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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鑑定結果出錯呢?”
“這是個十分科學的鑑定,我想出錯的可能性很小。”
“我是說,如果鑑定結果顯示傅七不是他爸爸的親兒子……我只是說如果,那會怎樣?”
陸寧海微微眯了眼睛,雙手在胸前交握,“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什麼都有可能,不是嗎?”方燈慢悠悠地說。在陸寧海看來,這時的方燈像極了傅家的那個孩子。
“我只能說,假如那種可能真的出現,對大家而言都是一件很遺憾的事。”
方燈點頭,彷彿對他的回答表示認可,正當陸寧海等著從她下一步的問題中尋找出更多的端倪時,她忽然又變了話題。
“陸叔叔,你說要我做你的女兒,是認真的嗎?”
她這一聲“陸叔叔”喊得極其溫軟,陸寧海前一分鐘還心存戒備,這一刻心卻化了不少。
他鄭重許諾,“這是當然,我不會開這樣的玩笑。”
“那天我問你為什麼在那麼多孤兒裡選擇了我,你還記不記得?”
陸寧海當然記得,她的回答一度讓他尷尬萬分。
“我……”
“你再給我一個答案好嗎?”她絞著手,矛盾且不安。
她這樣年紀的孩子對待被收養一事抱有謹慎的態度也完全是可以理解的,陸寧海明白她已經動搖了,只是需要自己給她一個更堅定的信念,讓她相信這是一個正確的選擇。但是他要如何回答,人和人之間的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你是個很可愛的女孩。”陸寧海艱難地尋找合適字眼。從一開始他就感覺到了,自己的沉穩和世故在這個小姑娘面前不太頂用,總是不由自主就被她牽著鼻子往前走,這讓他萬般困惑,最要命的是,他還不厭惡這種困惑,並不那麼急於擺脫。
“像你以前的妻子一樣可愛嗎?”
“不不,其實也不是很像。”陸寧海本能地迴避這個敏感的話題。
方燈笑得天真無邪,“那我像誰……不行,你必須說一個。”
“嗯……這個難倒我了。你有沒有聽說過安格爾的一幅著名的油畫,叫做《泉》……我是說,你的臉長得……”
傅鏡殊學西洋油畫多年,方燈在他身邊也難免耳濡目染。
“可是她是光著身子的呀。”
陸寧海大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在她面前就不知道怎麼說話了,他明明不是那個意思。為怕方燈誤會,把他想得太過齷齪,他面紅耳赤地想要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又覺得我不像了?”說完這句話,方燈直起腰,做了一個陸寧海打死也想不到的舉動。她慢慢地解開了自己胸前的紐扣,一顆,又一顆,“這樣是不是更像了呢!”
陸寧海被驚呆了,愣了幾秒厲聲呵斥道:“你在做什麼!”
她彷彿沒有聽見他的話,細細的紐扣被她靈活的指尖逐一解開,從他那裡已隱約可見衣下透出的春光。
陸寧海猛然站起來,身後的椅子被劇烈的動作推得和牆壁發出了撞擊,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快阻止她的瘋狂。然而兩人之間隔了一張寬大的辦公桌,等他衝到她的身旁,她身前的紐扣已盡數被開啟。
方燈在他伸手過來替她掩衣之前,輕輕將上衣朝後一褪,這下她的上半身除了貼身胸衣再無任何遮掩。陸寧海伸過來的手觸到了她手臂光裸的肌膚,觸電一般回縮,哪裡還敢輕舉妄動。
他扭過頭去試圖將之前那一幕從腦海裡抹去,但少女半裸的身姿和光潔的肌膚彷彿在他心裡施用最殘酷的烙刑。
“你把我當什麼了!”陸寧海義正詞嚴地怒斥道。
“你想把你當什麼,就是什麼。”方燈輕聲說,“只要你幫幫他。”
“我不懂你說什麼,把衣服穿上再說!”
“你為什麼不敢看我?”方燈上前一步,看著陸寧海狼狽地退後一步,“你把我當做女兒,不是應該心無邪念嗎,那還怕什麼呢?”
“你到底想怎麼樣!”陸寧海退到了辦公桌的邊緣。
方燈“噗嗤”一笑,“你這話不是被凌辱的婦女說的嗎?你不看著我,怎麼知道我想怎麼樣?”她見陸寧海繃著臉,依舊扭頭拒絕看她,便又繞到他的另一側,一字一句道,“你怕,才是心中有鬼!”
陸寧海終於將頭轉了過來,沉聲道:“我給你三秒鐘把衣服穿好,小小年紀怎麼就不自愛?”
方燈低頭笑笑,將手放到肩上,她不但沒有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