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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了,這邊兒季陶然叫了趙黼,便去尋韓敏,誰知到了韓府才知,韓敏竟被大理寺傳了去。
季陶然聽聞,還當大理寺的人忽然開竅了,然而他不知的是,因曹少卿辦事魯莽,大理寺卿大怒之下,無奈來至刑部,親見了白樘,言語中多有歉意,又委婉地請白樘參與此案之中。
白樘見他一再懇求,才道:“大人不必如此,何況照我看來,大理寺也並非全無人才,大人如何放著現成的能幹之人不用,反來找我呢?”
大理寺卿見話裡有話,忙問是何人。
白樘道:“大理寺丞衛鐵騎,本是一把辦案的好手,大人如何忘了?”
大理寺卿心頭一動,原來這衛鐵騎,果然是個能幹之人,原本早已經升了大理寺正,因他性情剛直激烈,屢次得罪上司,才將他降職。
白樘微微一笑:“世有伯樂,而後有千里馬,如今大人正是要用人之際,而衛鐵騎若被重用,自不會忘了大人之情,豈不一舉兩得。”
大理寺卿得了提點,方轉憂為喜:“我已明白白侍郎的意思,不過,倘若連衛鐵騎也無能為力,到時候還請大人……”
白樘卻也應允,大理寺卿才將心放在肚子裡,回到大理寺後,果然便把衛鐵騎叫來,讓他負責偵辦由儀書院之事。
這衛鐵騎果然是個雷厲風行的人物,一旦接手之後,便來至由儀,就把跟宋邰同一班的學生們挨個叫來問話,據眾人所說,便知道這宋邰時常是跟韓敏同出同入的。
誰知這韓敏偏偏不在,聽聞是因那日在蓮池邊上看見屍首,嚇得病了。
衛鐵騎便命人去韓府將韓敏傳來,那韓敏拖不過,只得來見。衛鐵騎見他臉有懼色,便問道:“本官查問得知,在書院中,你跟宋邰最好?”
韓敏道:“也不算得最好,只時常會在一處罷了。”
衛鐵騎問:“在一處做什麼?”
韓敏目光遊弋:“無非是……玩玩鬧鬧。”
衛鐵騎道:“且說的詳細些,玩鬧些什麼?是不是,就如宋邰那日……對蔣公子所做之事?”
韓敏吃了一驚,臉上掩不住透出心虛之色,卻仍要強辯,衛鐵騎喝道:“如今宋邰不明不白身死,本官疑心便跟此事有關,你同宋邰最好,且蔣勳出事之前,有人說你也從那間屋子裡走出,你們必然又是一塊兒行事的?”
韓敏垂著頭,微微發抖,衛鐵騎不容他喘/息,又道:“另外,宋邰不見的那天早上,據宋夫人說他一早便去了學院,可巧本官知道你也一早便去了,然後整個上午就不見了宋邰,是不是你們兩個早上見了,起了口角,你便怒而殺人?”
韓敏聽到最後,大驚失色道:“不是我殺的!”
衛鐵騎目光一動,偏冷冷哼道:“不是你還能是誰?那天早上他所見的人明明就是你!”
其實衛鐵騎自不知道他兩人是否在那日相見,然而他跟白樘一般,審訊經驗十分老道,因看出韓敏有心虛之意,且答話的口吻又蹊蹺,因此一猜就中,故意逼問。
果然韓敏慌忙道:“他要見的人不是我,乃是、乃是……”
衛鐵騎眯起眼睛,喝道:“你又遲疑什麼?還想扯謊不成?可知殺人要抵命的?”
“不是!”韓敏叫起來:“不是我,那天他早去,本是要見院長的!”
衛鐵騎不覺微驚:“院長?”
韓敏脫口說出,臉上便露出後悔懼怕之色,忙低了頭。
衛鐵騎才要追問,外頭韓府的人因來到,便問為何帶韓敏入大理寺這許久,又要帶韓敏回府。
而韓敏雖然無意洩露了口風,可卻像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一樣,自此之後只是緊閉雙唇,一聲不吭。衛鐵騎見已問不出什麼別的,何況得了確切回答,便讓韓府的人將他帶回。
韓敏去後,衛鐵騎便讓公差,將由儀書院的何院長帶來問話。
且說這日,趙黼應邀來至崔侯府做客。
崔印見他在京中待了數月,容貌氣質都越發出挑了,雖聽說他跟一半無法無天的少年子弟廝混的極熟絡,也做出好些令人側目之事,卻也不以為意。
畢竟崔印也是個紈絝出身,自也曾年少放浪形骸,何況至今仍不算十足安分呢,是以反越發覺著趙黼對自己的脾胃。
而趙黼雖然是世子身份進京,但相認之後,他的待人接物竟如仍在鄜州一般,並未因身份改變而變分毫,在崔印看來,更是寵辱不驚,很有大將之風。
正季陶然也來拜羅氏,崔印叫人請了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