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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對的看法完全相反)物種並不是(這就象供認一件謀殺罪似的)永遠不變的。上帝不讓我相信拉馬克的一個〃進步的趨向〃、〃源於動物的緩慢的意欲的適應〃之類的廢話。但是,我得出的結論並非全然不同於他的結論,只是更換的方法完全不同於他的。我想我已發現(這裡是推測!)物種微妙地適應各種結局的簡單方式。
然而,達爾文仍不能使自己發表其研究結果。他繼續進一步按集證據,直到1858年收到另一位博物學家艾爾弗雷德·拉塞爾·華萊土(1823…1913年)的一封驚人的信時。華萊士曾居住巴西和荷屬東印度群島多年,在那些地方吸收了極大量的動物學知識。1858年2月,當他在摩鹿加群島的特爾納特島上患瘧疾臥床休息時,他想到了他也讀過的馬爾薩斯的著作,突然,最適者生存是實現進化的途徑這一念頭在他腦子裡掠過。華萊士的脾性和達爾文完全不同,他立即將自己的思想訴諸文字。當天夜裡,儘管仍受著發燒的折磨,他還是起草了自己的新學說。以後兩晚,他將它寫成文章,然後寄給了達爾文;他與達爾文是經常通訊的。
1858年6月,達爾文收到了這份手稿;他因讀到的是一份他已寫成的東西的概要,驚呆了。〃我從未見過比這更驚人的巧合〃,他給查爾斯·賴爾去信說,〃即使華萊士已得到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