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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笛笑了笑,道:“你也這麼聰明,那如果是你操盤的話,會不會勝過小徐哥?”
沈進道:“有可能,那除非是小徐哥操盤的時候突然一個裸體美女出現在他面前,他這個花花公子一定會停止操盤了,呵呵。”
沈進又接著道:“我只是事後諸葛亮,事後經過分析才能明白他們雙方較量的每一步裡面的意味。夏遠的操盤水平在我之上。呵呵,可是很多其他不關操盤的方面,我比他聰明,所以我才是進三少,金手指才是金手指,古昭通才是古昭通。而小徐哥沒辦法成為金手指,冷公子也沒辦法成為古昭通。”
朱笛嘟著嘴,道:“真搞不明白你現在怎麼笑得出來,這次他們的戰場可是租用你的股票,他們的賭注用的都是你的錢。”
沈進苦笑道:“他們都已經用我的錢開始賭了,難道我還要哭著求兩家,換個賭場,別用我的錢當賭注?”
朱笛笑嘆道:“哎,你呀……”順勢幸福地躺進沈進的懷抱中。
夜,幽靜的夜,突然傳出一陣哭聲,不是城市角落某個女孩的哭聲,是銀豐茶樓裡一個嬰兒的哭聲。
夏遠抱著孩子,連哄帶騙。可是嬰兒不是女人,是不大容易騙的。對一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嬰兒說“不哭有糖吃”,就像對一個從沒對你有過好感的女人說“我願意娶你”,對方才不會理會你呢。
一個大男人,抱著一個哇哇大哭的孩子,還得裝成和藹可親的樣子哄他,在茶樓裡顯然是件極不搭配的事。他甚至想掐死這孩子的決心都有。所以他很快把孩子轉交給杜曉朦。杜曉朦雖然不樂意,但她還不至於想掐死這孩子,所以她只有抱著搖。
她抱著孩子,哄了一會兒,真是奇怪,孩子在她懷裡一下子就安靜地睡過去了。大概是因為她有“奶”,而夏遠永遠沒辦法有。
顧餘笑坐在對面,笑著說:“沒想到你還沒把這孩子送出去。”
夏遠道:“我還沒能見到沈進。”
顧餘笑道:“這幾天可真辛苦你了。”
“不辛苦,”夏遠輕鬆地指著抱著孩子的杜曉朦,笑著說:“有這個奶媽在。”
杜曉朦“哼”了一聲,她本來是該和夏遠吵架的,但又怕吵醒孩子,所以她只有“哼”一聲了。
顧餘笑問道:“這麼晚你約我出來什麼事?”
夏遠道:“明天我要和小徐哥單獨較量了。”
顧餘笑道:“哦?他可是全國有名的操盤手,聽說短線操盤水平出神入化,他過去可是帶領漲停敢死隊,創下了連續37場贏利的神話,揚名股市的。今天我看了你操盤的林梅股份,雖然我是個不懂操盤的人,可是也感覺得出今天你是有點吃力的。”
夏遠伸伸懶腰,說道:“豈止有點吃力,簡直是吃力得要命了。他的操盤水平,步步後發先至,我手裡的股票被他用最低廉的價格買去一大堆。我拉昇時拉不過他,我打壓時壓不過他,真是不操盤,不知道,一操盤,嚇一跳。我第一次操盤就遇到這樣的對手,運氣真是背到家了。”
顧餘笑笑著看著夏遠,說道:“我知道你運氣一向都不錯,你做股票很少會虧錢的。”
夏遠苦著臉道:“恐怕這次就是少數里的一次。”
顧餘笑問道:“你自己覺得贏他有幾分把握?”
夏遠道:“一分也沒有。”
顧餘笑道:“可是你看起來一點也不擔心。”
夏遠笑了起來,道:“因為我運氣還不能說是太差,至少還有你這麼個朋友。”
顧餘笑笑了,問道:“有我這個不懂操盤的朋友有什麼用?”
夏遠道:“你預測一下明天指數會怎麼走,有了你的預測,我明天可以順水推舟,對付小徐哥就多了五分的把握了。”
顧餘笑苦笑道:“你是知道的,指數一天裡的漲跌隨即因素太多了,我對一天指數的預測水平,不會比普通散戶好得了多少。”
夏遠道:“我只是做個參考而已。”
顧餘笑道:“這個參考實在太沒有參考價值了。”
夏遠嘆了口氣,道:“那明天恐怕是輸定了。”
顧餘笑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這麼聰明的股精,肯定會想到辦法的。”
杜曉朦對夏遠道:“你放心好了,明天我也曠課,我一定坐你旁邊,不離開,不停地鼓勵你,增加你的信心。”
夏遠愕然,和顧餘笑對視了一眼。
顧餘笑笑著道:“那你明天鐵定是輸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