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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您還有喜愛的政治家嗎?您會與你們的國務活動家中的哪一位去野遊呢?
答:會同基裡延科和涅姆佐夫一同去,他們是俄羅斯的明天。他們意志堅強,知道自己想幹什麼,能夠承受各種打擊,去努力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們的外表非常討我喜歡——同是知識分子。他們不是那些整日裡在電視裡露頭顯臉的市儈,我們的國家杜馬裡有多少這樣的醜八怪呵!我對他們連看都不多看一眼,小夥子呵!我堅信新一代知識分子的能力並祝願他們取得勝利,在大選中也能成功。
問:當代軍隊沒有激起您的寫作興趣嗎?
答:我沒有權力去創作這方面的東西。我沒有再入軍隊。這是複雜的機構,要想了解它必須從內部來談。它的頹喪,它的被損害、它的被玷辱——這些都是事實,但它依舊強大無比,它還能戰鬥。
問:整個國家都為您在《這裡的黎明靜悄悄》中的女孩兒而哭泣。為什麼您的作品中的主人公都會犧牲?他們是那麼的希望活下去,好好地活著,而最終還是告別人世了,為什麼?
答: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們的生活大多是以悲劇形式呈現的,而非喜劇,俄羅斯就活在悲劇體裁中,整個20世紀皆是如此……
問:您說過關於歐洲文化的問題,在現在,在20世紀末期,按照您的觀點,我們的文化狀況如何?
答:問題很有趣,首先要更準確地說明文化的概念。這既不是藝術,也不是文學。這是道德與法律,書籍,劇院——這是文化的招牌、文化的正面。談到民族文化應該從社會道德和國家的法律方面來看。道德在我們這裡已淪喪到底,我們這兒被稱之為文化的不過是“蹦迪碴舞”。你講的還不完全是這些,這種文化誰也不用教,也不必去解釋,俄國文學像電弧似的把兩個曾分開的社會組織聯在一起——農奴和地主。因此農奴制度被廢除也很容易。而蘇維埃文學幹了什麼呢?蘇維埃文學在宣揚什麼呢?久加諾夫到現在還不能平靜下來,藝術現在掙扎著想站起來。藝術的主要任務是道德問題,而不是小黨派的問題。
問:在您的談話中不止一次地觸及到知識分子題目,您是否有這種感覺,知識分子這個題目可以消失了?
答:這個事物開始滅絕。從舊俄羅斯走過來的那一代已經過氣了。他們經歷過“古拉格群島”,戰爭將他們一個一個地打散。而繼承性卻沒有。俄羅斯知識分子是很貴族氣的,這並不指的是貴族血統方面,我指的是獨立性這一點。我們的知識分子是服務型的。這種知識分子不再成為社會的力量。用教育來代替了獨立性。這完全是不相同的事。我不喜歡索爾仁尼琴提出的“受教育者”這樣一個專有名詞,在這一點上我不敢苛同。
問:人們現在稱索爾仁尼琴為救世主,稱您為真正的經典作家。您對這種涉及您創作的評價怎麼看?
答:我不知道。20年後是否有人仍讀我的作品。在任何情況下我都不靠這種稱呼活著。我們很喜歡掛上什麼標籤:經典作家,救世主,不應該這樣,後代人自己會分清是非的。
問:聽說您每天工作10個小時,現在在創作什麼呢?
答:最近在研讀歷史。秋末會在一家出版社出版我的關開斯科別列娃的長篇小說《只有一瞬間》。還在創作關於奧列佳女大公的長篇小說。
問:有您喜歡的出版家嗎?您認為現代的出版業應是什麼樣的?
答:書籍出版業變得商業化了,這在當今俄羅斯相當自然——你寫的好,就給印發。現在圖書市場對每個人都開放,這是好事,不是災難。
問:但許多出版社向市場拋售了大量的假冒偽劣書籍。
答:這是沉澱物。這是泡沫。他們會消失的,當我們文化水平不高的讀者覺悟提高後,他就不會再買任何胡說八道的東西了。
我認為最喜愛的出版社為瓦格利武斯,他們印發我的小說沒有收回成本。但出版家並不看中這些,但為了擺脫困境,他們也得不出一些通俗文學的東西。謝謝他們所作的一切。
現在誰也不能而且不會影響我的創作。過去常常專注於第二本書。現在全都印出來,每一本都不會放太長時間。任何時候我都對政府中的人沒有最喜歡的。但民族教會了我。對葉利欽我沒有特別喜歡,不是涉及到我的文學創作上的事,而是政論文章的事。但我不打算沉默。葉利欽嗎?向他深深地鞠躬,如果有什麼事兒出現,我會立刻坐到書桌前,馬上開寫。報紙和雜誌都高興地等著呢。(左右譯)
【附】:鮑里斯·華西里耶夫(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