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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了她的回憶,她可以冷靜地思考如果凌王告訴她這事,她可能有的反映,搖著頭道:“不對,爹,你的做法是對的,如果你告訴我真相,我一定不會相信,不但不會相信,還會去質問雲……”她痛苦地閉了閉眼睛:“雲渡。他在我面前表現得實在太完美了,我是不會相信的。爹,你是對的,沒有錯,你們都沒有錯。”
可是難道錯的是我嗎?誰曾告訴我?雲……他連一點點不正常的反映也沒有,讓我從何捕捉他的不對勁?對了,倒是明厚載曾說過假幣之事,可是天下假幣販子何其多也,讓我從哪裡懷疑?
可是怪雲,算了,還是叫雲大哥吧,都叫成習慣了,這一切能怪雲大哥嗎?記得他曾滿臉無奈地說,說他也無奈,說他身不由己。
誰也不能怪,最後的這一切,還能怪誰呢?每個人都有他的無奈和非做不可的理由,所以說,她會有今天的下場,是上天註定?
總的來說,還是得怪他,明知道男人不能輕信,卻還是輕易地相信了雲大哥,雲大哥,你真的只是利用我?
思慮越跑越遠,她的臉上便漸漸流露出一種深切的悲哀,眉間的陰影便漸漸攢簇出來,明厚載時刻留心她的反映,見狀馬上便道:“今日是一家團圓,來,為我們一家團聚而乾杯!”
褒若的思緒馬上被拉回來,冷眼瞥了他一眼道:“我們一家人?明公子,您的措辭有些問題!”
“明公子是世子的好友,這些天也是我們府上的貴賓,形同一家人,說一家人也沒有什麼不妥,哈哈,來來來,乾杯!”常佳馬上打圓場,生怕讓明厚載下不了臺,豈知明厚載既然要留下來吃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褒若怎麼對待他,對他來說都是意料之中,不要說只是嘲笑他而已,就是把一整盆湯蓋在他頭上,也休想讓他離開半步!
一家人其樂融融,看起來真像是一家人,明厚載笑得自信又坦然,褒若笑得虛偽而咬牙。
此後褒若每天都會有一餐在飯桌上看到明厚載,早中晚,任何時候皆有可能,要麼是一大早騎馬經過此地,進來探望肅曠,要麼中午剛好和肅曠在路上遇到,要麼是晚上突然想起慧娘最喜歡纏枝蓮的錦緞,特意送來,反正每次來,都會被留下吃飯,直弄到褒若一到吃飯時間必先問清,今日還有誰,然後得到答案後,便開始決定是打扮得正常還是打扮得不正常。
“今日我聽大個子說,世子爺早上去操練場時是和明公子一起走的。”蕪兒彙報道。
那麼說,今天中午明厚載必來了。
褒若聽在耳中,出去吃飯時穿了一件大紅的上襦,紫色的裙襖,怪模怪樣的,腰間還繫了一條向丫頭們借來的翠綠色的汗巾子,也就是腰帶了,穿著一雙花俏無比的蝴蝶雙飛的鞋子,一路向膳廳殺來,直驚得一個老太監叫了一聲:“哎喲喂,我的小祖宗!”
“呵呵!”褒若回頭一笑,露出臉上豔比花紅的胭脂,老太監總算是看多了世面,鎮定地目送郡主離去,軟綿綿地說了一聲:“這打扮……比花旦還花!”
凌王見到褒若差點眼睛睜裂,剛要說話,看了明厚載富有興味的眼神,馬上把話收回,順手扯了下大怒的常佳,又扯了一下快要暈倒的慧娘,示意她們當作沒有看見,至於肅曠,不知是明厚載事先通報過還是怎麼的,居然沒有反映,只是微微點點頭,這一頓飯吃得算是正常,如果不算旁邊強忍著笑意的伺膳太監幾次破功,還有丫頭們咧開的嘴,那算是正常的。
結果當天下午,褒若便收到了明厚載送來的一箱上等大衣坊的衣物,包括汗巾子,鞋子,色色齊備,明厚載說得很委婉,“郡主愛美,所以衣服都很……呃,很鮮豔,所以我投其所好,送郡主一箱。”
然後第二次,蕪兒又報道:“前面的五公公說,王妃命人備六人的飯席。”
很好,明厚載又來了,褒若打扮得嫋娜無比,一身淡雅的薑黃紗裙,點綴著星星點點的小珍珠,寬長的袖子略一抬,便露出一截雪白的皓腕,上面戴著一串金珀珠子,一串絞絲龍鬚鐲,一串翠寶珠串,見到明厚載便道:“明公子,謝謝你送來的禮物,可惜我嫌那檔次不高,配不上我,所以我沒穿,不過你的眼光也就這樣了,不能怪你。”
明厚載上下打量著她,眼裡是毫不掩飾的、赤裸裸的欣賞:“確實很美,沒有人比得上你!”
褒若撇過頭,哼了一聲,高傲得很,可是吃飯時,她卻實在有些坐立不安,因為她的袖子寬大,略一伸手,雪白瑩潔的手腕便暴露在明厚載面前,明厚載一雙眼睛直盯得她心裡發毛,恨不得拿手絹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