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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誰呀?啊,是明厚載那小子!”
蕪兒和菁兒暗暗抖了一下,想拉她,她一把掙開兩個丫頭:“幹嗎啦!光天化日拉拉扯扯地!”聽得她又繼續道:“雲渡來了,我喜歡他,我不喜歡你,人家為人又好又專心,哪像你,你這個人太花了,簡直是見到漂亮女人就上,我就奇怪了,鐵杵磨成針的道理你們男人不懂嗎?小心小雞雞磨細了,到時候細得像針一樣,只能到處給人在面板上打針!”
大約覺得自己說了句很好笑、又很有水平的笑話,她回味著自己說的話,驀地笑了起來:“鐵杵磨成針!打的什麼針呀?哈哈哈!”
雲渡哭笑不得,蕪兒和菁兒羞得無地自容,面紅耳赤,互使了個眼色,一人扯一邊,共同努力掩上她嘴,向兩位公子乾笑,抓著她就走,明厚載與雲渡相視如電光激射,雲渡拱拱手道:“原來明爺已經來到李國,也算他鄉遇故知,不如下來小飲一杯如何?”
明厚載傲然下睨:“雲公子幾時來的李國,早知道雲公子要來,明某必定出迎三十里!至於小酌,”他看了看消失在街角的、走得歪歪斜斜的褒若,“我看喝酒傷身,大可不必!”
說罷,提韁喝馬,馬兒高嘶一聲,便往街角奔去,雲渡隻身向前道:“故人相見,不下馬說兩句話未免失禮!”便要搶他的韁繩,就在這時,明厚載腳後輕輕一踢,黑馬向三個女子消失的地方飛奔起來,厚載揚聲道:“內子醉酒,有話次來再說!”
話沒說完,馬已經飛躥著拐過彎,消失在眾人面前,雲渡望著揚起的灰塵,消去了臉上的謙和,陰沉的眼睛給明春注進一縷冷意,手一揮對跟上來的隨從道:“走!”消失在相反的方向。
厚載策馬疾趕,只聽得馬鈴狂急,行人驚叫著抱子掎藍紛紛奔走逃避,可是那馬跑得雖快,卻連他們的皮毛也沒有蹭到,竟是訓練有素,靈巧已極,只覺得一陣風過去,馬兒已經追上前面主僕三人,烏金鞭一卷,當中那個小公子飛身在空中,被馬上之人伸手抄抱在懷,兩個丫環失聲尖叫,明厚載只扔出一句話:“我送她回王府!”
黑馬如急旋風一般消失在街心,見者無不嘖舌。
褒若半醉間,發覺身如騰雲駕霧,等到天地安靜下來,又對上一雙飽含怒氣的眼睛,這下子,她的脾氣也上來了:“又是你明厚載!怎麼走哪都是你?煩死了!”
“你煩吧,反正你再煩,我總是要出現的,你還是習慣的好。”厚載冷冷地道,褒若大叫:“去哪裡?我不要回王府!我還要和雲大哥去喝茶呢!”
“雲大哥!”厚載眼睛一瞥,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聲,褒若下意識地噤聲,這很沒骨氣,她知道,可是就是不敢再開口,看他現在的眼睛躥著火星,惹急了,搞不好當場剝了她的衣服。
“叫得倒是挺親熱,小心被人賣了!”
“那好啊,若是我賣了,也有人出十萬兩黃金,我也想墮落一回試試!”褒若冷笑道,開始在馬上掙扎起來:“住馬!我要下去!”
黑馬感覺到背上的躁動,“咴!”一聲長嘶,漸漸慢下腳步,厚載單手製住她的手,兩腿夾信她的腿,重新提韁,黑馬這才開始重新奔跑起來。
這個動作實在太過曖昧,兩手被制,兩腿卻與他的腿糾纏,褒若想起從前電視上的a片姿勢,好像有一種在馬上的姿勢也是這樣的!
“褒兒,我勸你安分些,要是再不安分,信不信我的動作會讓你更加不好意思?”厚載在她耳邊悄悄地警告,舌頭輕舔過她的耳,一如從前新婚,褒若怒氣盈胸,好漢不吃眼前虧,道:“我不動,你放開我,這樣子我很難受!”
厚載微微一笑,對獵物不可逼得過緊,便真放開她,褒若也學乖了,坐直身子,儘量不與他有什麼接觸,可是在馬上怎麼可能沒有接觸?屁股後面硬梆梆的東西是什麼!
在褒若心裡罵了一百遍“明厚載斷子絕孫,前沒攻後大受”後,終於到了王府。
“請稟報王爺,中漢國人氏明厚載前來謁見!”
門房虞侯見自家的小郡主與這位衣著華貴之人同坐在馬上,不敢怠慢,很快,裡面傳出王爺鈞命:“傳進來!”
凌王與王妃常佳還有梁國夫人慧娘聽說褒若被明厚載帶回來,都很意外,沒想到明厚載這麼快就來了,於是當明厚載進入銀安殿時,見到了三位主兒,凌王,常佳,慧娘,常佳與慧娘皺著眉,凌王倒是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笑道:“明公子此去好快!”
厚載放開褒若的手,行了個常禮,因他也是有官在身的,身在李國又是客身,所以只是微微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