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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蕩的衛生間“吱呀”一聲開了門,存放墩布掃帚的立櫃開啟了,費渡隨意地彈掉袖子上沾的汙漬,從裡面走了出來。就在他剛剛把手搭在大門把手上時,費渡聽見駱聞舟的聲音在門外說:“你上廁所這麼長時間,是鬧肚子嗎?”

費渡微微一頓,隨即,他很快意識到這話不是對自己說的。

肖海洋有些緊張地聲音從稍遠的地方傳來:“有、有一點。”

隔著一扇門,駱聞舟的腳步聲從費渡面前經過,由近及遠,隨後停了下來。

“我查過你的檔案,”駱聞舟說,“你的家庭背景非常單純,乍一看、看不出一點異狀——後來我回家仔細想了想,發現一點,你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今年已經是高考生了——這麼大的弟弟,你父母離婚的時候,你可能還是學齡前。資料裡說,你母親在世的時候有正當工作,有經濟來源,也沒有什麼不良記錄,而父親又要再婚,按照常理,我覺得你當時的監護權應該是在母親一方那裡,直到她因病去世,才轉回父親那邊,於是方才找了個管戶籍的哥們兒查了查,果然是。”

肖海洋:“那又怎麼樣?”

“你和你母親一起生活了四年,她工作忙,一個人帶孩子不方便,晚上回不來的時候,時常把你寄養在一個鄰居那——那個人正好是咱們刑偵隊的前輩。”駱聞舟一頓,“名叫顧釗。”

108。韋爾霍文斯基(十八)

費渡輕輕地鬆開了門把手,無聲無息地站在薄薄的門板後面,聽著“顧釗”兩個字一出,樓道里就是一片死寂,幾乎讓人懷疑外面的人已經走了。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靜默的啞劇才被人出聲打斷,肖海洋用冷硬的聲音一字一頓地重複了一遍:“那、又、怎、樣?”

隔著門板都聽出了他牙齒摩擦的聲音。

不等駱聞舟開口,肖海洋又咄咄逼人地衝著駱聞舟放了一串連珠炮:“市局刑偵隊的政審原來不止審本人和近親屬,連街坊鄰居也要一併掘地三尺嗎?駱隊,大清國還在的時候,皇上株連九族也沒到這種地步吧?”

駱聞舟聽了,也沒跟他急,聽起來語氣平穩,費渡猜他的表情大概也是紋絲不動。

“肖海洋,”他拖著聲音說,“我招你惹你了,咱倆就事論事,說點人話成嗎?”

費渡莫名有點想笑,嘴角輕輕地提起了一點。

就聽駱聞舟又說:“我不太在乎身邊的人是什麼性格,也不要求大家每天表演‘歡歡喜喜一家人’,你可以好相處,也可以‘各色’孤僻,你願意和大家打成一片最好,不願意跟人交淺言深,那也隨便,別說是你,咱家費總那種毛病比人還大的,我也沒說過他什麼。”

費渡:“……”

聽這話音就知道自己偷聽已經被發現了,費渡也懶得遮掩,索性推門走了出來。

肖海洋城府不深,此時乍一看見大變活人,驚駭之色藏也藏不住,當下後退了一步。

駱聞舟看著肖海洋的神色卻嚴肅下來:“但是我需要你記住這裡是什麼地方,肖海洋,我需要你們全神貫注,至少在工作期間能顧全大局,為你手頭的案子負責,少留一點私心——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也不管你有什麼苦衷,能送到這的案子都是要命的,背後都是一筆一筆的血淚,難道只有你的苦衷值錢,別人的冤屈和痛苦都可以一筆帶過?”

駱聞舟嘴皮子太利索,說得肖海洋啞口無言,神色起伏不定。

“駱政委,我得稍微打斷一下你的思想工作,”費渡靠在一邊的牆上開了口,“肖警官,你方才把‘兇手就是盧國盛’的訊息透露給誰了?”

駱聞舟沒聽見肖海洋在廁所裡打的那個電話,聽了這話,臉色一變:“肖海洋!”

從駱聞舟說出“顧釗”這個名字開始,肖海洋就像是一根弦,被駱聞舟一句一句不斷地擰緊,直到費渡一口道破他的小動作,這根弦終於崩斷了,他驀地抬起頭,方才因為駱聞舟三言兩語而動搖的眼神色厲內荏地冷硬起來。

“你腦子裡有水嗎?”駱聞舟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全世界的違法犯罪分子都削尖了腦袋,想打探警方的調查進度,好知己知彼,你是他們派來的內奸嗎?你知不知道在案情沒有明確的時候隨便亂放訊息會讓老百姓以訛傳訛,甚至會造成恐慌?萬一後續調查裡有新情況出現怎麼辦,再更正說法嗎?現在連天氣預報都不敢這麼說嘴打臉,你把市局的公信力往哪放?”

肖海洋奮力掙扎了一下,然而身手稀鬆,沒能掙脫開駱聞舟的手,只好對他放出了嘴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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