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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風。
“逞什麼能!”任昊不高興地瞪她一眼。
夏晚秋嘴巴一扁,不情願地哦了一聲,放下啤酒開始打牌。
坐在謝知身後地崔雯雯羨慕地看看兩人,嘟嘟嘴,什麼也沒說。在看到第三局後,崔雯藉口寫作業回了樓上的臥室。
“七條!”
“九萬!”
“自摸……”謝知笑眯眯地推了牌,這已經是她胡了的第三把了。
兩圈牌下來,夏晚秋和任昊一把都沒開胡,喝得最多,謝知其次,只喝了三四聽,面板微微泛起紅霞的,似乎有了些醉意,範綺蓉喝得最少,但她不勝酒力,看上去卻是幾人中最狼狽的。
蓉姨只喝了兩聽,那白皙的肌膚便掠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眼神略微有點渙散,眨眼地速度也漸漸加快了些許。
“要不……”任昊揉了揉暈乎乎的腦袋:“今兒就到此為止吧,咱明天再繼續?”
夏晚秋和謝知齊齊開口:“不行!”看來,她倆是叫上了勁兒,不分出個勝負誰也不罷休。
任昊暗暗叫苦,他已經快喝不下去了,抓牌的手都不是很穩,有好幾次,拿在手裡的牌竟然都掉到了桌面。範綺蓉也好不到哪去,或許是思維有點亂,她連續好幾把沒胡牌了。
可能是大家都喝多了,接下來的幾把牌,均慌了莊,誰也沒胡。
“我去關燈……”謝知突然站起來,“就留下餐廳這裡的吧,大吊燈開著費電。”一直不知節儉地謝知能說出這種話,顯然有點好笑,不過大家都以為她是藉著機會醒醒酒,也就沒在意。
嗒……
別墅一層驟然暗下來些許,唯有餐桌上方那三盞不是很亮堂的節能燈照著桌面。燈泡瓦數不高,除了牌桌上,光暈基本散不到別處。
待謝知折身坐回來,單手支著腦袋的範綺蓉打了個酒嗝,慢吞吞地抓起色子丟了一下。
抓牌地時候,任昊注意到,不僅謝知和範綺蓉,就連夏晚秋也是上下眼皮打起了架,好像有點堅持不住的感覺。夏晚秋擅長的是白酒,此時零零散散喝了將近二十聽啤酒,有了醉意也在所難免。
唉,還不如玩錢的吶!
任昊好一陣後悔,喝了幾口果汁壓了壓酒勁兒,繼續陪著她們打牌。
“嘖,這什麼臭牌呀……”任昊對面地謝知》抱怨了一句:“把把都是風頭子,還讓不讓人玩啊……”
夏晚秋瞥瞥她:“自己沒技術,甭找別的原因!”
範綺蓉拿手撐了撐眼皮:“不管了,五萬,誰愛胡誰胡……”
驀地,任昊只感覺腳面被什麼東西踩了一下,旋即,貌似是兩隻小腳丫順著自己的小腿慢慢上移,擦著褲子,輕輕搭在了自己的膝蓋上。任昊愕然,能從這個位置伸腳過來的,似乎只有謝知,他抬頭一看,只見謝知眯眼對自己使了個眼色。
任昊沒看懂什麼意思,但也明白,這才是她張羅關燈的真正意圖,咳嗽一聲,瞅得範綺蓉和夏晚秋沒注意,方輕輕撩開腿上垂下地桌布,只見》姨兩隻被絲襪包裹的小腳赫然跳入視線,她右腳腳底死死壓著左腳腳面,落在一起,將腳後跟地支撐點放在任昊的大腿面上。
這啥意思?
是在勾引我嗎?
酒意正濃地任昊蹦出了這個念想,緊張地環顧左右,旋而壯著膽子摸在了謝知的腳面上,絲襪滑滑膩膩地,手感極佳。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任昊醉酒後也沒那麼多想法了,既然讓我摸,那就摸唄。
腳心,腳趾頭,腳腕子,小腿,都是被任昊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遍,抓牌打牌,隨即抬頭觀察著謝知的反應。
》姨的眼睛眯成了一道長長的縫隙,那眼神中,似乎射出了幾縷惱怒的光芒。
任昊一驚,我靠,不是你讓我摸的嗎,咋還生氣?你也忒不講道理了吧?
下一刻,任昊突然感覺膝蓋上的美腳略微一動,手心一涼,一個物體落入了手中。
任昊迷茫地巴巴眨著眼睛,抽回手掌看了看,那是一張麻將——紅中。
呃,姨這是要我給她作弊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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