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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監察院的。”
雲鬟嘴唇動了動,終於道:“尚書……且保重身子要緊。”
白樘嘴角一抿,眼中惱色越重了幾分。尚未開言,便聽外頭道:“陳御史到了。”
幾乎話音剛落,就見有個人來至書房門口,往內看了一眼,才向著白樘行禮道:“尚書大人如何在此?”
白樘的目光從雲鬟面上掠過,回身之時,眼底已經淡然無色,道:“御史來的好快。”
陳御史道:“聽聞世子府出事,自然不敢怠慢,何況還有刑部的人參與其中……想必尚書大人也該明白,本部的人犯案,為避嫌,本部不得插手?”
白樘道:“多虧了御史大人提醒,我一時竟不記得此事了。”
陳御史搖頭笑道:“聽說尚書大人近來身子欠佳,倒不如趁機多休息休息,免得丟三落四,神不守舍地,上一回貿然插手兵部之事,幸而聖上偏袒你,倒也罷了,如今可切莫再明知故犯,這一次,可未必像是上回一樣幸運了。”
白樘道:“怎麼,御史又要參奏我一本麼?”
陳御史道:“這就看尚書大人的表現了。”
兩人正暗潮洶湧,雲鬟忽然道:“尚書大人方才已經提醒我,說此事不會本部經手,陳狀元何須嘵嘵不讓。”
雲鬟聲音淡淡冷冷地,也並不高,陳御史卻不覺色變。
原來這位陳御史,本名陳威,正是先前曾娶過朱芷貞那位新科狀元。如今在監察院當差。
只因跟朱芷貞那點心病,陳威素來對白樘自然是有些不可言說……上次彈劾之事,知道內情的人就暗中偷笑。
此刻他貴為御史,早不是什麼狀元,可雲鬟卻以“狀元”稱呼,正是諷他當初娶朱芷貞時候,那會兒卻是春風得意的新科狀元,但對陳威來說,自不是什麼值得格外回顧的一段時光。
只因雲鬟不喜他針對白樘,便忍不住出言譏諷。
陳威眼神陰沉:“你說什麼?”
雲鬟道:“請恕失禮,一時不察竟叫錯了。御史大人寬宏大量,必不會計較。”
陳威冷冷瞥了她幾眼,道:“說的好,我自不會在這上頭計較,要計較的,是你的殺人之罪而已。”
此刻巽風回來,道:“人都給他們攔下了。”他方才奉命帶崔侯府的人回刑部,正趕上陳威帶人前來,竟擋了個正著。
白樘同陳威目光相對,淡淡道:“交給陳御史就是了,此案事關重大,想來御史大人不會因為成見而一葉障目、處置偏私。”
陳威哂笑道:“尚書大人不必夾槍帶棒,監察院行事,也不用別人置喙。”當下便命勘察現場,帶雲鬟回去。
眾人在世子府逗留了有半個多時辰,此間晏王卻始終未醒,據太醫說來,晏王是因受驚過度,導致暈厥,倒地的時候只怕也跌傷了,是以仍舊不醒。
於是刑部跟監察院的人分別推了,而云鬟……也自被陳威帶走。
世子府門口,白樘跟巽風兩人站在臺階下,遙望那一行人離去,巽風忍著心底焦急,問道:“尚書,這件事著實詭異,她明明是知道些什麼,為什麼卻不肯說?且……對大人也不說?”
夜色之中,白樘的臉色有些冷峻,道:“或許,謝主事自有其緣由。”
巽風道:“陳御史是個難纏之人,不知會不會為難她。”
白樘不答。回頭看一眼世子府,卻見門庭默然森嚴,白樘端詳片刻,道:“讓人把天水叫來,讓她留在這裡……好生照看著晏王殿下。”
白樘吩咐完畢,卻見有兩匹馬踏著夜色而來,到了世子府門口,齊齊翻身而下,一人是衛鐵騎,另一個卻是白清輝。
衛鐵騎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先前得了你的訊息,我們即刻前來,誰知到底讓陳蠻子趕在前面。我本要來跟他搶一搶的,是清輝攔著……”
白樘略把情形說了一遍,衛鐵騎驚嘖不已。
原來白樘先前接到巽風所報後,知道此事不宜親自插手,便即刻叫人去大理寺報信,想讓衛鐵騎等搶在監察院之前接理此案,卻沒想到陳威竟來的這般迅速。
衛鐵騎本欲硬搶,清輝自大局出發,畢竟此案刑部避嫌,而他身為白樘之子,若陳威強辯起來,也是要落於下風,起了衝突反而不好,因此才攔下了衛鐵騎。
清輝道:“謝主事絕不會殺人。更不會殺害崔鈺。她可說什麼了?”
巽風道:“正是這點棘手,她什麼也沒說。”
清輝也自意外,不料白樘看著他,忽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