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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最危急關頭把這所謂的兩淮鹽政搭救上岸,那自己就有很大的可能效能依附於他,那今後的命運就會得到改變。許維可是知道鹽政這兩字,概凡只要與鹽字沾邊的官,一般來說都是非富即貴之輩。
幹了。人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富貴險中求!於是許維咬咬牙,悄然入水,閉氣划向官船,深怕被打鬥的人給發覺。
因為要進鹽場偷盜私鹽,必然從水路遊進鹽場最為便利,故販私鹽者多多少少都會些水性,這自然也包括許維在內。雖然才十餘歲的年紀,水性好得不像樣。
那看守艙門的盜匪過於專注前方的打鬥,渾沒注意到臨近官船的湖面上起了大波瀾,一個瘦小的身體已從湖裡躍了上來。許維把匕首掏了出來。。
許維非常小心地一步步地輕悄悄地靠近那名盜匪,小孩子體輕腳步也輕,根本就沒引起那名盜匪的注意。
一個鏢師被兩名盜匪在腹部上各捅了一刀,慘叫了一聲後,如割斷脖子的公鴨,一下沒了聲息。再被盜匪飛起一腳,屍身撲通一聲,跌進了清澈的西蘭胡中。剎那間,從湖底冒出大量的血水染紅了湖面。
看守者正自高興,鼓掌叫好時,只覺背心一涼一痛,被異物狠狠捅了三下,這兩眼不住發黑,腳下一踉蹌,便癱倒於甲板上。雖然後心被捅,但可能因來者力氣過於偏小,三處傷口都還不算致命,一時死不了。
剛想呼喚夥伴時,眼前有個身影在晃動,那是個子矮小的許維,只見他眼裡絲毫沒有任何表情,只冰冷地注視著自己片刻。
看守者眼裡頓時冒出懼怕的目光,看來來人要殺人滅口了,正要不顧傷痛往後爬幾步,能翻滾進西蘭湖也好。
說時遲了,許維以其與年齡不相稱的狠勁,用匕首在看守者的咽喉處狠狠抹了一下。只聽那看守者悶哼了一聲,扭動了幾下,徹底無聲無息了。這船邊的聲響被前甲板上的打鬥聲給掩蓋住了,以致許維很輕易地解決了看守者而沒引起任何注意。
許維拿著那把匕尖還在滴血的匕首,胡亂在那盜匪身上擦了幾下後,重新藏於溼漉不堪的衣服內。
推開艙門往裡望了望,艙內倒臥著三人,穿著俱是家丁模樣,而更裡面一點則盤坐著一中年人,面白長鬚,右臉頰處有塊大大的黑痔,破壞了美感,倒是一副遇事不驚的模樣。左手大拇指處戴著個又粗又大的翡翠大扳指,沒個千把兩是拿不下來。
看來可能是個大貪官,就是他了。許維找到了此行目標,認定此人便是自己要找之人。於是大步流星來到他的身前,用匕首割斷捆綁的繩索抓起他的手便朝艙後而去。
把那後艙的艙壁用匕首劃了十幾下,用腳一踹,便現出個洞來。從洞內鑽了出去,來到船舷邊,問那中年人道,
“你會不會游水?”
中年人搖了搖頭,許維又說道,
“我會遊,我帶你過去。下水之時,你只要踢動雙腳,儘量讓自己的頭浮於水面能呼吸到空氣就行了。剩下的就由我把你給帶到岸上。”
中年人點了點頭。許維又仔細聽了下附近的聲響,前艙的打鬥明顯還沒完,看來那三個鏢師命倒滿長的。許維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暗自說道,
“鏢師呀鏢師,你們可要多堅持一會,我能否救得你們的主子可就全靠你們了。”
許維帶著中年人全力以赴地往岸上游,且還不時注意著盜匪們的打鬥。幸好這中年人並不笨,照著許維的吩咐做,也減輕了許維的負擔。很快,二人來到了岸上,找了個蘆葦密集的地方暫做休息之地。
透過蘆葦縫隙,許維已經看到官船上的打鬥已經結束,顯然那剩餘的三個鏢師也一起完蛋了,十幾名盜匪在船上四處搜尋著什麼。
中年人調整了混亂的氣息後,平靜地對許維說道,
“多謝這位小哥救命之恩,還未請教大名。”
“我叫許維,沒讀過多少書,對這文的一套不太感興趣,你大可叫我小維。我能救了你,也是因我在湖邊見到這艘官船起火,便想上得船來看看有何人可以得到救助。人在江湖,能幫忙則幫忙,多個朋友多條路嘛。”許維故意裝出副小大人的模樣,以便讓中年人放鬆防範之心,老氣橫秋地說道。
許維知道這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要烙在這人心裡才有機會接近他。雖然還不曉得他的真實身份,但賭上一把也是必要的。
中年人連續打量了許維好幾下,從他的外表及話語中得出了個初步的印象:
年紀雖小,可膽氣過人。遇事不慌亂,能冷靜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