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湘碧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小甲怔了半天,才發現自己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胡亂的用袖子一擦,哽咽道:“小姐真是好心人!如今,也就你惦記著我們郎君了。”周幸囧了一下,本就不是她該得的,如今人家都有難了都不退回去,不帶這麼黑心的,惦記毛線啊。小甲喝了口茶順氣:“家裡如今還不定什麼狀況,這些小姐且收著吧。日後,沒準求到小姐頭上呢。”周幸想了想,點點頭:“嗯,我替你們收著。這個荷包我得打個花胡哨。”“隨小姐處置吧。”“日後你們來拿錢,先說好,我只認你和你們小郎,別人來取我可不認的。”小甲笑著點頭:“聽你的。”“那個……”“嗯?小姐還有什麼囑咐?”“沒什麼,你們保重吧。”小甲對周幸鄭重的行了一禮,轉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周幸一個人坐在凳子上喃喃自語:一家人啊……☆、單蠢推開燕綏屋那永遠裝相的房門,瓜子花生殼滿地亂飛。周幸無奈的說:“你們倆不能把殼丟在碟子裡麼?也不嫌難掃。”阿寧頭都不抬:“橫豎不是你掃。”燕綏點頭:“嗯,橫豎也不是我掃。”周幸:“……”“咦?你什麼時候添置的新簪子?”阿美好奇的問道。周幸摸著頭上一對蝴蝶小對簪:“這個?”“嗯哪,樣式挺巧的,哪得的?”“前日柳郎不知去金銀鋪打什麼,掌櫃給的添頭,隨手賞給我的。”“添頭都能給鎏金?”阿美囧:“不愧是柳郎!”“銅鎏金,不是銀的,不過挺好看。”阿寧笑道:“柳郎還真疼你,我還當是你前日退了謝家的東西人家送的呢。”“柳郎對誰不疼呢?也就是我現趕上了。謝家給的是金錁子,我不是說過了麼?”“這我知道,只覺得他們該更大方點。”不想阿美嗤笑:“這都不錯了,他們家最近出了大變故,還記得幸幸就算謝小郎有良心啦。”燕綏愣了下:“什麼變故?我怎麼沒聽說啊?”太不符合她閒的蛋疼的性格了!周幸道:“謝老爹失蹤,怕是不好了。他們家緊急招了一女婿。”說著又問阿美:“你怎麼知道的?”“前日上街正碰到謝家辦喜事。”“這麼快!?”阿寧道:“要是謝老爹回來了,可怎麼收場?”燕綏接過阿麥遞過來的綠豆湯淡定的一笑:“謝老爹還回的來麼?”阿寧驚道:“不至於吧?”燕綏衝周幸努嘴:“她最熟,問她。”周幸搖頭:“我也就知道這些。”阿美道:“真可惜,謝小郎挺照顧倖幸的呢。”“哪有照顧我?”阿美木了一下:“嗯,沒怎麼照顧,就覺得你們倆合拍。”周幸託這下巴道:“就算是真合拍,又能怎樣?等我混出頭了,要手底下的女使叫他做郎君?”阿寧一口水噴出來:“就你那破水平,只好叫別人做郎君吧!還女使呢!”燕綏卻有些悵然:“月恆那樣的傻子畢竟不多。”隨即又想起了什麼,忽然笑道:“不過要是柳郎,只怕全天下的教坊,有一半多都是傻子了!”“此話怎講?”燕綏瞬間一副神棍樣:“此乃天機不可洩露!”周幸就衝著燕綏直眨眼,歷史上有記載?燕綏很默契的吐出了一個人名:“謝玉英。”阿寧左右看看,一跺腳道:“你們又打啞謎!”燕綏笑道:“誰打啞謎了?我就聽說江州有一名妓名喚謝玉英,聽說也是個痴情種。沒準日後比月恆還掏心掏肺呢。”阿寧半天沒想起這個跟柳永有什麼聯絡,不過燕綏經常說些不著調的話,時間長了她也就直接無視了。此時沒有百度百科,就算知道了人名也沒用。對於柳永,周幸感激他的照顧,但也僅限於此。柳永很溫柔沒錯,她還是更加喜歡一心一意的。如果只能得到柳永式的真心,她寧願一輩子不嫁。反正在教坊裡,孤獨終老才是主旋律。何況這對簪子還是柳永的賠禮,沒有柳永扯著她在大街上一頓亂嚎,怎麼樣也不至於中暑高燒。所以隨便八了兩句就拋到了腦後,這個時候她對謝家比較感興趣,於是強行把話題拉回來問道:“廖郎君不是姑姑的裙下之臣麼?沒什麼訊息?”一直默默嗑瓜子的阿麥突然怨念的道:“什麼裙下之臣,八百年沒見了。”“是啊是啊!”阿寧也一臉遺憾:“廖郎君給錢很爽快,我真是想死他了!”阿美用胳膊撞了一下週幸:“你還真擔心你家情郎呢?”“都說了不是我的情郎!”周幸扶額:“就是覺得他們家……這是嫡嫡親的姑母家呢!幫襯一把也沒什麼,偏……有眼睛的人都知道這是算計上了。謝小郎還有活路麼?”阿美撇嘴:“所以世人看不起商戶是有原因的,這般下作,也太性急了些!也就是我們喜歡他們了。”“教坊的人不是也看不起商戶麼?”燕綏指著周幸笑道:“傻子!傻子!給商戶和官人一個待遇,官人能高興麼?官人們算教坊的郎君,商戶算什麼?在這個大染缸裡呆這麼久,還能一如既往的保持單純,也算能耐!”呃……這話突然讓周幸聯想到了企鵝家的黃鑽會員!瞬間瞭然!卻立馬又推翻這個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