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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聲音反而越平靜,林諾深知這一點,這時卻還是一咬牙,大著膽子:“昨夜的事情不應該發生的。我當時只是害怕……”停了一停,避開他愈加冷下來的眼眸,接道:“只是害怕和孤單。”她將他說得像是排遣寂寞驅走寒冷的工具,話未落音自己便已經覺得驚心。
整間屋子陷入一種長長的沉悶中。
良久,她才看見他抬起手臂,修長的手指向門口指了指:“你走。”面色如覆寒霜。
……
杭州城的早晨卻是生機勃勃,因為正趕上週一,街上盡是起早上班的人,拿著豆漿麵包行色匆匆。林諾穿行於其中,看見路邊擺著早晚攤,只可惜自己身無分文。
走了一段,向一位路人打聽了一下,才知道自己的酒店這裡頗遠,X步行顯然不通,於是只好攔計程車,到了酒店才坦白:“我沒帶錢,可不可以跟我進去拿?”
司機見是一個女子,又是外地口音,不由狐疑地打量她,最終卻還是跟好進去收錢。
接著便是核對身份,補 房 卡,費了很大一番功夫才全部辦妥。司機早已等得不耐煩,收錢的時候說:“小姑娘,我被你耽誤了好幾筆生意了。”
林諾也覺得十分過意不去,索性連找零也沒要,賠著笑臉將他送出去。
坐下來輕了口氣,她卻不禁再度想起江正允。
昨夜的妥協確實多半是因為內心的脆弱,在激情迷亂之際,她甚至也想過,就這樣下去吧,就這樣愛下去,不計任何結果和歸宿。
只為了她愛他。
然而他身上幽幽的淡香卻讓她陡然清醒過來,那並不是古龍香水的味道,其實更像是一種女士香水,香甜誘人,彷彿王婧的笑靨。
她卻只覺得澀,有某種委屈,夾雜著不光彩的恥辱。這才意識到,原來一切已經晚了——他們的中間已經插入了另一個人。不,或者應該說,是她插入了他們的中間,再這樣下去,那便是大錯特錯。
回到C城之後,收到從杭州寄來的包裹,小小的珍珠白的手袋躺在其中,附了一張紙,上面是一大段空白,最後只有三個字——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