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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散,可是……怪就怪在,侍郎體內似另有一種熱毒,故而跟著春/藥相合,才會導致氣血亂行,內息不……”
雲鬟聽見“滋陽補壯”之時,雖覺著用詞有些特殊,可畢竟心無旁騖,只當白樘是吃了些補品罷了。
正思忖為何如此會引得脈象浮亂,忽然聽到“春/藥”二字,才驀地反應過來。
然而卻又不信,一時看看太醫,又看看白樘,幾乎以為太醫是看錯了,亦或者是自己聽錯了。
正在驚怔意外,卻聽薛君生道:“這果然奇哉,又是什麼熱毒?”
太醫搖頭不解,只說道:“究竟如何我也不知,只是探著是有些兇險的。如今我只謹慎,先施針看看能不能讓侍郎醒來說話。”
太醫說罷,便從藥箱裡取了銀針出來,輕輕地在風府等各處穴上輕輕刺過。
不多時,果然白樘眉睫一動,竟有些要醒來之意,幾個人一起盯著瞧,誰知等了許久,他卻終究不曾張開雙眼。
太醫搖頭道:“有些難辦。”
雲鬟焦慮問:“太醫,侍郎身子可有大礙麼?”
太醫道:“我自來沒見過這樣奇異的情形……”
雲鬟心頭掂掇,薛君生便低聲道:“不如叫人傳信去刑部,讓他們派人過來瞧一瞧?”
雲鬟先前太過震驚,幾乎忘了,當下忙出門吩咐人快去刑部。
太醫也不敢立刻離開,就守在跟前兒。
雲鬟同薛君生彼此相看,都無言。其實君生這一番來,本有幾分敘舊之意,不料偏遇到白樘,此刻倒是不便說別的了。
頃刻,薛君生低聲說道:“聽說今兒,是白老夫人的壽辰,看侍郎的樣貌,似是在府裡吃醉了酒。”
白樘是這般身份,以薛君生的為人,自然不會直說什麼。
然而云鬟卻已經聽出來了,便把他往門口拉了一步,問道:“你的意思是……侍郎身上所中的那……那藥,是在府裡……”
薛君生道:“你也不信是侍郎自己服用的罷?”
雲鬟搖頭:“侍郎絕不會如此。”
薛君生張了張口,卻欲言又止,只問道:“你今夜可還好麼?”
雲鬟一怔,四目相對,知道他聽說風聲了,便道:“並不算很好。”
薛君生見她承認了,才說道:“我先前其實是在靜王爺府裡,因有人跟王爺報說……外頭彷彿有什麼饕餮又出現了,隱隱地還提到了你。我便有些不放心,從王府出來後,就想著來看一看,會不會是唐突了?畢竟又這樣晚了,本不該來。”
雲鬟道:“何必這樣見外,先生惦記著我,我十分承情。何況若不是你,侍郎還不知會如何呢。”
薛君生回頭看了一眼白樘,又說道:“這也是事有湊巧。對了,你果然見了那饕餮?詳細如何?”
雲鬟見問,便把路遇那猛獸之事略說了一番。
薛君生聽罷,也捏了把汗:“驚險的很了……幸而你是個福大之人。”
感慨了幾句,忽地又想起一件事,便問雲鬟:“這位陳太醫,我記得素來是在世子府的,如何卻在此間?”
雲鬟本掠過趙黼一節,見他問起,答道:“因世子先前送我回來,他不放心,便傳了太醫過來……先前世子府內王爺著急傳喚,世子便回去了。”
薛君生不由苦笑:“原來是這樣,倒是果然湊巧的很了,倘若世子在這裡,只怕又要不快了。”
雲鬟不答。薛君生躊躇了會兒,見裡頭仍是鴉雀無聲,便又低低問道:“世子……對你……”想要問,卻又不知如何相問。
正在此刻,忽然外間是曉晴的聲音,才“啊”了聲,就見門口人影一晃,有個人閃身入內。
人未到,冷風先捲了進來,雲鬟跟薛君生齊齊停口,都看此人,卻見來者竟是巽風,擰著眉心問道:“四爺呢……”尚未問完,一眼看見裡頭,便來不及說,忙又闖了入內。
太醫見他來了,自也認得,忙起身見禮。巽風上前飛快探視了一番,又問太醫是如何,太醫自說了。
這會兒,雲鬟跟君生兩人就也入內,也把在路上無意見到的事兒說了一番。
雲鬟也問:“巽風,太醫說侍郎體內有一股熱毒……是什麼意思,你可知道?”
巽風聞聽,便蹙眉低了頭。
雲鬟見他不答,不便再追問。
此刻薛君生因見情勢如此,便悄悄對雲鬟道:“你既無礙,我自放心了,我又不便在此久留,就先去了。且記得保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