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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跟晚秋說過,真地。”
範綺蓉皺著眉頭:“那姨為啥總覺得……”
那還不是你自己心虛!
這話,任昊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不過想到那天的荒唐,心中也漸漸燥熱起來,盯著蓉姨的白花花的大腿看了會兒,手臂不自覺地就摸了上去,輕輕扶在她大腿與裙角的位置上。
啪!
範綺蓉惱怒地在他手上重重拍了一把:“幹什麼!”
任昊厚著臉皮憨憨笑了笑,蓉姨下手力道很輕,根本不疼不癢地,所以,任昊地手也沒離開,仍然摸在那條豐潤的大腿外側,“……您腿真白。”
範綺蓉顯然被這句話給氣到了,呼呼一喘氣,又是狠狠拍了他手背一下:“小色胚,把臭手拿開……”
你掰開我手不就得了,打來打去又不使勁,我幹嘛拿開呀?
任昊舔著臉道:“咳咳,再讓我摸一會兒吧,我保證不亂動。”也不等範綺蓉同意,任昊就岔開話題道:“蓉姨,你面板保養得真好,我看連現在的小年輕,也沒你這麼白的面板吧?”
範綺蓉無奈地撇著嘴角,看看裙子上的壞手,隨即,在任昊腦門上敲了一下:“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見不到陽光,面板當然白了,哼,你就欺負姨吧,早晚有一天,姨你屁股開啟了花。”這話說完,範綺蓉倒是沒在打他,只不過眼神卻緊緊盯著他的手,煞是警惕,好像只要任昊一亂動,去摸什麼不該摸的地方,範綺蓉蓄好力的攻擊便會隨時殺出來。
先是拉手,後是摸腿。
看著一步步妥協了的蓉姨,任昊砰然心跳不止,看來,以後這種麻將賭酒地遊戲,要經常組織一下啦。
哐當……
敝開的臥室門外傳來一聲關門的動靜,聲音挺大,想必是夏晚秋洗完澡出來了。
任昊看到,範綺蓉飛快從床上坐正了身體,甚至還把睡衣往上拉了拉,掩住乳溝。可能是感覺到了任昊好笑的視線,範綺蓉看看他,臉上一燙,使勁兒扒開了他摸在自己大腿上地手掌。
任昊聽著夏晚秋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驀地,他快速伸手擦過那層綢緞般地角,勾起手指,在蓉姨大腿內側摸了一把油,這才收回被窩裡來,假假式地與範綺蓉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這是明目張膽地偷襲!
範綺蓉氣得呼呼直喘,忙將睡裙理了整齊。這時,夏晚秋也走過了客廳,忽地,回頭往這邊一看,皺皺眉頭,一身長袖睡衣的她頓了頓步伐,慢慢朝任昊臥室走來,相比於蓉姨性感的睡衣,夏晚秋的就顯得普通了一些。
“洗完了?”範綺蓉笑看著她:“正好跟我們聊聊天吧,頭暈的厲害,我想等酒勁兒過了再睡覺。”
夏晚秋瞧了眼床上的任昊,嗯了一聲,走過去坐在他大腿不遠處地床墊上。
覺,否則酒勁兒可不是輕易就能過去的。
三人在一起扯東扯西,最後話題談到了女士衣服上,任昊沒啥發言權,靜靜閉上眼,忍著頭暈目眩聽起她倆說話。
平常,若是三兩白酒,一兩個小時緩一緩,也就沒那麼難受了。可今天喝地是任昊最不擅長的啤酒,陪幾人聊天地工夫,任昊覺得越來越不好受,眼睛發花,手感下降,耳鳴陣陣……
“晚秋,你這身睡衣跟哪買的?”
“不知道,我媽給我地。”
“嗯,我覺得這款式有點死板,好像不太適合你。”範綺蓉拖著下巴上下打量了夏晚秋幾眼,抿著嘴,輕輕一點頭:“對了,我那兒有件睡裙,真絲的,跟我現在這身是一個款式,連號碼都差不太多,只不過,那件是淺肉色的,嗯,我穿了不合適,你要是不嫌棄我穿過一次,就拿去試試吧,呵呵,我洗乾淨了,你放心。”
範綺蓉的面板偏白,還是穿白色衣服更顯得靚麗。
“不用了,我覺得這身挺好。”
任昊一聽,眼睛頓時睜開,些許光芒在眸子裡閃動,他早就對夏晚秋的睡衣有意見了,既古板又沒啥味道,確實不好看,於是乎,任昊跟一旁道:“晚秋,你就試試唄。”
結果這話一出,登時讓範綺蓉和夏晚秋瞪了他一眼。
任昊訕訕笑了笑:“呃,我是覺得,蓉姨反正也不穿,放著不是浪費嗎?”
範綺蓉暗暗罵了句“小色胚”,旋而也勸著她:“是啊,扔了怪可惜的,而且肉色挺適合你,走,咱倆去翻翻睡衣,你看看合適不。”頓了頓,蓉姨看了眼掛錶:“喲,時候不早了,昊,你睡覺吧,明天還上學呢。”範綺蓉不由分說地拉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