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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幾夥強盜、響馬,又老是遇上一些過去的老熟人,就耽擱了幾天。”
說著先送褒若坐下,才在褒若面前坐了,又道:“一路循著你們的蹤跡來到,本打算休息稍許,下午去找你,誰知這麼巧!”
“你怎麼知道我的蹤跡?”褒若問。
“傻丫頭,只有明厚載那傢伙有萬晴門不成,我們手下也有自己的情報門。”雲渡眼眉間有些自得之色。
哦,這麼說來,其實她走到哪裡都避不開人了?褒若有些嘆息,難怪明厚載那傢伙竟會知道自己住在哪,看來也是觀察了自己幾天的。
“雲大哥,明厚載也來了。”褒若悶悶地道。
饒是雲渡向來鎮定也不禁一顫:“什麼時候的事!”
褒若被他突如其來的利眼刺得有些發愣:“呃?應該是四天前吧,那時他在路上截了我。”
雲渡已經平復下來,笑道:“就算他來也不怕,有我呢,褒若你放心,我已經把中漢國的事處理好了,在李國就是呆個幾個月也不要緊。而且,”他喝了一口蕪兒斟來的茶:“這是在李國,就算他想強來也不像中漢國那麼方便了。啊,我聽手下報道了一些你的事,恭喜啊,淪海遺珠,終得還浦。”
褒若吐吐舌頭:“什麼淪海遺珠,不要變成豬就好,我就只會吃。”
眾人笑了起來,雲渡笑道:“你還是那麼喜歡吃零食?”
又把褒若細看了一眼,見她面頰豐潤,神采飛揚,又道:“你站起來我看看。”
褒若不知何意,便站起身來,雲渡從上到下把褒若打量了一遍,又站起身來在她身後,比了比,滿意地道:“剛才乍見沒發覺,原來不過一年多的功夫,你長高了許多,從前只到我胸口,現在到我肩膀了!臉色也好,當時在路上你老是那麼瘦,我都擔心你長不大。”
菜很快上來,兩人邊吃邊說,雲渡也不忘了蕪兒和菁兒的口味,特意叫了她們喜歡的糖醋魚,當時在逃離的路上這都是熟知的,蕪兒和菁兒知他和小姐之間的故事,只對雲渡露了一個感激的笑,便不開口,任兩人說得熱鬧。
雲渡把這一路上的事大致和褒若說了一下,原來他經過一個小郊的一個樹林子時,突然出現一批武功高強的強盜,要他們留下買路錢,兩方自然便打起來,那夥強盜打又打不贏他們,但武功也不弱,兩方打了個平手,由於這個小樹林是必經之路,無法從其他地方繞,雖然最後把強盜打跑,但也耽擱了一天,後來要抄近路行船時,又遇到了不良船家,把船劃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周圍一片水茫茫的孤島,偷偷趁他們睡覺時又把船鑿沉了,直到兩天後有人經過,他們才獲救,總算到了邊境,又遇到過去父親部下的一箇舊人,戰場之人極是念舊,拉著前長官的兒子不肯放,務要他住上幾天才肯走,幸好進了李國後倒是沒有事情發生。
“原來我不知道是為什麼,照理,我也是走南闖北慣了的,這次遇上這麼多事,我總覺得透出幾分詭異,如今你一說明厚載也到來,我便明白了,原來是他使的手段。”雲渡了然。
褒若哼道:“他這個人,除了會用硬手段,還會什麼?整個一小人!”
“話也不能這麼說,他的手段不是一般二般,你還不知道他整治部下的手段,他……”
褒若打斷了他的話,嗔道:“雲大哥,我們好不容易才見面,別提讓人不開心的人好麼?”
雲渡失笑:“對對對!是我不好!先敬你一杯,算我口無遮攔!”
兩人初見,自然有說不完的話,酒也難免多喝了些,蕪兒和菁兒便又叫了一些醒酒湯逼著褒若喝下去,雲渡便也不讓褒若喝酒,於是一行人移到茶館去說話,剛走出酒樓門口,馬蹄聲急促,馬鈴老遠便傳來,眾人抬眼望去,只見一騎鮮衣怒馬,馬上人面色冷峻。
正是明厚載。
蕪兒和菁兒突然打了個冷顫,氣氛似有些不對,明明是在熱鬧的大街上,人來人往,叫賣聲、馬車聲、說話聲不斷,但她們站的這地方卻是陰冷煞人,氣氛詭異。
明厚載坐在高馬上,居高臨下,神情莫測,長鞭的兩端被緊抓在手中,馬鞍上垂下的皮護上,鎏金太陽花在陽光下放射著灼灼金光,刺人眼睛,他一身雪青錦夾袍,束著一根玉圍腰,靴子上依舊鏽著一隻飛鷹振雲,飛鷹眼睛怒視來人,腳後跟的馬刺閃著危險的銀芒,他冷眼看著褒若和她身邊的雲渡,嘴角似彎非彎,儒雅卻隱含侵略性,讓人不寒而慄。
褒若喝得半醉,倒是幸福了,毫沒感覺到一股暗流湧動,睜著有些惺鬆的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