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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去,他們又轉身要進城,這才注意到他的面前跪倒了一大群人。天一他們仔細看了半天,這才明白,他們是在給天一磕頭。這下天一可嚇壞了,他不知道當地人這是什麼風俗,以為自己象方教授所說的,真的在無間之間犯了人家的什麼忌諱。天一趕緊一躍下馬,彎腰去攙扶一個跪在他面前的老者。
天一越扶,那些人越不肯起來,而且他們嘴裡全都念念有詞,天一急得回頭問:“方教授,他們在說什麼?”
方教授也覺得十分奇怪,他翻譯說:“他們是在說懇求法師賜福什麼的。”
“什麼法師?”
方教授他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正在琢磨的時候,方教授忽然轉身看到了天一騎的那匹馬,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原來西藏當時有個規矩,一般時候,騎雜色馬的多為俗人或在家居士,只有法師或喇嘛才騎白馬。
而在他們這一群人中間,方教授騎的是一匹紅馬,馮老師騎的是一匹黑馬,謝明揚騎的是一匹駁花馬,就是過去說的呼雷駁,發音叫做呼雷豹,是暗灰色的馬身上帶有一塊塊淺灰色的斑紋,現代人叫它菊花青。
而偏偏剛才站在最前面的天一騎的那匹馬是一匹白色的高頭大馬,他又從來不象一般人那樣順著馬背抱著馬脖子摘下馬鐙下馬,總是一躍而下,他動作太快,這些藏族人一定是誤認他是飛下來的,所以把他當成了那些有神通的法師。
天一不但沒把他面前的這些人扶起來,那些人身後的人反而越聚越多,不一會已經跪倒了一大片。藏族人磕頭不是漢族這樣只跪下那麼簡單的,他們全身都趴在地上,那大概就是傳說中的五體投地,上百人都這樣趴在地上,那場面很嚇人的。
方教授也幫著天一解釋,可是他們怎麼解釋也不管用。天一突然靈機一動,對方教授說:“你就告訴他們,佛渡有緣人,只要多做好事,必然能成正果。雖然藏傳佛教和漢族的佛教有區別,可是總體都是佛教吧,這個大致的原理還是一樣的吧?”
果然,方教授按照天一的意思一翻譯,那些人慢慢都起來了。人家沒給自己顯示什麼神蹟,說明自己跟佛爺沒緣,那就是自己沒做好事,這完全是自己的原因,還不趕緊走,還留在這兒丟人現眼嗎?
又折騰了半天,這些人才慢慢散開。馮老師笑著說:“天一呀,你天生就是出家的命,到了那兒大夥都拿你當法師。”
天一叫苦不迭地說:“早知道還不如留在康定呢,人家那兒的小姑娘一群一群的,對我的態度那叫一個好,從來沒這麼嚇人過!”
大家哈哈大笑。
他們進了城,找到了一個比較好的旅店。這一路的跋涉,終於才到了一個有點舒適的地方了,大家都想好好歇一歇。他們要了幾個房間,舒舒服服地住下來,吃飯的吃飯,梳洗的梳洗,天一好一點,他修煉的武功特別,體力過人,並不太累,跑前跑後,幫助方教授和馮老師和幾個特務出門買這買那。
等到他又一次從外邊回來的時候,他發現,他們的房間裡邊來了好幾個人,看上去都是大人物,方教授、馮老師和謝明揚正在陪著他們說話。
一看到天一回來,領頭的一個穿著大紅衣服的人馬上過來,喃喃地說了一句:“唵嘛呢叭咪吽。”然後就深深彎下腰,把帽子摘下來放到地上,敞開雙手,伸出舌頭。這個人好象腦袋上的頭髮短得幾乎沒有了,大概是個出家人,可能就是方教授所說的喇嘛。後邊的那兩個人也趕緊跟過來,也是同樣的姿勢。
這種禮節實在是太奇怪了,天一嚇了一跳,他一邊朝方教授看了一眼,一邊趕緊低頭還禮。他用的是漢族的作揖禮,也是深深地彎下腰去。領頭的那個人伸手把一條長長的白色絲巾搭在他的手腕上。天一聽方教授講過大致的藏族習慣,這叫做獻哈達,是拜會尊長、覲見佛像時用的一種禮節,是對人表示純潔、誠心、忠誠的意思。
對方行如此大禮,讓天一有點吃驚,方教授才是考察隊的隊長,他們幹嘛要對他這樣隆重呢?
這幾個人行完禮,倒退回去。方教授過來給天一介紹說:“這位就是長青春科爾寺的方丈,這兩位是地方上的官員。他們是聽了街上的百姓的介紹,特地來見你的。”
天一這才明白,原來又是那個什麼法師的誤會。現在他才知道,原來西藏的喇嘛全都是穿紅衣服的,這跟漢族的和尚真是一點也不一樣。
可是謝明揚走了過來,大模大樣地說:“天一是於長官的公子,出身高貴,自幼修煉上乘功夫。他可不是一般的人!”
天一一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