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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哪有教育對方要好好吃飯的念頭呢。
清洗完碗筷,我取了衣服先去洗澡,把換下的衣物泡在水桶裡,出來時亂步還沒看完,就取過武內先生給我的小說稿件,從頭到尾細細看了起來,心裡在想著如何措辭,如何將這份稿件翻譯得更好。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等我在腦海裡將稿件翻譯了一半後,看完小說的亂步長吁口氣,引得我看過去。
亂步拍著小心肝,雙目放空看著前方,視線沒有焦距。“姐姐真是個可怕的人啊。”
“哦……恩?可、可怕!”
還沉迷在綠眼貓咪的萌態之中的我,被這個詞彙嚇回神。放下手裡的稿子,我激動的將手放在他的肩膀,扳過身子輕輕搖晃。
“姐姐哪裡可怕了?亂步醬為什麼要這麼說呀。”
亂步眼睛上飄下移,就是不願意正視我,被我搖得煩了,閉著雙眼說:“才不要告訴姐姐呢,這種事情還是自己發現吧。”
說著掙開我的手,跑進了衛生間,裡面傳來他清亮的嗓門:“姐姐給我準備衣服,我要穿那件粉色的睡裙!還有內褲!”
水聲嘩啦啦的響著,到嘴的追問只能吞回去,我嘆著氣去陽臺收衣服,正要將掛在晾衣繩上的裙子取下時,一道微微的光亮吸引我的注意,當我望過去時,對面樓層閃爍著的微光已經消失。
對面是一棟廢棄的四層商務樓,以前發生過火災死了不少人,傳言搬進去的公司接連遭遇匪夷所思的禍事,還有人信誓旦旦說看到了鬼魂,漸漸的就空置了。
也正是這個原因,我這間租房才會那麼便宜。同理,租戶也少。一層六戶的二層樓房,我所在的第二層只租出去一半。一戶住著一名打著三份工的高中生,不愛搭理人。一戶是對夫妻,他們在工地附近經營著小本流動麵攤,非常忙碌,回家只是倒頭就睡,也不是合適的交流物件。
也就是說,雖然我有同層的兩戶鄰居,事實上只是從門口貼著的門牌知道彼此姓氏,交流次數少得可憐。
一樓的住戶更不用說,日本很講究隱私和私人空間,貿貿然打招呼反而不討喜。
在橫濱出來租房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