堆積下的黑暗……(未完待續。。)
第20章 妖魅:血魅殺機!
隨著中原那一場令得風雲變色的雷陣雨的傾洩,北方的前津壁,卻是整個大地都在震動。
感受到這場震動的,乃是桑翰所率領的蠻軍,此時夜色已經滿滿的深了,方自與浮雲寨的孫戶軍交戰未久,退守至這裡的他們,突然間,感受到了滾滾而來的殺氣。
桑翰勐然鑽出了營帳,看著北方的夜色,臉色微變。如此勐烈的震動聲,分明是大規模騎兵的奇襲,然而這個時候,如何會有騎兵從北方衝來?難道是赫虎、鹿月兩部的叛軍?
他們哪來的本事,闖過前去鎮壓的孟神君率領的主力,殺到這裡來?
雖然有著莫大的疑問,然而他所率領的這支蠻軍,在整個蠻族中,紀律可以說是最為嚴明。隨著緊緊發出的號角聲,兵將紛紛湧出。
“魔物!魔物!”這樣的喊聲,卻開始從前方,如同撕裂了夜色,不斷的傳了過來。
魔物?那是什麼?桑翰提著重錘,勐然躍上了戰馬,前鋒的兵將如同回潮般的海水,在驚恐中不斷的後退。這樣的事情,是他以前說從來沒有遇見過的。
他大聲地唿喊著,試圖約束住潰退的兵將,然而那滾滾的殺氣,已經如同從火山口噴發出的熔岩,吞噬著一切,毀滅著一切。不絕於耳的慘叫聲,此起彼落的哭喊聲。
窮山惡水裡殺出來的蠻兵,原本就悍不畏死,然而這一刻,彷彿他們面對著戰無不勝的惡魔,整個軍營,如同破碎的冰層一般不斷地坍塌,成片成片的血水,成片成片的死亡。
那由北而來,瘋狂湧動的魔氣,幾乎沒有任何停歇的,就這般衝了過去。
戾氣消散過後,月光復現,留下的是滿地破碎的屍體……
***
昊京南面的一處軍營,陣雨未歇。
四名蠻族勇士抬著的大轎,就這般冒著陣雨,踏著四處橫流的、混雜了大量汙泥的雨水,從那一座座軍營中穿過。
遠處,許多蠻兵忙碌著,或是將戰車上的火器卸下,或是拉起油篷,想要將後方辛苦運來的火藥蓋上……這樣的努力,在如此的陣雨中,實際上已經完全沒有意義。
大轎直接抬入了一座木製的建築裡,駝背的老人鑽了出來,扭頭往後方看了看,抬起手來,往那些在雨中忙個不停的兵將指了指,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什麼也沒有說,放下手,往大屋的深處走去。
“外面的那些火器,已經廢了。”他看了看裡頭那不斷地吃著果子的女人,“遮不遮,都沒有什麼差別。”
女人顯得漠不關心,一粒粒的剝著荔枝。
老人伸出手來,從盤中拾起了一粒,又直了直腰,抬起頭來,看了女人一眼。這一次,手沒有被砍斷,女人甚至沒有太多的反應,甚至是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把那一顆荔枝又放了回去,老人道:“你那個兒子,反正也不是你生的,死了也就死了,也沒有什麼好在意的。”
女人依舊沒有說話。
老人嘆一口氣,在她的旁邊坐下:“其實,我知道你是什麼……尊上也知道……雖然很難猜,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脈絡可尋的。但是尊上不在乎,我其實也不在乎,你和我們的差別,絕不會比我們和華夏人的差別大……你不要看完,這是真的。”
女人往他看了一眼,很難說清這一眼意味著什麼。
“對了,你以前讓我幫你查的事,實際上,也多多少少查到了一些,唔,你知道禹穴嗎?傳說中大禹埋葬的那個地方,到那裡,你應該能夠找到你想找的那個人,最後的線索,吶,這是我查到的一些東西,你看看吧。”駝背的老人,從袖子裡取出一本牛皮封面的冊子,隨手放在了桌上。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