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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大娘還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妹子呢!”燕綏被氣著了,說你蠢你還真就敢刷智商下限!“那現在怎麼辦啊?”“還能怎麼辦?等著唄!小甲來了別單獨見,謝威來了再見!”燕綏喝口水順氣:“下回再摻和這種烏七八糟的事,我非抽你不可。”周幸低頭不語。燕綏嘆氣:“好心眼是好事,可你又不是謝傢什麼人對吧?廖雲不是好相與的,你要壞了他的事,背地裡陰你一把怎麼辦呢?做好事記得別留了仇。真想幫人也別顧著辯白,你把那些首飾收好,待到謝威真求上門來,什麼話也別說,只把東西給他。謝廖兩家的人還能跟你一個孩子計較不成?如今你跟小甲這麼一說,倒像你預備著幫謝威壞他們的事,何況廖家還未必算計謝小郎!那貨上不得檯面,你怎知他們不是真心實意的幫襯親戚幾年?你這麼一來倒像挑撥離間,你說招不招人恨?”周幸臉一紅,更加說不出話來。“罷了罷了,事已經做下,你如今最好裝都要裝的跟謝威情深意重!戀愛的人是傻瓜,廖家沒那麼大能耐,更不會跟一傻瓜計較。”周幸無力的說:“倆孩子,怎麼情深意重啊!”燕綏木著臉道:“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反正你們倆緋聞也夠多的了,你都不需要做什麼。”“那我要不要去看看他!?”裝的情深意重,要不要演一下啊?“演過頭就不像了!倆孩子呢!”燕綏道:“謝威生日幾月?”“不知道。”燕綏扶額:“去吧,繡個荷包打個毛衣什麼的,八月十五當中秋節禮送過去吧。”“這也太曖昧了吧?”“不曖昧你替人家藏錢?”“小甲未必就靠不住!”“所以你才要試試他是不是靠的住!看謝家到底知不知道你是謝威的外援!”燕綏愁死了,如今是做也是錯,不做也是錯。倒不是說怕了廖雲,只是這事怎麼看怎麼彆扭。燕綏不知道具體情況,但不願自己老鄉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陷入人家的家庭鬥爭。換個角度來講,做他們這一行的儘可能的別得罪人。如果可以,不妨賣個好。周幸的做法拋開先多嘴這一點,基本上是條挺正確的路,任何時候有情有義的人都比滿心算計的人可愛。而周幸此人基本算是孤僻,在教坊混了一兩年,熟人就自己這一屋。客人裡合得來的,還真就謝威一個。要說這倆人一點感情都沒有,她是不信的。或者說,周幸對謝威至少是在意的。甭管這份在意是愛情是友情是哥們還是熟客。周幸那點小心思她還能不明白?無非就是看著對方可能四面楚歌的情況下,告訴對方至少我還把你當朋友的意思唄。既然如此,索性推一把。雪中送炭的情意,算是為將來埋根線。謝威被踩死了,廖雲還能真閒的蛋疼的去算計一個女使?哼哼,她還沒死呢,敢算計周幸,抽死他丫的!如果謝威起來了,至少在錢財上有不少的回報。只是這個想法就不用跟周幸那蠢蛋說了,一個有感情潔癖的人,要麼不幫,要麼幫了就算計著回報。埋線的說法,周幸不會接受,反而會因此拒絕更近一步。這樣的人是彆扭的令人髮指,那如果彆扭的物件是自己的話呢?不看人對己,只看人對人,這是燕綏的信條。對一個熟悉的客人尚且能做到善良,那對自己這個還算朋友的人呢?不會在背後插一刀的朋友,才是真正值得結交的人。只是,沒想到廖雲竟如此……靠,老孃居然也有看錯人的時候!!!☆、遺棄周幸不明白燕綏為何堅持要她打毛衣,但她還是覺得太曖昧了,萬一招的人家真有了什麼,那豈不是罪過?遂堅決抵制執行。禮是要送的,只是不能送這樣的東西。想了半天,用各色絹紮了一個小盆景花送了過去,既表達了善意,也跟那些亂七八糟的不沾邊,嗯,挺好!收到禮物的謝威有些發怔:“如今連她都可憐我了。”小甲看著幾個月來被迫成長的主人有些心酸,只能安慰道:“小郎想多了,小姐她就是有情有義!”正說著,門外一個女使走進來福了福道:“大郎,娘子喚你去吃飯。”謝威攥了攥拳頭,又費力鬆開,深呼吸一口,一言不發的起身往西苑走去。站在西苑的門口,看著前方刻著壽紋的影壁,謝威差點噎的斷氣!這就是他現在不願見母親的原因,你倒自覺!好好的正房不住,跑到西苑來養老!你是不是我親孃!?正屋不是該我的妻子住的麼?若大娘是姐姐還好,勉強有個長幼有序的遮羞布。偏她還是妹妹,你讓我的臉往哪擱?你有沒有想過我的心情?是啊,不管兒子還是女兒,總歸你是老太太,可我呢?我才是這裡的主人!小甲輕輕推了推謝威:“小郎,進去吧。小的在外頭伺候。”謝威頓時洩了氣,哭也哭過了,鬧也鬧過了。他母親永遠只有那句貌似慈愛的安撫:好孩子,你這麼小,何必受那個罪呢?等大一些再說吧。謝威氣的五臟六腑都燒起來了,他是混了點沒錯,可別把他當傻子行麼?雙腳如灌鉛一般,一步一步的往內挪,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