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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謝明揚這是要幹什麼呀,他跟人家胡說什麼呢?
但是謝明揚馬上朝他一使眼色,天一知道謝明揚一定有什麼事情,他也就很識相地不作聲了。
接著方教授、謝明揚他們就和這些喇嘛和地方官員談了起來。那個方丈一直想要打聽天一是什麼來歷,問了半天,才確認他不是什麼轉世的靈童,來這兒要求重新當活佛的,也不是什麼漢族的佛家弟子,前來宣傳佛法的。可是天一他們到來時候出現的佛光可是十分罕見的,能夠有佛光伴隨出現的人物實在是非同小可,這讓他們誠惶誠恐的。
謝明揚他們這些特務,對裝腔作勢,狐假虎威這種事是輕車熟路,一看喇嘛們這種表現,馬上順勢吹噓,把自己的來頭說得很大。不過,他們根本沒有說他們是來進行西藏的地理考察的,而是把他們的來意說得含糊其辭的,整個事件反而是圍繞著天一展開了,這讓天一更加感到奇怪。
天一心想,這個謝明揚,本來就背景可疑,他們到底為什麼要跟著自己這支考察隊?難道他們這種職業特務會那麼好心,那麼有閒功夫,來為自己和方教授他們這種科學家當保鏢?這絕對不可能。他們到底是那個系統的特務?他們來這兒到底是要幹什麼?自己這種專門從事科學的人,不會稀裡糊塗地捲進特務們的什麼陰謀吧?
不過天一看到方教授也沒有做什麼分辨,他一邊跟著謝明揚順水推舟地說著,一邊朝自己意味深長地點點頭,他似乎有點明白了。謝明揚他們要幹什麼他是不知道,不過方教授的意思他大概能弄懂一點,方教授是一個純粹的學者,他是不想跟政治發生任何關係的。
但是方教授卻是一個頭腦清醒的人,社會經驗比較豐富。他一再提醒大家,不要和西藏的地方政府發生衝突。他大概就是要藉著這種含糊的身份,利用西藏地方官員的這種誤會來為這支考察隊的考察提供便利。天一暗暗點頭,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雙方虛虛實實地談到最後,喇嘛和地方官員已經得出了一個結論,天一是一個漢族官員的兒子,他是一個漢族教派的傳人,這次來西藏是來學習西藏的文化的,要透過在西藏的旅行增長自己的見聞,為自己的將來打下一種基礎。不過他這次來不是以官方身份出現的,所以還需要西藏的各種頭面人物進行大力協助,他和他在重慶裡邊那個有勢力的父親,將來是不會忘記各位今天所做的一切的。
喇嘛和官員朝天一點點頭,心照不宣地笑笑。
天一的父親雖然不是什麼政府高官,但是無論是在東北的張學良的軍政府,還是在重慶的宋美齡手下,都是一直握有實權。天一自幼出入上流社會,見過無數的達官貴人,經歷過許許多多的大場面,加上他天生自然大方,所以他沒有顯出驚慌失措、手忙腳亂的樣子,而是高貴氣派,穩重大方地和喇嘛和兩個官員交談起來。
那個喇嘛和官員看到那個貴公子應對得體,臉上始終掛著神秘的微笑,凡是需要說到一些具體的問題的時候,自己並不出面,而是總是由他的手下,那個相貌兇惡的人出面說明,這更加顯出他高貴神秘的氣質。
喇嘛和官員對天一不由油然而生敬意,連心理上的牴觸也沒有了。雙方交談了很久才相互告別。送走他們之後,謝明揚得意地說:“怎麼樣?天一呀,你還是太嫩哪,你要是說你就是個學生,咱們可就什麼都沒有了。現在讓哥哥們這麼一辦,什麼好處都弄到手了,不光是送咱們一人一份厚禮,還主動送給咱們這麼多藏族腳伕,什麼物資都替咱們解決了!”
方教授也感嘆說:“天一呀,看來你還真的是個福將啊,沒想到突然出現這麼個巧合,咱們的大問題一下子解決了,這些當地的政府能夠幫助咱們,對咱們今後的考察的幫助可實在是太大了。本來咱們對那些四川腳伕的問題頭疼極了,現在算是徹底解決了,明天就可以讓他們回去了。”
天一納悶地說:“咱們是正當的政府派出的考察隊,幹嘛不能直接告訴他們?這不是大後方嗎?咱們又不是上敵佔區去,還搞什麼化裝偵察那一套?”
謝明揚苦笑著說:“天一呀,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嗎?英國人一直在鼓吹西###立,雖然他們沒答應英國人,但是現在也基本處於半獨立的狀態了。我們幾個上這兒來,一個重要任務就是為了保護你們不讓英國人什麼的害了。你們都危險著呢,傻兄弟!”
天一一陣懊惱:“什麼?西藏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咱們中國人在咱們自己的土地上考察,還不能說自己是什麼身份?”
方教授也是一陣感慨:“天一呀,你是沒有經驗,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