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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那男孩突然用呼機呼我,我趕去一看,正好看見吳廣川拉著一個女孩,女孩一直在掙扎,被他硬是拖走……”時隔多年,郭恆說起當時的事,拳頭依然握緊了,好一會,才艱難地往下講,“我讓那通風報訊的孩子先走,自己跟到了吳廣川家裡,看見那王八蛋把那小姑娘拉回家,在自己家門口做了許多……噁心的動作。我……”
案件卷宗記載,郭恆當時偽裝成收電費的,敲開了吳廣川的門,然後動了刀。
駱聞舟:“那個男孩叫什麼名字?”
“姓許,”郭恆想了一會,“好像是叫……許文超。”
駱聞舟與郭恆道別,車還沒開出去,就匆匆傳信陶然,讓他傳訊當年錦繡中學念初二的蘇筱嵐和許文超,一路飛車回市裡。
而同一天,費渡也恰好出了城。
“費先生是昨天預約過的嗎?”接待員一邊翻看記錄,一邊偷偷打量著養眼的客人。
這家療養院依山傍海,有堪稱藝術感的花園,雖然是醫療機構,但接待大廳裡絕對聞不到一點醫院的藥味和病人的臭氣,四下窗明几淨,美貌的接待員輕聲細語,旁邊放著舒緩的海潮聲和鋼琴曲。
乍一看,簡直像個海濱度假莊園。
“重症區407號房間,裡面請,工作人員會帶您進去。”
費渡衝她點了一下頭,順手從隨身帶的花束裡挑了一支帶著露水的香水百合,□□了接待臺的花瓶裡:“謝謝,我覺得這朵花和你很搭。”
說完,他撂下一個臉頰緋紅的姑娘,往裡走去。
重症區裡住的,基本是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人,有種獨特的幽靜,來往的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