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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在說白樘去赴宴之事。
季陶然見她似乎有些關注此事,便說道:“你大概是不清楚的,咱們尚書在府內排行第四,不過他還有個庶出的妹妹,早就嫁給顧翰林家裡了,育有一子一女,如今訂親的,正是這位小小姐,你別看尚書對人都冷冷地,妹子又是庶出,實則對妹子是極好的,所以今日才去赴宴。”
雲鬟“哦”了聲,季陶然卻又想不起來了,回頭問說:“尚書大人的這位外甥女兒,是跟誰家訂親來著?”
身後一位主事經過,聞言道:“這怎麼也能忘了,是保寧侯家的小公子,生得甚是一表人才,如今在金吾衛當差,跟顧翰林家裡也算是門當戶對了。”
季陶然才想起來,笑道:“不錯,就是他了。其實清輝跟我提過一次……今日清輝也去赴宴了。”他忽地又琢磨了會兒,便放低聲音對雲鬟道:“只怕六爺也會去。”
雲鬟道:“這是為何?”
季陶然道:“你怎麼也忘了,六爺如今還是金吾衛的副統領呢,這保寧侯之子官在金吾衛,自跟六爺相熟,且如今六爺身份越發不同了,哪裡敢不請他過去?”
下午將要黃昏的時候,白樘才回來部裡。
雲鬟並未親見,據季陶然說他面上有些微紅,可見是吃了些酒。
兩人一塊兒往外同行,季陶然思量此事,道:“罕見,今兒尚書必然高興,不然不會吃的這般,不知清輝醉了不曾。”
雲鬟道:“應該不會。”
季陶然一笑,忽然看著前方,道:“清輝醉了與否我不知道,不過,我卻是知道六爺……”
雲鬟順著回過頭去,卻驚見趙黼倚馬站在刑部門外,不知正跟門上說著什麼。
雲鬟見了他,驀地便想起昨日那不堪的情形,左右顧盼,本能地就要避退,誰知趙黼早就看見了,便衝著這邊兒笑的春風盪漾。
當即,雲鬟只得無事人似的往外,行走間便微微低頭,對季陶然道:“今兒去我府裡吃晚飯可好?”
季陶然乍聽此言,喜出望外,一拍即合:“好極。”
兩個人出了門,趙黼過來握住手腕,道:“磨蹭什麼,叫我等了這半日?”
雲鬟瞟他一眼,趙黼望著那似慍似羞的眼神,鬼使神差地低頭,便看向她的手,卻見手指纖長明淨,宛若玉雕一般,卻偏比玉生溫帶香。
頓時又想到昨夜車中那銷魂情形,舌尖在唇上輕輕地舔過。
雲鬟早看見了,便也不顧會不會露出行跡,大力將手抽了回來。
季陶然在旁,並不懂這情,便道:“六爺等我們做什麼?”
趙黼“嗤”地一聲:“不要自作多情,誰等你了?”
季陶然笑道:“那是等謝主事麼?又有何要緊事?”
趙黼滿面不可思議,道:“當著她的面兒,要你這傳聲筒是怎地?”
待要將他推開,雲鬟忽地伸手握住季陶然的袖子,道:“我相請季行驗去府內用晚飯。”
趙黼雙眸一眯,旋即笑道:“好啊,我也正想找地方吃飯呢。”
雲鬟皺眉,趙黼很通她意,咳嗽了聲,肅然道:“罷了,不跟你說笑,我來找你,是有正經要事。”說著就瞟季陶然,意思是讓她快將這礙眼之人趕走。
雲鬟道:“季行驗並非外人。”
趙黼見她又犯了執著之性情,卻也知道必然是昨夜那一場的後遺,當下顧不得,便握著她的手腕,強拉著從刑部門口走開兩步。
雲鬟卻不肯放開季陶然,因此三個人做一串兒似的,拉拉扯扯地走開了,看的刑部門口那幾個侍衛歎為觀止。
趙黼將人拽到馬車邊上方停下,季陶然被強行連拽了過來,實則也有些不自在,卻也只強裝無事狀。
趙黼才靠近雲鬟,低聲說道:“你知道今兒是什麼日子麼?”
雲鬟不解這話,只斜睨他。
趙黼道:“那你總該知道白樘去赴宴了?”
雲鬟這才有些留心:“如何?”
趙黼見她全然不提別的,啞然失笑:“你也有不記得的時候?”
雲鬟道:“到底是怎麼樣?”
趙黼重重地嘆了口氣:“白樘的外甥女兒顧氏,要嫁給柳縱厚,你難道半點印象都沒有?”
雲鬟見他臉色鄭重,便搜心想了會兒,搖頭道:“我不記得……怎麼了?”
趙黼跺跺腳,皺眉瞥著她:“他們成親後不到半年,柳縱厚就被殺了,兇手卻是……”
雲鬟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