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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一笑,嫵媚的大眼睛白了他一眼:“哪有那麼誇張,要是讓大姐知道她兒子這麼形容她,肯定得揍你一頓。”
“呵呵,您要是能留下來,別說揍我一頓了,就是十頓百頓也沒關係啊。”
“貧嘴……”範綺蓉直起食指嬌笑著在她腦門上狠狠點了一下:“悅言懷孕的事兒,她家裡人早晚得知道,就算她和她丈夫離了婚,難道悅言父母也不管悅言了?這不可能的,到時候等她爸媽接她回去,姨就該去南方了。”
任昊巴巴看著她:“要是我姐一直都住這裡呢?”
範綺蓉翻了翻白眼:“那姨就照你說的,給悅言請個保姆,然後姨再離開。”
任昊鬱悶地撇撇嘴巴,抱著後腦勺往床上一躺,垂著眼睛看了下坐在那裡的蓉姨。臥室和客廳均未開燈,這個角度,正好藉著月光瞧見了範綺蓉真絲睡裙間的兩點淡淡地凸起,好像沒穿內衣,胡思亂想下,任昊又看向她地裙襬位置,果然,那裡的睡裙沒有印出內褲的邊緣痕跡。
咕嚕……咕嚕……
任昊喉結湧動不止,嗓子眼乾巴巴地冒火。
大概是酒精太烈,範綺蓉才如此大膽,否則,平時的她可不會真空穿著睡裙在自己面前出現,就算蓉姨睡覺時不穿文胸,但至少也會穿著內褲吧?
酒啊,真不是個……呃……真是個好東西。
都能讓蓉姨這麼
統的人變了性格。
忽然,任昊想起在麻將桌底下的那一幕鏡頭,看看她,試探著伸手抓住了範綺蓉的小手兒。蓉姨愣了愣,瞧著自己被人抓住的手,輕輕瞪了任昊一眼:“調皮……”不過,範綺蓉卻沒什麼反感的樣子,至少,她沒抽回手臂。
這跟麻將桌那次一樣,算是默許了吧?
任昊心中漸漸有了膽子,橫著身體在床面上蹭了蹭,朝蓉姨那邊兒移動過去稍許,旋即,略有曖昧般地用食指在蓉姨手心裡搔癢癢,一圈一圈,一點一點。
範綺蓉顯然有點受不了任昊的撩撥,熟媚地身體變得不自然起來,恨恨瞅他一眼,蓉姨反擊似地在任昊手背上掐了一把:“別鬧,老實一點兒行不?”說罷,範綺蓉手臂一縮,從任昊手心裡將手掌拿了回來,不給他做壞了。
任昊手臂抓過去,想再次拿回蓉姨的小手兒,可偏偏,範綺蓉卻不讓他如願,兩手抱在胸口位置,卡在腋下,死活都不給他。
“呃,蓉姨,你再給我拉會兒手吧。”
“不行。”
“我保證不使壞,不胡鬧了。”
“信你才怪……”範綺蓉撅著嘴巴威脅般地瞪瞪眼睛:“你要是困了,就蓋上被子睡覺,姨坐會兒就走,要是不困,就陪姨聊聊天,哼,小色胚,別淨想著欺負姨,不然姨真的打你屁股嘍,哼,你還真以為姨捨不得打你是不是?”
任昊無辜地眨眨速將襪子脫下來,吱溜一下鑽進了被窩,“聊點啥,您說吧。”任昊挪了挪枕頭,舒舒服服地側頭看著她,範綺蓉靠著床頭坐著,她豐腴的美臀離任昊地眼睛只有短短几厘米,或許是覺得有點不好,範綺蓉不動聲色地往下坐了坐,捧著茶杯淺淺抿了一口。
“聊什麼?姨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屋裡這幾個女人都跟你是那麼關係!晚秋不用說了,這我知道,雯雯地事,大家也都能看出來,可悅言和知》呢,她倆怎麼對你那麼那啥呢,嗯?”說著說著,範綺蓉的語氣略微有些嚴厲的味道。
任昊呃了一聲:“我們沒什麼的,普通關係而已,您看啊,她們不是也誤會您跟我有啥關係嗎,可咱倆不是也什麼都沒有麼,這都是……”
沒等任昊說完,範綺蓉的小手兒便氣呼呼地擰住了他的耳朵:“說什麼吶!還敢拿姨做比喻?”或許是想到前一陣自己為任昊用手解決過生理問題,範綺蓉稍有些心虛。
任昊忙是閉嘴。
範綺蓉瞅瞅他,丟了個白眼過去:“早晚有一天姨會查清楚地。”說到這裡,蓉姨語氣一頓,沉吟著看了他一眼,不知怎麼的,她臉上瞬間火辣辣起來,不多會兒,範綺蓉便唬起臉瞪著他,看似有點兇巴巴地感覺,可那臉上的紅霞卻未曾褪去:“這幾天,姨怎麼總感覺晚秋看我時地眼神不對勁兒?昊,你實話告訴姨,那天……那天晚上的……事兒……嗯……你跟沒跟晚秋說?”
任昊臉一紅,裝傻充愣地閉上眼:“嗯?那天晚上?什麼事兒啊?”
範綺蓉狠狠捏了他臉蛋兒一把:“是不是找揍?”
“呃,啊,哦哦,我想起來了……”任昊尷尬地咳嗽了咳嗽:“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