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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到地,只有夏晚秋。夏青不是說她一個人住了嗎,好,就去她家。
此時的任昊,已經醉得不能再醉了。
迷迷糊糊中,他記得自己打了輛計程車,說了串地址,然後一睜眼,任昊已經站在了一棟板樓前。他迷茫地四下看了看,只覺得這樓挺熟悉,也沒瞅單元門,抬步就往樓上爬。
跌跌撞撞下,任昊也不知道自己爬到了幾層,他隱約記得,夏晚秋家是三層左手邊地門,於是乎,任昊按下了左手邊的門鈴。不多會兒,裡面地門開了,那人的五官不斷旋轉著,根本看不清是誰,任昊從胸部判斷,該人應該是男性,而後,男人說了幾句後,便一把關上門。
任昊莫名其妙,覺得自己可能是走錯門了,逐繼續往樓上爬了一層,這時,方是瞧見一扇極為熟悉地防盜門,任昊心定,再次按了門鈴,而且手上沒了準頭,一下就按了四五次。
任昊癱軟著身子靠在防盜門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吱呀一聲,裡面的門被人快速開啟了,接著,那人嘴唇飛快動了動,似乎在說著什麼,不過任昊的耳朵嗡嗡響著,既聽不到該人在說什麼,也看不清該人是誰。隨後,防盜門也被那人打了開,任昊沒有猶豫,拖著沉重地步子邁進了屋,然後腳下一絆,重心向前,一下子跌倒了那人懷裡。
軟軟綿綿的,嗯,應該是個女人。沒錯了,肯定是夏晚秋家,不然若是走錯門,別人也不會給自己開門的。
任昊還是很清醒的,一把抱住女人的身體,呼呼喘著氣。或許是屋裡比外面地溫度高,任昊只覺得心裡很是難受,胃中翻騰,又有了噁心的感覺。他喉嚨中剛剛發出乾嘔的聲音,就被女人架著胳膊拖到了洗手間。
任昊扶在廁所牆壁的瓷磚上,吐啊吐啊,背後,一隻小手兒慢慢拍打在那裡。任昊心中嘀咕,原來晚秋也有體貼溫柔的一面啊,還知道給我拍後背?
長能耐啦!
也知道吐了多久,任昊心裡漸漸舒服了一些,感覺著嘴唇上冰冷的杯沿,他張開嘴漱了漱口,回頭吐在馬桶裡,接著,一條溫熱地毛巾落在臉上,不斷給自己擦著。
任昊懶洋洋地眯起眼,享受著夏晚秋的服侍,看來,醉酒和生病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能暫時緩解下矛盾。任昊知道夏晚秋還在生氣,不過既然她愛著自己,那想必就不會在自己醉酒後不管不顧。
想通了關鍵,任昊的膽子大了起來。
在女人把自己手臂拽到她肩膀,架著他一點點往外移動的時候,任昊不老實地手在女人身上摸來摸去,女人似乎很反感這樣,打了自己手臂一下,身子使勁兒向後躲著,不過,任昊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腹部,臀部,短短十幾米距離地路上,任昊把她摸了
這時,側身被人一推,任昊感覺自己倒在了一個綿軟的墊子上,嗯,大概是床吧,下一刻,鞋子被兩隻小手兒脫了下來,隨後,女人的手掌一路向上,在自己胸口位置停頓了片刻,開始解起釦子。
任昊雙手平攤在床上,一動不動地任由她擺弄。依稀記得,夏晚秋上次醉酒,自己就這麼幫過她的,任昊傻傻笑了笑,眯眼盯著夏晚秋那模模糊糊的臉蛋,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來。
不久,襯衫被女人慢慢脫了下去,腰部也是一輕,隨著褲子被她下拉,任昊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燥熱,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嘴巴胡亂親著她,不過,任昊方向感不強,親了幾次,嘴上都是毛乎乎的感覺,似乎是頭髮。
懷裡地女人很不老實,扭著身體不停掙脫著,她彎著腰,手臂向下,好像在夠著什麼。任昊手上輕輕鬆了些勁兒,不多會兒,腳上一涼,自己的襪子也被女人脫掉了。
任昊暗贊夏晚秋心細,只剩一條內褲的他再次將女人抱在懷裡,一使勁兒,直接把她也拉到了床上。手上摸著女人,她衣服的感覺似乎也是襯衫,褲子的布料很細,應該是西褲。
然而,任昊每每摸到女人身體上,下一時間,都總會有一隻小手兒拼命過來扳他,力氣很大,不時還在自己手背擰上一把,任昊不得不避其鋒芒,來回換著位置,胸脯不行摸後背,後背不行摸臀部,臀部不行摸大腿……
半個小時後。
任昊心癢得難受,也不得不承認夏晚秋地頑強,與從前不同,此時的夏晚秋竟然連摸都不讓摸,折騰了三十分鐘,拉鋸戰愣是仍在繼續。
任昊心知夏晚秋不會讓自己洩慾,他本也打算過過手癮就完了,可誰曾想,夏晚秋這麼不給面子,碰都不讓碰一下?
任昊酒勁一上,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