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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形容此相。”
陳浮雲眸光一動,奇道:“哪四個字?”
青衣笑笑道:“貴不可言。”
陳浮雲當即一愣,不過旋即釋懷,青衣所說的這四個字,不就和自家老爺子說的有點不謀而合嘛,正常,這年頭哪個看相的都會這一句,並不稀奇。
陳浮雲不置可否,含笑默然,剛才青衣話裡談到個“表相”一詞,他聽得很清楚,說完表相,這丫頭怎麼也得往深層次說道說道吧。
青衣顯然也是知道陳浮雲心中所想,但她並未繼續說出她心中所想,而是問了一句:“會長大人想聽今後運勢還是一時吉凶?”
陳浮雲道:“今後運勢。”
青衣嘆了口氣,幽幽道:“會長大人為何不先問問一時吉凶呢?”
陳浮雲愣了愣,看了看青衣的神色,又改口道:“哦,那先問一時吉凶。”
青衣便道:“會長大人近日只怕犯了小人,有血光之禍,從相上看,此禍應該源於車馬,若是會長大人這幾天如果能夠減少外出,避免與車輛的接觸,可以無恙。”
陳浮雲道:“血光之禍?那麼嚴重?”
青衣重重的點了點頭,似乎對自己的預測很有信心。
陳浮雲摸了摸鼻子,笑笑道:“也好,既然青衣都這麼說了,那正好明後天都是星期天,我就呆在家裡玩玩遊戲,少出去便是。”
青衣便笑道:“這樣就最好不過了。”
陳浮雲微微一笑,不再繼續糾結這禍福難測的事情,而是有些好奇的問道:“青衣,你姥爺是做什麼的?”
見陳浮雲提及自家姥爺,青衣面上有一縷不著痕跡的自豪之色閃過,道:“姥爺是當醫生的,在我們那,可是極為有名的神醫呢。”
陳浮雲哦了一聲,還想再問時,外面傳來幾聲急促的上樓聲,少頃,張小雨同學那因為急切上樓而泛紅的萌萌面孔出現於二人眼底。
張小雨手裡提著一個白色小袋,裡面裝著花花綠綠的膠囊和藥片,還有一瓶外敷用的紅藥水,喘了喘氣,將手中的白色小袋遞給陳浮雲,甜甜一笑道:“星辰哥哥,這是小嫵姐讓我給你買的消炎藥和紅藥水,小嫵說她臨時有事,就不能過來探視你這個大傷員了。”
第208章 狂龍雷城
墨爾本,晴。
“4月26日,晴。今天與浮雲通了一次電話,連日來揮之不去的陰霾心情有了稍許好轉,不知道爸爸能不能頂住家族的壓力,希望接下來的情況不要變得更糟。”
當四周的陽光變得強烈起來的時候,坐在公園裡的郭佳佳取出隨身攜帶的鋼筆,在記事本中寫下一段話,隨後合上,一張嫵媚明豔的面孔,略點疲憊之色,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起身往三叔家走去。
三叔郭守義是家族指定到澳大利亞這邊執掌海外生意的接班人,在墨爾本這座城市裡摸爬滾打十多年,根基很深,家族話語權也很重。
郭佳佳此番前來澳大利亞,主要便是在三叔家“避難”的。幸好三叔三嬸都是明事理的人,得知自家的侄女被逼婚這個事的時候,不由分說的就留她在家避避風頭,等國內鬧過一陣之後,再回去不遲。
如此,她才有了些許喘息的機會。
只是她本以為這裡已是十分安全的避風港,卻不想家裡頭那向來保持女強人做派的女人似乎並不輕易放過自己這個女兒。
婚姻大事,有時候還真的是一點都由不得自己。郭佳佳苦澀的笑笑,這一個月來,唯一能讓她有所寬慰的,或是就是剛才和陳浮雲的那一通電話吧。
三個月後回去的時候,那個一直管自己叫姐,卻與自己已經有了最實質關係的小男人,會給自己帶來一個什麼樣的驚喜?郭佳佳咬著薄唇,暗自期待著。
蘇州城,金色時光酒吧。
照理說,酒吧白天的生意是十分蕭條的,也不需要什麼工作人員到場,但陳狗剩卻是早早的被一個電話催到酒吧,甫一進門就被四個人高馬大的爺們給拖進了酒吧三樓的天字號貴賓包廂。
喝回頭酒!
這個世界,還真就有那麼些可愛的人。
你越是敬畏他,他越是瞧不上你,你越是不卑不亢,關鍵的時候還能幹掉他,他越是高看你一眼。
這四個來頭極大的衙內,顯然是稱得上可愛的貨。
這頓回頭酒,與昨晚那真刀真槍你來我往的對瓶吹有所不同,四個衙內都很矜持,喝的都是德國黑啤酒,只有陳狗剩聲稱喝不慣這玩意,在酒櫃上取了瓶檔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