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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幫助他。在強烈的感情裡,漸漸清晰起來的,只有這個年頭。要幫助他。
但是,安井樹,你又有什麼辦法去幫助他呢?
我的手握緊保溫瓶的把環,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我吐出一口氣,走進病房。
“我已經說過了,我給我出去!”幸村依舊抱著頭,他這次的語氣,和剛才聲嘶力竭不同,多了無力感和憤怒。這憤怒,也許是在憤怒自己的無力吧。
“幸村前輩,湯。”我把保溫瓶放在一邊的床頭櫃上,走到窗臺邊,拿起水壺給矢車菊澆水。
房間裡是恐怖的安靜,只有撒到矢車菊上的水聲。我的手在微微地發著抖,不自覺地用兩隻手一起固定住水壺的手柄。
“……你,聽見了吧。”良久,幸村才開口道,帶著自嘲的口氣,“我是這樣懦弱可笑的一個人。”
“不、不是。”我堅定地在第一時刻否定了,“幸村前輩,在我眼裡,是站在那裡就會閃光的人,以前是,現在也是。”
前世曾經看到過一句話,曾經讓我感動過很久,說的是:流浪的人,在一個陌生的城市看到的那盞橘色的燈火,也會溫暖他的心田。
幸村現在,是一個人在戰鬥著,一個人在絕望著。也許上次的告白,只是他覺得無助想要尋求一個支援的力量,但是這並不妨礙我的決定。
“幸村前輩,上次你說過的話,做幸村前輩你的家庭主婦這句話……”我放下水壺,把它放在窗臺上,手卻沒有離開,像是把這個水壺當做一個支撐點在支撐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