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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敷。”
說完,青衣當即轉身朝房門外走去,看樣子是真去給陳浮雲拿藥來敷。
片刻之後,青衣便從自己的房間裡找來一個古色古香的小藥瓶和幾枚剛取出來的棉籤,然後在陳浮雲略顯詫異的眼神中,讓他躺在床上,而青衣則是很細心的從藥瓶裡倒出幾滴赤紅色的藥液,用棉籤沾上後,溫柔且均勻的塗抹在陳浮雲臉上的傷痕上。
“這是我姥爺送給我的藥酒,對外傷和一些跌打造成的瘀傷很有效果,只是塗的過程會有點疼,會長大人忍著些。”青衣邊細心給陳浮雲上藥,一邊提醒道。
其實陳浮雲倒是一點都不在意這藥酒帶來的那一絲刺痛感,反倒是青衣在上藥時,那一縷帶著少女獨有清幽的體香時不時的在他鼻尖掠過,偶爾,還有一縷少女垂下身時秀髮落下,酥酥癢癢的感覺,再加上她俯身時那一抹隱約可見的波瀾,都隱隱在挑戰陳浮雲的生理承受能力。
“會長大人,現在的大學生也都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嗎,怎麼打人都下這麼重的手?”青衣將藥酒輕輕的點在陳浮雲面門上那青紫的瘀傷傷,有些心疼的問道。
“不能這麼說,其實也不是我被人打,他們身上的傷,只怕不比我輕。”陳浮雲淡淡說道,他本想咧嘴笑笑,但顯然有些不合時宜。
“他們?會長大人是和一群人在打架?”青衣很快就從陳浮雲的話語中悟出一些資訊來。
“你的會長大人不是一向都是以一當十的猛人嘛。”陳浮雲嘴角泛起一絲微笑,一個人打二十五人,真夠瘋狂的,還好那些學生都沒帶砍刀之類的傢伙,不然自己估計很難走著出來。
“是他們惹毛了會長大人了吧?他們人多,會長大人為什麼不跑呢?”青衣問道。
“談不上惹毛不惹毛,有些架,躲是躲不掉的,你不把對方全部打趴,對方就把你打趴,為了不被學生們笑話,我就拿他們練了練手。”陳浮雲一臉的雲淡風輕,笑笑道。
“我姥爺說,暴力解決不了問題,只會加劇矛盾,衍生更多的暴力。現在不都是提倡人與人和諧相處嗎?”青衣道。
“和諧相處是要的,但也要看物件,有些人,你跟他講道理是行不通的,你只能用拳頭告訴他你不是好惹的,第一次他或許不服,次數多了,他肯定會被揍得服服帖帖。”陳浮雲笑道:“青衣,你太單純,有些話,會長大人就不說透了,那些都是男人需要面對的事情,你啊,能不接觸就不接觸好了。”
“姥爺說,上兵伐謀,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大將風度。”青衣微微一笑道:“好了會長大人,已經給你塗上了藥酒,晚上睡覺前我再來一次,明天一早大概就能消腫化瘀。”
“剛才那話聽來耳熟,大概不是青衣家的姥爺說的吧。”陳浮雲道:“不過看得出來,青衣對姥爺應該是很尊崇的,姥爺是個很博學的人吧?”
“姥爺是世上最疼我的人,也是這世上懂得最多的老人家。便是連……”青衣正說著,卻似乎意識到有些話不該多說,也就自己打住了,不過她很快就笑笑道:“會長大人,你把手給我。”
“青衣會看手相?”陳浮雲笑笑,看起來並不介意她剛才的欲言又止,很自然的伸出手,掌心面向青衣。
“姥爺教過我一些,我懂點皮毛而已。”青衣眯眼一笑,然後伸手抵在陳浮雲的手背上,神色忽然專注起來,一根白皙如凝脂白玉的手指,在他手心的紋路上輕輕划著。
陳浮雲目光注視著她,在她忽而蹙眉,忽而微笑,忽而面泛桃紅,忽而面生憂慮的神情變化中,似乎想起了一些什麼來。
少頃,青衣抬起頭來,深幽的眸光中似有一道青光微微一閃,她抿著唇,思忖片刻,才低聲問道:“會長大人以前可曾給人看過手相。”
陳浮雲點了點頭。他這手相,從小就被師傅老人家反覆看過,自己跟著師傅學了幾年左道旁門之後,也時不時的給自己看,不過他自己是橫豎看不出什麼名堂來,至於師傅老人家嘛,從始至終也只是在反覆端詳過後,語焉不詳的來了一個四字評語——貴不可言。
陳浮雲雖說素來都很聽信老爺子的話,但這貴不可言四個字,他一直都不怎麼放在心上。
為啥不放在心上?他陳浮雲都活到二十五歲了,還沒看到富貴的曙光在哪兒亮著呢。或許哪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估計能見著點貴不可言的曙光,但那是啥時候的事,陳浮雲哪裡敢想嘛。
見陳浮雲點頭,青衣微笑道:“我也不知道看得準不準,如果單從表相來看的話,姥爺教我的四個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