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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殘忍,行動又快,往往令人防不勝防,一旦出手,總無落空,怎麼偏在你們這兒栽了大跟頭?”
清輝見他說到正事,卻忽然又疑心到徐記之事,心中暗驚。
——當時的縣令雖是鄭盛世,但清輝到任後,自把昔日的事都通看了一遍,不明之處,又叫徐沉舟來問詢,早就知道是因雲鬟窺破鬼刀行蹤,這才先發制人,反而讓鬼刀“失去先機”,功虧一簣。
清輝因知道詳情,不敢讓趙黼再細想下去,便問道:“世子既然親自去看,莫非是收到什麼訊息……莫非鬼刀又欲對徐記不利?”
趙黼道:“並沒有什麼風聲,只不過是我自覺古怪,想去看一看這徐記到底有什麼不同凡響之處罷了,另外……”
蔣勳見他皺眉,便問道:“另外怎麼樣?”
趙黼看一眼白清輝,忽然道:“小白,我不是想嚇唬你。不過,按照我對鬼刀那幫人的瞭解,他們縱橫浙東都沒遇到敵手,偏在你們這兒吃了大虧,如果我是他們,我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蔣勳同白清輝對視一眼,蔣勳憂驚之餘,靈機一動:“莫非白叔叔也想到這一點,所以才讓兵部調我們去剿滅鬼刀?”
清輝還未回答,趙黼笑道:“你是怎麼看你那位白叔叔的,就算他想到這一點,也不是為了小白而已。”
蔣勳摸了摸頭,也笑說:“不管是為了什麼,橫豎是一舉兩得的事兒,我們也練了手,於地方百姓也是大利之舉。”
趙黼嘆道:“正是的,這法子也只有白侍郎能想出來。橫豎不能讓咱們閒著,他就舒坦了。”
說到這裡,又笑看白清輝道:“令尊這般使喚我們,小白你也不能太薄待了,今兒可留神弄一桌兒好酒菜,我們吃飽了才好幹活,不然的話……”
這兩日,果然趙黼跟蔣勳就在縣衙裡住了,因廚下換了人,那飯菜也比先前可口了許多,趙黼難得地並沒挑剔。
只不過,雖則他談笑無忌,白清輝暗地裡留心,卻總覺得他有些心事重重。
但卻並不敢問。
原來趙黼那日同蔣勳去徐記,本只是想看一眼這從鬼刀手下成“漏網之魚”的金器行到底如何不同,只瞧了會兒,見人頭攢動,熱鬧非凡,店堂又大,氣派非凡,雖有護衛,並不算是分縝密出色,倒也罷了。
誰知將轉身之時,心底卻顯出一道影子,他幾乎來不及細想是什麼,便停步回頭看。
雖然是背影,又是男子打扮,身量、站立的姿態等都跟心底記憶的不同,但是不知為何,心底有種極強烈的感覺,讓他想要前去,一探究竟。
誰知還差十幾步遠的時候,就見昔日他才來會稽那天所見的那輕佻男子,竟當眾摟住那人,一副風流餓鬼的混樣兒,讓趙黼大皺起眉。
心裡原本以為會捕捉到她的影子,誰知竟只是個浪蕩小倌兒。
簡直……
趙黼十分慪心,偏又說不出來,當即便同蔣勳離開了。
原定在除夕這夜,趙黼跟蔣勳是要回餘杭的,因此白清輝就定在臘月二十九號晚上請他們,以備明日清早趕路。
這一夜,白清輝跟趙黼兩個各懷心事,倒也罷了。
唯獨蔣勳格外高興,如今同桌之人,一個是他敬重欽慕的“豪傑英雄”,一個是他敬愛有加的“同窗好友”,這一頓的“年夜飯”,對他而言自然是再好不過,求之不得的。
那老僕因知道那大方的“柿子”又來了,還帶了客人,便特意叫自己的兒媳婦跟孫女兒一道,忙碌了半晌,精心整治了一桌兒菜,又特搬了兩罈子的女兒紅過來。
趙黼見他如此上道,十分喜歡,讚了兩句,又賞了他些散碎銀子。
是夜,蔣勳放開胸懷,痛飲了大半罈子女兒紅,不出意外便醉了。
當下便纏著白清輝,又滔滔不絕地講述軍中之事,不知為何想起雲州,便道:“唉,我們如今在此,有清輝你,也有世子,我心裡什麼都足了,只是有個遺憾。”
清輝問:“不知是什麼?”
蔣勳酒力翻湧,早就失了自制,望著清輝,眼圈兒一紅便落下淚來,道:“我想念我的繁弟。”
清輝一怔,還要再問,蔣勳抱著他,忽然叫道:“繁弟,你要在這兒就好了,當初不該放你回京城的。”竟嗚嗚咽咽,靠著清輝哭了起來。
清輝掙脫不得,見他如此失態,也不好就推開,一時為難。
旁邊趙黼看見這樣,幾乎失笑,便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對清輝道:“你好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