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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查德清了清嗓子,看著諾爾瑪說,“這一代一代的有多少奇怪的事讓人摸不透啊,你說呢?”
路易斯說:“是啊,我也這麼想呢。”
查德聽起來好像帶些歉意地說:“噢,我們可是兩代人,我和諾爾瑪都是離死不遠的人了,大戰之後我們經歷過流感的大流行,看到過很多母親和孩子同時死去,孩子們死於感染和發燒,那時好像醫生在揮舞著魔棒讓人死似的。當我和諾爾瑪還年輕的時候,要是誰得了癌症,那就意味著接到了死亡通知。在20年代根本沒有什麼放射治療!那兩次大戰,謀殺,自殺……”查德停了一會兒,接著說,“我們瞭解死亡,就像瞭解朋友和敵人一樣。我弟弟派特1912年死於急性闌尾炎,那時塔夫特是總統。我弟弟才14歲,他棒球打得比鎮裡的任何一個孩子打得都遠。那時,人們不需要去大學學習有關死亡的學科。那時它說來就來,有時你正吃飯呢,它也可能出現。有時你他媽的都能感覺到它。”這次諾爾雞沒糾正他的粗話,而是點了點頭。
路易斯站起來,伸了伸腰,說:“我得走了,祝你們明天好運。”
查德也站了起來,說:“是啊,明天你的工作就像旋轉木馬似地開始了,不是嗎?”路易斯看到諾爾瑪也試圖站起來,就伸手拉了她一把。她面帶痛苦地站了起來。
路易斯問她:“今晚不太舒服,是嗎?”
諾爾瑪答道:“還不大糟。”
“你上床睡覺時用熱水敷一敷。”
諾爾瑪說:“我會的,我經常這麼做。路易斯,別為艾麗擔心。她這個秋天會忙著結交新朋友,忘了那墓地的。也許有一天他們還會一起爬上山去,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