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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明海樓在此處的山莊。”
他們一到通明市,便有本地的明海樓掌事前來迎接,先前來探信的見厚載與微含同行,以為是厚載的寵妾,是以來接的車也是分外華麗,厚載略一停滯,正要說話,見微含興奮地臉上都放著光芒,便也不曾糾正。
不管怎麼樣,男人,就算是再正派的男人,也難以拒絕一個美人的笑,而且,這個美人還對自己情根深種。
微含被安排在貴賓房,下人們對她也禮數有加,待得甚是舒心,初時還會對下人有些不太自在,隨著下人個個對她“姑娘,姑娘”稱得甚是恭敬,漸漸頭也抬起來了,言談間很有些姿態了。
這天,一封信粘著一根雞毛的信件便送到清晏園,厚載正與微含手談正歡,兩方對弈,正在凝思,福央悄聲道:“少爺,湄城那邊有信。”
正式對弈興起時,厚載皺眉,微含忙道:“你沒見爺這兒正忙著,一會再來報吧。”
福央看也不看她,只是等厚載示下,微含這幾日受盡尊寵,即使有過這樣忽視,怒聲道:“也這忙著,怎麼也不會看時候!”
好在她嗓子嬌甜,雖是嗔人,聽在耳中,倒也不覺得如何刺耳。
“拿來吧。”想必是褒兒寫來的,心裡隨高興,但此時心思還在棋局上,眼睛還盯著棋盤。
“爺,是急件。”福央又回道。
“哦?”福央的面色不對,厚載這才站起來道:“失陪,微寒姑娘!”
帶著福央回道房內,四下無人,福央這才把交給他。
這是從湄城來的信,蠟封嚴密,信角粘著一根雞毛,信上一個園體加粗的湄字大大地標出信的來源,“守住門!”他對福央道。
信一開啟,厚載呼的一下從椅上站起來!
信石明德全管事寫的:“少奶奶於少爺走後第四日出走,嫁妝中的田產被變賣無遺,珠寶不留,另將貼身衣物裹卷而走,請爺下令!另附,少奶奶致爺的親筆信一封。
一把撕開外面的油紙封,張牙舞爪的字撲面而來,霸道地鐵的勾銀畫極有氣勢地佔據著大半江山,顯示出寫信時主人的憤慨:明厚載親啟!
看了上面的字,厚載的心一下子涼掉了,手腳冰涼!
信上只有幾行字:
十萬買琴娘,你笑我也笑。既然相公你已經外遇,娘子我後腳跟著去出牆,十年後,各自帶著各自的小孩還彙報成績!
沒有了,其他什麼也沒有了!
沒有哭鬧,沒有求回,甚至沒有哀怨,只有要出牆的預告,她……她究竟怎麼知道他和微含的事?
厚載想到那些日子以來,褒若點點滴滴的反常,恍然大悟,她早就知道,她什麼都知道!她甚至還暗示過,所以才有了那一蠱腥氣異常的牛鞭蠱,她的每一句話,如今想來句句有深意,為什麼當時沒有發現?
他想起她總是笑得像月芽兒一樣彎彎的眼睛,從什麼時候起,她笑起來眼睛就再也不彎了?那笑意像是浮在臉上一樣,進不到她的心?
從什麼時候起,她不再窩在他懷裡,把手搭在他腰上睡覺了?
從什麼時候起,她不再問他為什麼有事半夜才歸,不再問他為何明海樓總是處理不完事?
一陣陣冷汗從毛孔逼出,這些徵兆那麼明顯,但是他只有稍稍留心些便能發現,可是他卻什麼也沒有做,繼續他自以為隱蔽的聽琴,他太自負了!
他以為一個嬌養在閨中的女孩子懂什麼?從沒有想到褒若竟可以聰明至此,也因此忽視了給她給的每一個警告。天啊,他突然想起,當時他闖入她的閨房時候,她雖驚卻冷靜的眼睛,當時就是這一點吸引了他,讓他認定她是他的娘子,他怎麼會認為她真的什麼也不懂?
他眯著眼睛想到她嫁他的前後,募的明白了——
是她用天真純潔的外表迷惑了,讓他不知不覺把男人最深處的卑瑣本性流露出來!
很好,奚褒若,你很精明,從一開始你就用你的天真外表騙倒我,讓我主動把弱點送到你面前!如今你以為你你得開了,我倒要看你能跑多遠?
厚載狠狠砸在桌上,桌子一點不動,窗戶開著,一陣冷風透窗而來,那桌子被風一吹,竟像沙堆的一般,無聲化作一堆鋸來!
就在這天晚上,當地的驛站人飛快向全國各地的萬晴門送去一張尋人啟示,褒若的畫像栩栩如生,只要與畫像上人有一分相似,萬晴門都必然追查到底!而資料送達的同時,沒個萬晴門門下組織便立即有人本出門,如水一般融入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