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湘碧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晚會開始,春節聯歡晚會嘛,年年都是那個樣。月恆今年彈唱的是柳永才寫的新詞,算是首發,聽的眾人如痴如醉,也不知是月恆的琵琶觸動心絃還是柳永的歌詞直擊人心。後面的節目就沒什麼新意了,周幸看的直打瞌睡。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阿寧一推:“你姑姑要表演了!”周幸才打起精神,看著舞臺直納悶——燕綏搬了一臺琴放在舞臺中央,這不奇怪,燕綏就是彈琴的。可是今天她卻把琴倒過來,琴絃上綁著的五彩的絲線墜下。眾人也紛紛發出疑惑聲。跟疑惑的是燕綏擺好琴居然退到後臺去了!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時,忽聽一陣編鐘聲響起,還未等眾人反應,驚見無人的舞臺上,倒扣的琴絃顫動,帶動著五彩絲線悠揚盪漾!譁!震驚四座!幾乎所有的人都從位置上站起來,更有甚者跑到舞臺前端瞧了個仔細,方才發現既沒有絲線從別處控制,也沒有什麼其餘的機關,更是驚的眾人目瞪口呆。須臾,編鐘止,琴絃隨即靜默。眾人呆滯半晌,才發出雷動的叫好聲。周幸算了服了燕綏了,怪不得那樣自信的說,只有她不想紅,沒有她紅不了。居然利用共振原理!天啊,這要除錯多少遍才能找到琴絃與編鐘的共振點啊!不愧是燕綏!教坊中最具實力的花魁!廖雲在包廂裡一嘆:“今年咱們家是請不著她了。”作者有話要說:共振原理在古代是可以實現滴,具體見沈括的《夢溪筆談》燕綏把人沈括的首發給搶了> ☆、瑣事1035年左教坊的春晚,燕綏以一曲琴鐘共振震驚四座。至年三十晚,宮廷內原定由右教坊壓軸的曲目也被燕綏的替代,仇恨值拉的妥妥的,一時風頭無兩。月恆因柳永得來的風光,被壓成了渣渣。如今外頭說起教坊,話題全與燕綏相關,花魁們各種羨慕嫉妒恨,咬碎銀牙暗自較勁,就不信她年年都有如此驚豔的節目。從宮中拉了一堆賞賜回來,一貫大方的燕綏把得的新錢全都散了出去,但凡比她小的,見面就是兩個錢不為別的,就圖個喜慶。周幸是她的便宜侄女,更是得了一大把。高高興興的揣兜裡,就趕緊跑去幹活。月恆就比較鬱悶了,雖然也是一代大師,平日裡看起來不比燕綏差多少,但如今正是過年,她所擅長的柳永詞略有點不相宜——想也知道,大過年的,一個人那裡唱“寒蟬悽切……”,家裡有老太太的絕壁不待見。好在柳永也不單寫怨啊愁啊,總也有幾首描述美好事物的,眾人想起來便也下了幾個帖子。這麼一來,周幸也就忙碌起來,不說其他,光衣服都要洗多幾套啊!得了小彩頭的周幸,嘻嘻哈哈的準備幹活,不想月恆一陣冷笑:“你還記得回來?怎麼?不去巴著你姑姑,日後好提攜得你飛黃騰達!”周幸覺得莫名其妙,望了一眼阿南,發現她也在裝死。只好閉嘴,態度恭謹絕不頂嘴,立在那裡任由月恆罵,搞的月恆句話罵完就卡了殼,月恆心裡的怒氣發洩不出來,一揮手便把杯碗茶碟統統掃落在地。周幸暗歎,這又是怎麼了?她是挺想繼續裝死,又怕月恆一不小心扎到她自己,到時候就得到陳五娘那兒吃掛落了。只得默默的走過去,一片一片的撿好,又默默的掃掃拖拖。月恆看著她這樣,忽然就抽抽噎噎的哭起來。阿南一個激靈,陪笑道:“姐姐,大年下的不興哭,不好的事咱們忘了吧。”周幸也嚇了一跳,趕忙過去遞帕子,她實在不會哄人。不想月恆見到她,隨手抄起一個梨就砸在她頭上:“滾!”雪梨酥脆,重擊之下汁水亂濺,周幸只覺得額頭又痛又粘。再聽到月恆一個滾字,麻溜的跑了。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月恆這是發什麼氣呢?這個節骨眼上,又不好去跟燕綏一系的人諮詢,剩下的只認識,並沒有深交到這個地步。只好悶悶不樂的先回房梳洗。拾掇一番後,想了想,還是決定回到崗位上去,有誤會一定要解除,畢竟現在月恆是現管。到了月恆處,也不進門,就立在門外頭髮呆。隔著一道門,月恆的哭泣顯的有些模糊。不知等了多久,才看到柳永踢踢踏踏的走來,頓時心中一喜,問道:“郎君哪兒去了?姐姐正心情不好呢!”柳永奇道:“我出門前還好好的呀。”“也許是姐姐想你了也未可知。”柳永笑笑沒有回答,直接推門進去了。月恆見情郎歸來,滿腹委屈的道:“如今人人捧著她,連你也不要我了。”“你看你想到哪裡去了?我不過是去瞧個熱鬧,這麼久了,她日日有帖子,到這會兒才得空讓我仔細看看到底怎麼個彈法呢。”“哼,這是嫌我不好了。”周幸囧了,怪不得看她不順眼,合著是她跟柳永前後腳的跑去燕綏那兒混了!只聽柳永道:“怎地這麼大一股酸味?”月恆怒瞪,但那眼神怎麼看怎麼……沒有氣勢。柳永摟著月恆道:“你放心,我心裡只有你。”周幸默默吐槽,嗯,大前天在青衫綠裳家玩3、p;前天在雲起屋裡聊帶重口味話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