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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厲害。
眼見著就要入冬了,岑鳶想在冬天來臨之前,給陳甜甜和商滕一人織一件毛衣。
陳甜甜的半個月前就織好了。
因為她中途接的訂單,所以忙了一段時間,這些日子才逐漸歇下來。
織了一上午,才織了半截袖子。
她選的是水粉色的毛線。
商滕的衣櫃裡清一色的全是黑白灰這些冷淡的顏色。
長期對著這種陰暗的顏色,心情都會變得不好。
所以岑鳶希望,他能稍微明媚一些。
至少可以,偶爾笑笑。
他笑起來其實很好看,那雙桃花眼天生就含情,隨便一個眼神都溫柔。
可他平日裡總是過分嚴肅冷漠了,一副拒人於千里的疏離。
像是塊千年寒冰一樣,無論太陽怎麼曬,都曬不化。
聽到何嬸的話,岑鳶手上動作微頓,卻也沒開口。
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商滕為什麼會這樣。
但在她看來,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商滕住在酒店的時間,本身就比在家的時間長。
他在尋城其實有好幾套房,但他很少去住。
他不是很喜歡在寂靜無人的地方待太長時間。
喜歡安靜,卻又討厭安靜。
很奇怪,但又說不出具體奇怪的點在哪。
就好像很多事情,再不合理,只要是放在商滕身上,就會變成一件很合理的事。
商滕這幾天沒回家,甚至連電話都沒打一通。
往往這種時候,岑鳶都不會打擾他。
何嬸偶爾也會說她,不懂得行使自己妻子的權利。
換做任何一個人,丈夫在外面這麼久不回來,早就電話影片輪番轟炸了,哪像她,半點都不上心。
岑鳶不知道怎麼去解釋。
她好像,的確不太在意商滕在外面如何,是和誰在一起,又和誰走的近。
她很難對某個人或某件物提起太大的興趣來。
只有見到商滕的時候,她才會有那種感覺,很強烈,很強烈的感覺。
可是見不到他的時候,那種感覺又徹底煙消雲散了。
何嬸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她到底也只是這家裡的幫工,傭人。說的多了,反倒顯得她過多幹涉主人家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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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因是下午來的,也沒有提前打過招呼。
所以當何嬸把門開啟,看到她的時候,還是愣了好一會兒的。
她當然見過劉因,在岑鳶和商滕的婚禮上見過,但也只見過那一次。
劉因見她傻站在中間擋路,不滿的把她推開:“有沒有點眼力見啊。”
何嬸回過神來,問她要喝點什麼。
她尖著嗓子吼道:“我喝個屁,氣都氣飽了!”
眼神在屋子裡掃了一圈,沒看到人,她問何嬸:“岑鳶呢,她死哪兒去了?”
江家夫人的名聲她多多少少也是聽過一些的。
小三上位,沒什麼文化,雖然傍上了江家這棵大樹,但總給人一種暴發戶的氣質。
小門小戶出生,到底上不了大臺面。
她早就淪為那些人茶餘飯後的笑柄了。
何嬸輕聲提醒她:“麻煩您稍微小點聲音,孩子還在睡覺。”
劉因一聽她這話,火頓時就上來了:“孩子?什麼孩子,那個孽種嗎?”
何嬸擰著眉:“還望您注意您的言行措辭。”
劉因氣樂了:“我注意我的言行措辭?你怎麼不讓商滕他也注意一下,把初戀的女兒帶回來讓我女兒養?他倒好,現在當起甩手掌櫃,自己在外面逍遙快活去了!他知道外面那些人都是怎麼嘲笑我女兒的嗎?有他這麼當老公的?”
何嬸語氣冷了幾分:“這話您大可直接當著先生的面講,在我跟前抗議,他可聽不見。”
劉因瞪她一眼:“這有你說話的份了?拿錢幹活就閉上你的嘴,別給我擺出一副女主人的譜!”
這些話,她當然不敢當著商滕的面講。
商滕能給她好幾分好臉色,興許還是那是靠著那點良好的教養在撐著。
劉因可不指望他把自己當成丈母孃來尊重。
連自己老婆都不放在眼裡的人,會把她當丈母孃?
她是小地方出身,從小接觸的也都是些底層圈子,察言觀色那是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