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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剛搬過來的。”
周懷瑾皺了皺眉,從兜裡摸出一張老人的照片:“那請問之前的住戶您見過嗎,是這個人嗎?”
女人猶豫了一下,磨磨蹭蹭地把照片接過去,不知她是臉盲症還是什麼毛病,翻來覆去地看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說:“我不是很確定……”
就在這時,後院傳來一聲爆喝:“站住!”
女人手一哆嗦,臉上的驚慌神色再也藏不住,照片掉在了地上——原來她一直在拖延時間!
陸嘉好整以暇地望過去,只見一個滿頭花白頭髮的老頭飛簷走壁地翻過了後院的籬笆,趁著保姆在門口吸引不速之客的注意力,他老人家撒腿就跑,一看就沒有風溼骨病,腿腳利索得活能去參加跑酷。
陸嘉伸長了脖子,感嘆道:“嚯,老當益壯!”
可惜周超沒想到來找他的人早有準備,一見他露面,埋伏在後院守株待兔的人立刻一擁而上,三下五除二地把動如脫兔的老頭逮回來了。陸嘉彎腰撿起女人失手掉落的照片,本想說句什麼,搜腸刮肚好一會,發現當年在學校裡學過的外語就剩下了“謝謝”“再見”和“早上好”,只好大仙似的閉了嘴,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
這一幕被人拍了下來。
陸嘉他們身後不遠處,一個不起眼的白色商務車裡,有個全副武裝的男人放下望遠鏡,調整了一下□□的角度,同時把周懷瑾、陸嘉,還有被一群人按著的老人照片發了出去,詢問僱主:“確認嗎?我們要動手了。”
與c省小鎮相隔十幾個鐘頭時差的中國燕城,此時已經是夜幕低垂。
張春久拿起電話,一言不發地聽了片刻,突然抬起頭,沉聲對張春齡說:“有人去了東來公司找他。”
為了掩人耳目,他們在秘密送走張東來兄妹之後,張春久找人假扮張東來,照常在公司出沒——這幾天公司里人不多,也沒什麼事,假張東來戴好口罩墨鏡,只要避免和值班員工說太多話,混過去不成問題,能給人造成一種“春來集團”裡一切照舊的假象……只要沒人去特意找他。
調查組為什麼突然要找張東來?
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
兄弟兩人對視片刻,張春久拉開窗簾,往外望去,城市裡華燈初上,透過朦朧的霧氣,喜氣洋洋地瀰漫開來,是一片寧靜祥和的樣子。
寧靜得他心生不祥的預感。
這時,有人輕輕地敲了敲門,沉聲說:“張董,我們已經鎖定周懷瑾了,他找到了一個叫周超的老人,想向您請示,立刻動手嗎?”
張春齡從他手裡接過手機,看見手機裡傳過來的照片十分清晰,老華人正一臉驚懼地看著周懷瑾,他滿臉滄桑、面如土色,可是時隔多年,張春齡還是一眼認出了他:“是周雅厚身邊的人,到恆安來過。”
張春久一把搶過手機:“為什麼他還活著?周峻茂和鄭凱風這麼多年一直在幹什麼?”
“我倒不覺得奇怪,鄭凱風貪財好色,周峻茂優柔寡斷,倆人親如兄弟又貌合神離,中間還夾著個周雅厚的女人,出紕漏也實屬正常——稍安勿躁,正好趁這次斬草除根,讓他們動手吧。”張春齡不慌不忙地說,“沒關係,我不相信他們能有什麼證據,我也不相信四十年前的事,他們還能挖出什麼蛛絲馬跡來,東來不在又怎麼樣?送兒子出國犯了哪條國法?”
張春久定了定神:“大哥,你還是先避一避吧。”
張春齡不置可否:“你呢?”
“我的調查還沒結束,這麼走了反而是不打自招,我留下處理後續的事。”張春久說,“你放心,我能脫身。”
張春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大哥,”張春久突然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地說,“我記得那年也是冬天,你把我……你把我藏在放煤塊的竹筐裡,都是灰,我蹭得一身、一臉黑乎乎的,從竹筐縫裡往外看……”
張春齡臉色一變,打斷了他:“行了,說這些幹什麼?”
張春久一低頭,五十多年的風霜在他身上鑄成了銅皮鐵骨,他翻雲覆雨,無堅不摧,眉心那道總也打不開似的褶皺短暫地展開了片刻,他從衣架上摘下外衣,恭恭敬敬地披在張春齡肩上,又把圍巾遞給他,說:“也是,我說這些幹什麼?大哥,一路小心。”
張春齡遲疑了一下,接過圍巾,衝身邊跟著的男人打了個手勢,幾個人跟在他身後,悄無聲息地魚貫而出。
郎喬的手機震動起來,她低頭看了一眼,是她爸問她這個漫長的班什麼時候能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