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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穡�プ郵譴拷鸕模��械撓ё尤�怯媒�鬩淮��納蝦盟砍褡齙摹0爍鎏Ы蔚淖忱土ΑH��20多歲的小夥子(結婚的不要),個個虎背熊腰,一頓要吃下五海碗麵條。否則不要。八個人沒事就抬石頭訓練。要練得顛起來,有板有眼。我們家的轎進城的時候,那才叫威風,也是鎮上及縣城裡最熱鬧的時候,人們大都自動閃在路邊。一邊行注目禮,一邊看熱鬧。一群半大的孩子會跟在轎後進城。好在從王家老鎮到縣城不過五里,否則得熱鬧死。
據說,同治年間,當時的一位知縣坐轎上“縣政府”上班,半道上遇到了我們王家的一位長輩,立馬讓自己的轎停下,讓我們的老長輩先行。我們老長輩也夠意思,當年的賦糧一下多交了200擔。喜得個知縣又“登門拜訪”。
總之,說起祖上的榮耀,爺爺便充滿了自豪感。談及自己的一生,爺爺也算滿意:“我王漢魁沒白活。”
但談及他的兩個兒子,他卻不甚了了。他的老大因一隻小手槍,陰差陽錯幹了共產黨,老二則稀裡糊塗地幹了國民黨。老大(即我的父親。“文革”中在一個十六級的級別上被屈鬥,至今生死不明),老二卻在1949年隨駐防青島的國民黨50軍撤至臺灣,後官至臺國軍總參作訓部副部長少將副廳長。1981年退休。當國民黨當局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放鬆了“管制”,允許他這一級的退休人員與大陸親屬會晤時(在香港),卻又因我們這邊的原因,父子倆終未見面,成為終生憾事。
對於我父親的不幸,爺爺充滿同情。這也是他格外疼我的一個重要原因。我是他長子的長子……
爺爺格外器重我愛我的另一個原因,則是因我大小是個作家,算是繼承了祖上“勤讀書、勤務農、不做官、做善鄰”的家風。爺爺也欣賞我誠實勤奮,有話敢說的性格——所以,他常常鼓勵我寫寫他……
第一部分
第2章
被土匪綁票,人生從此改變……
爺爺被土匪綁票,本身似乎沒有什麼可說的。故事則是出在他被綁以後,能贖的,卻沒有被贖回……
所以,爺爺多年以後,曾對收編他的華東野戰軍副司令員粟裕說:我有點像林沖,是被綁上沂(梁)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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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到我爺爺當年被綁票前,得先說說山東的土匪。
山東歷來(清末民初)匪患嚴重是有歷史根源的。首先大家都知道,山東自古民風剽悍,民間習武幾成風尚,梁山一百單八將的影響無處不在。因此,在民國初年的軍閥混戰中,各路軍閥政客都把擴軍招兵的眼睛盯在了山東大漢們的身上,紛紛來山東扯起招兵的大旗。當時就有“江南的才子,山東的兵將,陝西的黃土埋皇上”之說。一時間,誠如當時的報紙所言:全國各路軍兵,竟有半數為山東籍。而一旦部隊打散或遭遣返,眾多士兵便被迫回鄉。斷了生計(那時是沒有“軍轉幹”和“復員安置”的,最多是發幾塊大洋作路費)只好為匪……
據北洋政府陸軍部1918年的調查:山東土匪主要由定武軍(即張勳率領的辮子軍,復辟失敗後被遣散)及在逃士兵與饑民混合而成。一時間,山東境內的土匪如蝗蟲般鋪天蓋地。
沂蒙山區地處山東腹地,山勢險峻,易守難攻,自然就成了各路土匪的老巢。
鑑於山東匪患嚴重的嚴酷現實,1923年的山東省議會曾建議行政當局:拒絕外省來魯招兵,同時嚴禁本省民眾應徵。由此可見匪患之嚴重以及當局用心之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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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我爺爺被綁架,則純屬偶然。
綁我爺爺的那股土匪是盤踞在老鷹崮的馬大眼一夥(沂蒙山區七十二崮,崮崮都有好故事)。老鷹崮易守難攻。往上是險峻的崮頂,下邊是個很大的村子——崮下村,村頭有300年樹齡的銀杏樹。遠遠看去,枝繁葉茂,極為壯觀。馬大眼當時有100多人,30多條鋼槍(即步槍)、3枝盒子炮(即德造駁殼槍)。
原來他們踩好了點是綁我曾祖父的。他們探得的訊息是我曾祖父陰曆三月初六要去青州的幾家鋪子查賬。故決定在臨朐九山一帶的一個名叫豁兔坡的樹林裡動手。不料,臨走那天,我曾祖父的“嘮病”(即現在稱的老年慢性氣管炎)又犯了。沒辦法。我曾祖父只好臨時委託我爺爺前往代勞。這時節,我爺爺實際已經成了我們王家的“接班人”。很多家族大事,我曾祖父已有意讓他辦理。這其中的原因有兩條,一是我爺爺本身有文化,那個時候的初中生(還是在濰縣上的),相當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