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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惱怒。
你那小屁股我摸了又不是一回兩回了!你不讓?我還偏摸了!你能怎麼著?
任昊不但摸了,甚至還挑釁地在她臀部上捏了一把,耳邊頓時傳來女人吃痛地驚呼,任昊嚇了一跳,可能是自己下手沒輕沒重,把她捏疼了,趕緊補救般地在上面揉了揉。女人似乎沉默了下來,掙扎的力度也比先前小了許多。
任昊瞅準時機,迅速扒開女人襯衣地領子,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與此同時,自然也遭到了猛烈的反擊。任昊感覺著女人火熱地身體,漸漸有點口乾舌燥,急不可耐下,解著她襯衣釦子的手指怎麼也弄不開紐扣,任昊氣得哼了一聲,撕拉,雙手用力咧向兩邊,扯開了那件白色襯衫。
任昊採取了聲東擊西的戰術,在女人驚呼著把手捂在胸口地時候,他把目標放在了褲子上,解開皮帶,使勁向下扒著。
折騰了將近二十分鐘,女人終於被任昊扒得光溜溜起來,只有內褲和文胸被她死死守著,尚沒有離開她的身體。
任昊呼吸急促地一個翻身,將女人按在身下,一手製住她的身體,一手脫了自己的內褲,向前一爬,頂在了女人身上,與她糾纏在一起。
不過,任昊卻是明白,如果自己強迫了夏晚秋,那勢必會為兩人此時僵硬的關係火上澆油。在撥開女人那絲絲滑滑地內褲後,任昊就慢慢放鬆了力度,想著到此為止了。
就在任昊琢磨著是不是放開她睡覺的當口,下面忽地一涼,任昊愕然低頭,只見一隻柔嫩的小手兒正生澀而艱難地上下套動著他。任昊舒服地吸了口氣,側身,慢慢平躺在床上,享受著旖旎的服務。
這個結果當然是最好的,既排解了**,又不會惡化與夏晚秋的關係。
頂多明早挨頓臭罵吧!
任昊多留了個心眼,他怕夏晚秋突然跑掉,所以用一手攬住了她地脖子,讓她處於自己可以控制的範圍內。
女人似乎沒有逃走的意思,在任昊面朝天花板躺下後,就沉吟著跪在床上,單手支撐在床面,她腦袋衝著床下的地板,閉眼沒有看他,一邊深深嘆著氣,一邊為任昊服務著。
任昊漸漸進入了狀態,手中那塊從女人腳上撕下的肉色絲襪,被他越攥越緊。
……
清晨。
一聲淺淺地響動吵醒了任昊,他揉著痠痛地太陽穴睜眼眨了眨,屋外好像有動靜,不過門關著,卻看不見。
這時候,任昊腦子隱約回憶起昨晚的幾個鏡頭,略微一愣:“夢?”他撩開身上蓋得整齊的小薄被,低頭瞅瞅下身,光溜溜的,啥也沒有,再看床頭櫃上,自己的襯衫和褲子赫然疊在那裡。
“不是夢?”任昊眨巴眨巴眼睛,感覺著左手似乎有什麼東西,下意識張開手掌拿到眼前,那是一小片肉色絲襪,明顯是被撕下來的。此時的任昊才敢確定,昨夜自己喝酒了,迷迷糊糊跑到了夏晚秋家裡,還讓她幫自己用手解決了生理問題。
任昊鬱悶地拍了拍腦門,暗怪自己太過沖動。
我也是!怎麼一喝酒就壞事兒呢!
人家還在氣頭上,自己舔著臉過來不說,還讓晚秋……
任昊心中多少有點慚愧,組織了一下語言,想著怎麼跟她道歉賠罪。做起來,一件件穿著衣服。
襯衫地胸口處有點潮,褲子也是,好像某一個地方被水洗過一樣,但還沒幹透。任昊有點迷糊,夏晚秋也忒能耐了吧,咋還會洗衣服了?
穿著穿著,任昊的動作霍然慢了下來,他一點點張大嘴,視線在屋子裡迅速掃了一圈。
這是哪?
不對啊!這不是晚秋家啊!
這間臥室任昊很熟悉,腦子一懵,愣是沒想起來是哪。驀地,臥室門悄然而開,一個女人端著碗熱騰騰的薑湯走進了來。
任昊呆了呆,倒吸了一口冷氣:“……蓉姨!?”(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