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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和麵前的洋鬼子關係非常熟稔,他哈哈笑了兩聲,道:“近日心緒不寧,想趁這個機會發洩一番,於是乎我這個管帶就客串了一把傳令兵,倒讓漢納根先生見笑了。”

原來這個灰髮藍眼的洋鬼子就是德國人漢納根,他1879年從德*隊中退伍,隨後被中國駐柏林公使聘請來華,在天津擔任軍事教官和李鴻章的副官。1891年曾回國,1894年再度來華,現在在清廷中的職位,是北洋水師總教習兼副提督,總兵銜。

漢納根走到中年男人身邊,其1米9的身高几乎可以傲視整個定遠號鐵甲艦上的全體人員。他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光亮的腦袋,道:“現在正是秋天,晚上的風吹多了,會得你們所說的風寒症;劉管帶,還是隨我到會議室裡去吧。”

中年男子劉步蟾搖了搖頭,微笑道:“你先回去吧,再有半個小時就該我輪班,寒冷的秋風對我來說是最好的清醒劑。再者……”他抬起左手,指了指在定遠號右舷停泊著的那艘擁有3座主炮塔的巨大戰艦,其甲板上也站著一個衣著整齊的身影,道:“你的那位同胞還在堅守著崗位,我怎麼能先他一步撤退了呢?”

雖然漢納根之前和克勞德素昧平生,但他們畢竟都是來自於同一個國家的人,一個多月的交往下來,彼此都對對方瞭解的差不多了。聽得劉步蟾竟然是這麼一個理由,漢納根忍不住搖了搖頭:“親愛的劉,我不得不提醒一句,你這麼做是沒有意義的;克勞德當初在德意志帝國的時候,可以說就是海軍裡面絕無僅有的夜間生物,每天晚上都要活動到2點鐘!與其在這裡乾站著吹冷風,還不如回到溫暖舒適的會議室裡面,跟大家一起商討軍務呢!”

劉步蟾淡淡一笑,卻絲毫沒有要回船艙的意思,漢納根白了他一眼,自己也靠著欄杆欣賞起這大連的夜景來:蒼穹高遠,山影朦朧。一陣冷風吹過,寒意撲面,漢納根忽然覺得膝蓋一陣徹骨的劇痛;他低呼一聲,身體一個趔趄,幸得右手及時的緊緊抓住旁邊的欄杆,這才沒有跌倒。

劉步蟾沉聲道:“你的風溼病還沒好麼?”

漢納根嘆了口氣,苦笑道:“在海水裡泡了4個小時,原本就不弱的病根再次加重了。”他臉上浮現出一絲恨怒的神色,語氣也變得狠戾起來:“這群該死的日本黃皮猴子,竟敢悍然擊沉屬於英國的商船‘高升’號,若不是我當年在軍隊中服役的時候就是著名的游泳健將,早就溺亡在豐島洶湧的海水中了!不徹底殺光這些嘍囉,怎能消我心頭之恨!”

“豐島一役,近千名淮軍將士,只有200多人倖存,餘皆葬身於茫茫海洋。此仇此恨,我劉子香刻骨銘記,一刻也不敢忘卻。”劉步蟾聲音雖然不大,卻蘊含著斬釘截鐵般的意志和決心,“此番出巡,不遇上日本艦隊倒也罷了;如若有一隻日本舢板膽敢進入我的視野,定叫他化為齏粉,而後揚灰挫骨!”

“我毫不懷疑我們有這個實力。更何況,我們還有‘勃蘭登堡’號……哦錯了,現在應該叫‘開遠’號,海上主力決戰我們一定能夠獲勝的!”漢納根看著右舷那艘已經升起了赤黃龍旗的德國戰列艦,自信滿滿的說道。

劉步蟾微笑著點了點頭,心有慼慼。一個月前,清廷剛把這條船買下的時候,由於其作戰效力遠勝於北洋水師現役的“定遠”級鐵甲艦,他和丁汝昌等一眾海軍將領,還曾經為是否應該更換旗艦而討論了一整天。不過考慮到劉步蟾離不開定遠艦,而丁汝昌這個不諳水戰的海軍司令又離不了精通海戰的劉步蟾,最終放棄了更換旗艦的想法。這一個月來,除了幾艘實在老掉牙的戰艦之外,北洋水師各艦都在加緊操練,為勃蘭登堡號的加入而磨合陣列。一個月的時間下來,北洋海軍官兵士氣高昂,包括高階軍官在內的每個人都摩拳擦掌,準備和日本海軍大幹一場。而在歷史上,北洋水師的高階軍官由於對這支艦隊瞭解深刻,對和日本作戰普遍缺乏信心。

“好了,既然你不進去,那我就先走了,我可不想在這個地方受罪。”漢納根向劉步蟾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轉身朝通往甲板下的梯子走去。劉步蟾對著漢納根的背影揮了揮手,和善的臉顏上露出了一個笑容。

不知不覺間,陸軍登船行動已經接近尾聲了。

再次鞠躬感謝nkj8084的評價票~~~海戰拉開序幕了,求收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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