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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幾件事沒問完,”駱聞舟遞給同事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許文超,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幫蘇筱嵐善後的,在裡面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蘇慧死後,”許文超想了想,長嘆了口氣,“算起來也有十年了,蘇慧活著的時候,蘇筱嵐天天恨不得她死,等她真死了,又覺得孤立無援,她媽原來開的那家棋牌室也要拆遷了。蘇筱嵐說她不相信別人,只能求助我,我還能怎麼辦?我對她沒有底線。”
“正好當時向陽小區裡的那套房子房主要出國,我那時收入還行,家裡也給過點錢,手裡有些積蓄,就把那房子買過來了,只是他們當時走得急,一直還沒來得及過戶。”許文超低下頭,“我把那房子給了她用。”
駱聞舟“哦”了一聲:“大致明白了,蘇筱嵐一開始是少女,沒少女完又成了孕婦,然後成了帶小孩的媽,基本都是上了公交車人家要給她讓座的身份,她利用這個降低受害人警惕心,誘拐綁架兒童,賣給變態糟蹋,然後再把人殺人滅口,你提供場地,還要負責清理屍體。怎麼做的?分屍嗎,分完屍再找個地方一丟,我說的沒錯吧?”
許文超深吸一口氣,捂住了臉,沒有反駁。
“她死了,可是噩夢還沒完,我發現那孩子……小落盞,完全就是她的翻版,我不符合領養條件,這兩個月一直在焦頭爛額地想各種辦法,一個沒看住,那孩子居然……她居然私下又和那些人聯絡——你知道我在廣播裡聽說西嶺那女孩失蹤,然後緊接著被你們傳訊到公安局問二十多年前的那案子時心裡有多震驚嗎?”許文超雙目通紅地看向駱聞舟,“你們抓了我吧,也算是我解脫了,我再也不用……”
駱聞舟的手機輕輕地一震,郎喬的資訊發了進來:“老大,逮著那王八蛋了!丫都看見照片了還不承認,非得說自己不知情,你等我人/肉搜尋到其他幾個的!”
“你等等,我還有個問題。”駱聞舟對他這番“錐心泣血”的表白毫無觸動,他放下手機,方才緩和的語氣驟然一變,“你說你控制不了蘇落盞,什麼都不知道對吧?那女孩怎麼不是這麼說的?她說你倆配合得挺好的,你打扮成一個老盲人的模樣跟蹤張雨晨,趁人家孩子單獨行動的時候突然露面嚇唬她,再讓蘇落盞趁機出現,一下騙到孩子的信任。有這麼回事嗎?”
這個團伙的犯罪模式從來都是以蘇家人為主,“無辜”的買主只是花錢享受,不肯承擔風險,那麼受害人應該是蘇家人選定的,從選定目標到開始跟蹤、實施誘拐應該是一個完整而嚴密的過程。一個多月以前盯上晨晨,逐步取得她的活動規律,再在合適的時候果斷出手——這符合模式。
也就是說,他們之前設想的“犯罪團伙”模式,即幾個嫌疑人選擇自己的目標,再用小女孩蘇落盞當誘餌誘拐受害人的方向是不可能的
許文超太聰明瞭,他能在震驚過後第一時間分析出警方找到的證據,最大限度地緊貼著事實巧妙地推卸了自己的責任——只是出於感情的包庇、只是個幫忙處理屍體的從犯,卻無意中配合了蘇筱嵐的日記,招出了這個案件的核心犯罪模式。
也就是說,跟蹤晨晨的那個人沒有別人,肯定是他,他根本不是被動包庇,是主動作案人之一!
為什麼中途“節外生枝”出了曲桐的案子?
為什麼許文超因為曲桐案被傳訊,從警方的態度裡旁敲側擊出了蘇落盞在模仿二十年前的案子時那麼震驚?
因為曲桐案是蘇落盞自作主張完成的,那女孩確實已經“失控”,她在試圖擺脫這個自己看不上的“清潔工”,接了其中一個客人的“私活”!
“許文超,你發現吳廣川和蘇筱嵐的關係,覺得噁心,懷疑吳廣川強/奸,但是你沒有告訴任何人,而是開始自己偷窺、偷拍。”駱聞舟逼視著他,完全不給他反應時間,“好看嗎?過癮嗎?是不是好多年以後仍然念念不忘?”
許文超臉色慘白,緊緊地抿著嘴,瞳孔卻微微放大了,喉嚨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細細的汗從他鼻尖上冒了出來。
“你說你看見蘇筱嵐和一個陌生女孩在一起,所以沒有上前打招呼,為什麼?有別人在就不能和同學打招呼了嗎?還是說你當時根本就不是去打招呼的?”駱聞舟突然站起來,一把抓住了許文超的領子,“蘇筱嵐在家剪碎花裙子,被你撞見,怎麼撞見的,嗯?她開門之前不藏一藏嗎?因為你是闖進去的,你趁著蘇慧不在家,闖進了只有一個女孩的屋裡……許文超,你當時想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