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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都是比較有經驗的,還有一個是大學還沒畢業,出來實習的女學生,叫塗萱萱。
很可愛的女孩子,笑起來時,有兩顆小虎牙。
因為沒什麼經驗,所以很多事情都得岑鳶手把手的教。
她也有耐心,塗萱萱有什麼不懂的,她都會輕聲細語的給她講到明白為止。
為了祝賀她工作室開業,江祁景和林斯年特地翹了一天的課,提著花籃過來。
岑鳶剛從後面的工作臺出來,手上還拿著打版畫線用的畫粉筆。
江祁景把花籃放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剛上個完課呢。”
岑鳶溫聲笑了笑,把畫粉筆放進旁邊的盒子裡:“剛剛在裡面畫線,還沒來得及收拾。”
她讓塗萱萱給他們倒杯茶,她進去換個衣服了就出來。
塗萱萱那雙眼睛一時不知道該看林斯年還是該看江祁景。
老闆長了張神顏臉就不說了,兩個弟弟還都這麼帥。
嗚嗚嗚這麼好的工作,就算是不給她工資她也要來。
茶端上來了,她放在旁邊的桌上,面帶羞意的說:“慢用。”
這還是江祁景第一次過來,牆上掛著幾副簡筆抽象畫,還有幾個半身模特擺在那裡,上面用針紮了幾塊布。
桌上還放了本設計稿,都是草圖,上面也有署名,岑鳶的名字縮寫。
應該全是出自她的手。
這兒林斯年熟。
他本身就是學服裝設計的,平日裡也都是和這些東西打交道。
他隨便翻了翻:“想不到姐姐在這方面的天賦這麼高。”
江祁景不爽的踹了腳他的椅背:“別他媽亂攀親戚。”
林斯年把設計稿合上,放回原處,笑的有點欠揍:“誰亂攀親戚了,這可是姐姐讓我這麼喊她的。”
都是男人,江祁景不可能不知道林斯年在想些什麼,他警告他:“你打江窈的主意我沒意見,但岑鳶不行。”
林斯年皺著眉,跟吃了蒼蠅一樣噁心:“我他媽為什麼要打江窈的主意?”
正好岑鳶從洗手間出來,她拿了張紙巾在擦手,笑著問他們:“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林斯年哪裡還有半點剛才和江祁景說話時的欠揍,立馬乖乖坐好:“就隨便聊了聊。”
岑鳶看了眼牆上掛鐘時間,四點半了:“正好也快到飯點了,我請你們吃飯吧。”
江祁景說不用:“我們送個花籃就走。”
林斯年表現的很積極:“姐姐,他來的時候吃過了,我沒吃,我去!”
江祁景不爽的瞪他一眼。
最後就變成了,三個人一起去了。
江祁景還是不放心,總覺得林斯年心懷鬼胎。
他怕自己一個不注意,他就成了自己姐夫了。
去的是附近的一家西餐廳。
岑鳶點了份西冷,林斯年連選單也沒看,和服務員說:“我和她的一樣。”
江祁景接過選單:“嘖。”
中途岑鳶去了趟洗手間。
等她出來的時候,林斯年把自己面前的那盤牛排切好,和她的調換。
他知道岑鳶吃東西習慣了細嚼慢嚥,所以給她切的很小塊。
岑鳶和他道謝,笑意溫和。
林斯年臉一紅,有些無措的把頭低下。
握著刀叉的手也抖個不停。
他也沒什麼戀愛的經驗,這還是頭回暗戀人,而且還是大他幾歲的姐姐。
姐姐什麼都好。
又溫柔又賢惠,會照顧人,而且還善解人意。
唯獨有一點。
就是太漂亮了。
林斯年每次看到她用那張臉衝自己笑,就莫名緊張,心臟跳的很快。
好在岑鳶並沒有過多的在意他。
但凡是有江祁景在的時候,她的注意力總是大部分都停留在他身上。
“快期末考了吧?”
江祁景回應的挺敷衍:“嗯。”
“考完有想去的地方嗎?”
寒假放一個月,往年江祁景都出去,他似乎不太喜歡待在家裡。
他用叉子隨意的攪拌了下盤子裡的意麵:“還沒決定好。”
岑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樣啊。”
她像是在沉思些什麼,江祁景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不太自在,沉默了好久,才出聲問道:“還有兩天就是春節了,你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