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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今天還要去溥府?”
“是啊,備馬吧。”
“是。”
大管事的嘴動了動,褒若眼角掃到惡劣,問道:“怎麼了?”
大管事猶豫了一下:“這個……是小的疏忽,少爺不在家,少奶奶一個人多有孤單,以至於天天向外跑以打發時間,小的不察,是小的疏忽,明日,小的請幾個說書的女先兒或是把戲的來府裡為少奶奶掃掃悶如何?”
褒若接收到他話裡的意思,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把一隻玉色絹花插進發間,對這鏡子左右瞧了瞧,又理了理,又道:“不必。你夠盡力的了,明少爺真是沒看人了。我要去哪兒,要做什麼是我自己的事,不用大管事費心。”
“……是。”
管事不敢多說,小奶奶小小年紀,可是似乎讓人有點膽寒,他領命去備車,少爺出去三天了,少奶奶每日一早坐車去溥府,經常帶著一大堆東西,說是為小孩兒縫製的衣被鞋襪,都裝在一個大大的包袱裡,一去便是一天,有時甚至夜過三更才回來,猶豫對方是丞相家,管事也不好多說,只得暗中命隨行的嬤嬤看好了少奶奶,只是到了溥府,規矩卻大,有的地方嬤嬤也進去不得,像三門以內,除了芙兒和箐兒誰也進去不了,如果少奶奶真喝那位溥大人有了什麼瓜葛,他怎麼去面對少爺的諄諄囑託啊,管事的不禁惴惴。
此後褒若出去一次比一次遲迴來,有時候出去,竟到了後半夜才喝的醉醺醺地回來,還不許管事的打發人去接,也不許問什麼時候回來,管事心中大為不滿,只是他只是下人身份,除了勸說,也沒有別的辦法!
這天褒若又在整裝出發,說是要去拜訪嫁給布政使大人當兒媳婦的閨中密友,不要人跟,布政使大人府上離明府只不過兩條街,管事便也沒有堅持,褒若只帶了車伕和芙兒和箐兒挎著一個蓋著的籃子,說是送給那位少奶奶的點心便上了車,車在管事的目光中遠去。
管事等啊等,夜半已過,褒若還沒有回來,不會又在布政使府上喝酒吧?
管事耐著性子,薪資站在門口等少奶奶回來,準備好好“勸勸”,不聽好話,說不得,難聽也得說了,哪有一個年輕少女半夜不回家的?又不是男人。
男人流連在風月場所也是情有可原,可是女人嘛,就該安安分分地呆在家中,相夫教子,伺候公婆,像少奶奶這樣,高攀上明家的,更應該知道自己身份才對。這位少奶奶看起來倒也端莊嫻雅,做起事來,卻一點不著調,果然還是小商人家的習性!
管事名叫明德全,幾代在明府,是家生奴才,自認也有些資歷的,對待明府有忠心,就是老太君見到他也要給點好臉色,勸諫一個少奶奶那是不在話下的,只是左等右等,眼看著湄城三更的宵禁都開始敲起來,卻還是不見人來,他有些急了,打發人去布政使府上探問,結果卻讓他大吃一驚,幾乎沒有暈過去。
“布政使府門口守衛說今天根本沒有人來拜訪他們少奶奶!”
布政使的人不但沒有見過明少奶奶,而且,人家布政使的兒媳婦根本不是湄城人,也就是根本不認識褒若,更不是什麼閨中密友!
“什麼!”
明德全的頭一下子炸開來,冷汗直接傾瀉而下。
“快,快打幾個燈籠,不要驚動巡夜的,到少奶奶平常去的地方都去看看!哎呦喂,這個少奶奶,真是!”大管事搓著手,記得直跺腳,又派人去褒若的房間看,東西一應都在,沒有異常。
下人們空手而返,各處自然都是不知道的。
宵禁已經開始,少爺不在家,他不敢隨意走動違反宵禁,只得命人關了門,每個門都派人來回看守,以防少奶奶突然回去。
第二天天不亮,明府的所有下人傾巢出動尋找少奶奶,仍舊一無所獲。
時近中午,就在一干人走投無路之際,有一個平時流浪的小乞兒帶來一封信,上面只有一句話:“我有了,無須尋找,在房間的枕頭下,有張厚載的書信一封。”
那個小乞兒什麼也不知道,只知道,昨天上午有一個長得漂亮的女孩子給了他一塊銀子,就他幫忙在今天午時,把信交到大管事手上,其他的,一問三不知。
接著前往尼姑庵打探訊息的人回報說,兩位親家老太太早就有三天前就出發去錦城了。
明德全有些明白了,召集所有服侍少奶奶的丫鬟婆子媳婦,威逼利誘,卻仍舊沒有多大收穫,褒若的貼身向來只許芙兒和箐兒近前,只是有個丫環說,這陣子少奶奶常常一出門就帶包袱,不過說是給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