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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而已。
不多時。
四人圍在了餐桌上,抓風排位置,東南西北,任昊抽到了南,他對面的謝知抽到了北,左手邊是範綺蓉,右手位置是夏晚秋。崔則是搬了把小椅子坐到謝知地後面,巴巴看著她的牌,順便也讓母親教教自己打發。顯然,崔似乎希望加入以後地牌局,這才認真學習的。
“二萬!”
“西風!”
“九筒!”
“九筒碰一個,呵呵,白板……”
牌桌上地氣氛極為和諧,大家一邊說說笑笑一邊打著牌。幾局過後,任昊大概分析了一下幾人的水平,謝知牌技不錯,根本沒有點炮的時候,不過可能是手氣差了些,她只胡了一把小牌。夏晚秋水平一般,靠著運氣倒是沒輸沒贏。反而是任昊最不看好的蓉姨,手氣極壯,一條龍啊七小隊啊胡了好幾把。
約莫打了一小時。
牌桌中的幾人均是有點犯困了,這種沒輸沒贏不帶錢的麻將,玩起來確實沒啥大意思。
忽然,謝知》說了句“胡了”,推了牌面,隨即,對著麻將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濃濃地睏意掠上眉梢:“要不今天就到這兒?”
夏晚秋瞅瞅他們:“……掛點彩吧!”
謝知眼眸兒亮了一下:“行啊,呵呵,多少錢的?”
任昊雖然也覺得帶錢玩比較有意思,但還是想盡量避免這種局勢:“別了別了,玩錢多傷感情啊。”
範綺蓉笑看著他:“怕輸?這裡就你最有錢了。”範綺蓉手氣極好,正處在興頭上,看來,她也是同意夏晚秋的建議。
任昊還是搖頭:“隨便玩玩罷了,帶啥錢啊。”任昊不想玩錢的原因還有一個,自然是夏晚秋了,她吃得死工資,一月不到兩千塊錢,萬一輸多了,任昊可不落忍。
謝知或許是看出了任昊的心思,眼珠子轉了轉,末了,眼神落在了遠處茶几上的一瓶燕京啤酒上,這是夏晚秋不離手地東西,雖然現在喝得少了,卻也一直沒戒酒,“那就聽小昊的,不玩錢,呵呵,不過不掛彩,玩著也沒什麼勁頭,嗯,咱們賭酒得。”
“怎麼個賭法?”
謝知拄著下巴琢磨了一下:“要是精確的話,還真不好算,這樣吧,自摸地話,另外三人每人喝半聽啤酒,點炮的話,則是隻有點炮的人喝,大牌就翻倍,嗯,比如綺蓉胡了一條龍,是任昊點的炮,那麼,任昊就下一把牌結束前喝掉一整聽啤酒,咱們卻不用喝,如果綺蓉是自摸一條龍,那咱們仨都得喝一整聽,呵呵,大概就是這個意思,您們看如何?”
就算一聽啤酒,其實也沒多少,雖說任昊啤酒酒量不咋地,可對面可是三個女人啊,呃,當然了,任昊是喝不過夏晚秋地,但謝知和範綺蓉,那絕對比自己的處境危險。任昊想了想,就點頭答應下來。
範綺
好生猶豫了一陣,在謝知的攛掇下,方是硬著頭頭。
夏晚秋當然沒有任何猶豫了,就算她把把都輸,想必也不會喝醉的,人家那酒量是國務院專業陪酒員的級別。
“對了,咱家裡還多少酒,好像不夠了吧?”
夏晚秋沉吟了片刻,抬腳進了自己臥室,出來時,她擦著地板拽出來整整兩廂燕京啤酒。任昊訝然,忙是上去幫她將箱子拖過來,期間,趁著謝知等人不注意,在夏晚秋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不是讓你少喝酒嗎,幹嘛買這麼多?”
夏晚秋捂著屁股癟癟嘴,她理虧,倒是沒反駁任昊。
彩頭有了,大家嘩嘩揉著麻將,開始了戰鬥。
“輸了就得喝……”謝知》特意看向了夏晚秋:“咱們可不帶耍賴的哦。”
夏晚秋瞥了眼她,冷哼一聲:“我不像某些人,說了不算,算了不說!”
幾人地情緒一下子被調動了起來,謝知還是笑意盎然的模樣,好似勝券在握一般,夏晚秋沉著臉色異常專注,範綺蓉則是警惕多了,時不時皺眉看看身旁地啤酒箱,似乎有點忌憚,隨之,打牌速度也慢了下來。
“七筒!”
“五萬……”
“胡了……”謝知一推牌,笑看著點炮的夏晚秋:“本來捉五要翻番地,不過事先沒說,就算了吧,呵呵,晚秋啊,喝吧……”
夏晚秋眉頭都不皺一下,拿起啤酒咕嚕咕嚕喝了下去,甚至,還有些挑釁地又抓過一聽,嗒地打了開,不緊不慢地喝起來。其實,謝知》胡的是小牌,一聽啤酒就夠了,但夏晚秋卻不在乎,第二把牌還沒開打,人家已是喝下去了三聽酒,氣勢上已然佔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