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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遠苦笑道:“我想也是。”
3號大戶室裡。
這幾天世界上最讓朱迪討厭的事,莫過於夏遠躺在沈進專用的沙發裡了。可是現在又發生了一件比這更讓朱笛討厭的事,那就是杜曉朦出現在沙發裡了,她也開始裝模做樣閉著眼睛睡覺了。
奶媽也不是杜曉朦,是朱笛,她恨不得把這孩子扔過去,對她說:“你們倆生的孩子,自己抱去!”
夏遠靜靜地坐在電腦前,望這顯示屏,酩了一口參茶。
杜曉朦閉著眼睛,悠閒地說道:“開盤都快半個小時了,你怎麼還坐著不動手?”
夏遠道:“我敢肯定,小徐哥現在也坐在電腦前,等著我先動手。”
杜曉朦開始不耐煩了,睜開眼睛問道:“那你們到底誰先動手,總不能就這麼坐著一整天吧?”
夏遠道:“昨天小徐哥就一直緊跟著我,今天我一定要讓他先動手。”
果然,小徐哥那邊開始有動作了,夏遠的手也跟著動了起來。
這不是戰鬥,因為戰鬥是要流血的。股市上的戰鬥不會流血,因為流的是錢。
兩股大資金爭鬥的時候,操盤手任何一個小的失誤,都有可能被對手放大利用,進而一步步逼退投降。夏遠就是這麼輕鬆地打敗深圳紅嶺基金的。可是這次的對手不是紅嶺基金,是股市上名氣最響,號稱從未敗過的小徐哥。夏遠是第一次實際操盤,他能贏得了嗎?
牆上的鐘表一分一秒地過去,杜曉朦早就不再閉目養神了,她安安靜靜地坐在夏遠身邊。一個即使平時話再多的女人,此刻也不會再多說一句,多問一句打擾夏遠了。
此刻,他的那種專注,讓人肅然起敬,他的那種判斷力和速度,讓人徹底欽佩。他看上去手忙腳亂,可是他的每一步,都包含了他準確的判斷和反應,都包含了這一步的目的和意義,都包含了股市裡最高深的智慧和他對股票的理解。
牆上的鐘點指向了11點30分,隨著分針走到了最後一格,夏遠站了起來,走到沈進的沙發前,深深地躺了進去。他的額頭上沁出了汗珠,在空調房間裡,他還是沁出了汗珠。
朱笛和杜曉朦對視了一眼,杜曉朦泡了一塊冷毛巾,走過去蓋在他額頭上。無疑,這一定是夏遠經歷過最累的兩個小時了。
夏遠拿開毛巾,突然露出了笑容,對杜曉朦說道:“真沒看出來,你都有這麼溫柔的一面。”
杜曉朦居然一點也不生氣,只是輕輕打了一下他的頭,極其溫柔地問:“現在你覺得怎麼樣?”
夏遠道:“現在我覺得全身發冷。”
杜曉朦關切地問:“啊,你怎麼了,怎麼會全身發冷的?”
夏遠笑道:“你突然這麼溫柔地跟我說話,我當然會全身發冷了。”
杜曉朦重重地“哼”了一聲,把毛巾狠狠地砸在他的臉上。
朱笛問道:“你早上和小徐哥交手,到底是贏了還是輸了?看你操盤就跟看天書一樣,根本看不懂你在幹什麼。”
夏遠苦笑道:“我暫時還沒有輸,我和小徐哥在互設陷阱,但誰也沒有踏進對方的陷阱。小徐哥真是個很厲害的對手,早上我們只是小規模的交鋒,勝敗決定在下午。”
朱笛道:“你吃飯嗎?”
夏遠搖搖頭,淡淡道:“飢餓能讓思維更加清晰。”
杜曉朦道:“我看呀,你下午還是去睡覺好了,讓他們漲停敢死隊順利地出去,反正不管輸還是贏,花的都是進三少的錢,你擔心什麼?”
夏遠確實不擔心,可是還有一個人大概比進三少自己還擔心得要命。朱笛狠狠瞪了杜曉朦一眼,接著又看著夏遠。
夏遠笑了起來,酩了一口參茶,躺下去繼續閉目養神。
下午一點鐘,開盤了,夏遠迅速的幾下子,做出一條漂亮的弧線,散戶們紛紛跟著他的動作動了起來。
朱笛也看懂了,笑了起來,道:“你真是聰明,充分利用了散戶的力量來對付小徐哥,一個散戶雖然資金很少,可是這麼多散戶一合起來,那就厲害了。現在我們是和林梅股份的眾多散戶聯手,壓倒小徐哥,對吧?”
夏遠微笑著說:“可是你也只是看到了其中之一,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出來,前面還有個的陷阱,等著他們踏進來。他們一踏進來,就會徹底淪陷。他們要是後退的話,那就要虧本出局了。”
杜曉朦雖然一點也看不懂夏遠在搞什麼,可是聽了他的解釋,也咂咂嘴道:“你一箇中午躺著也沒白躺,能想出這麼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