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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我都沒忍住要迷瞪會,到位置後我又受累把丫給扶回家,我站在外面按門鈴,在車上的時候我就把自個身上靈曉吐的垃圾用紙巾簡單的清理了下,我用鼻子聞了聞,還好,氣味雖然還在身上繞啊繞,可基本上也能出來見人了。
開門的是小歌他媽,他媽特別年輕,我記得我第一次見他媽的時候我愣是說她看上去跟我親姐似的,這話把老太太聽得心花怒放,然後給小歌漲生活費,還一個勁的叮囑小歌多照顧照顧我。
他媽看到我有點吃驚,這也難怪,我現在這憔悴樣兒任誰看到都吃驚,老太太回過神來後拉著我進去坐,我看著挺感動的,就我現在這身髒兮兮的,人家體面的人躲都來不及了,還親手拉我,我趕緊說,阿姨你就甭跟我客氣了,這不,我把您兒子還回來了,我也算功成身退了,您早點休息啊,我也該回去了。
老太太看我一心要走,就沒在挽留,笑著說有時間多來玩兒啊!我點點頭就繼續搭上了剛來的那車,我衝小歌他媽揮手,老太太就是實在,非得看我離開了才進去,上車後我跟師傅說我可沒怎麼喝酒,你可不能在把車開成遊艇了啊。
我話剛說完師傅就把車給飛了出去,我看著師傅的特認真的倆眼看前方就沒打攪,我看著車窗外的過眼雲煙,沒多久我就到家了,我一下車就撞見了莊生,丫看到我一點都不吃驚,跟守株待兔似的等我,我這一折騰累得腳都抬不動了,就跟腳底真有千斤重的鐵鏈一樣。我特鎮定的走向他,我說,你怎麼找著這兒的?
這有什麼難的,這北京多大啊,這王府井多大啊,不就一丫頭片子嘛,你丫就是躲進棺材了我都能當掘墓人把你丫給搗鼓出來。
我看著莊生穿著西服冷的哆嗦樣兒,我本來打算跟丫繼續貧下去的,我想我還是改天吧,現在可不是時候,來日方長。我付了車錢打發走了師傅,我搖搖晃晃的要上樓,莊生拉住我,我特奇怪的看著他,說,你丫找我什麼事兒?要沒什麼重要事就早點休息,你不是挺注重外表的嘛,睡眠質量不好,就算在睡他媽的二十五小時都補不來!
我站在他面前,就跟以前一樣那麼看他,特別矯情,莊生笑了笑,說,咱倆聊聊。
這聊天也得分時候吧,你說以前吧,咱倆通宵達旦都成,你說現在吧,咱見面都得避嫌!
你就不覺得咱倆還有很多話可以說?
感情您喝高了吧?我們沒什麼好說的,該說的早就說清楚了,不是嗎?
說完我想去摸摸這哥們兒的額頭,沒料到丫抓住我的手,我使勁兒的甩都甩不開,我衝著丫大吼大叫,我操!你幹嘛呢?孫子,你趕緊給我起開……
莊生他媽力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我看得出來丫真喝多了,要不也不敢對我這輕浮,我白了丫一眼,我說,你早幹嘛去了,現在這樣合適嗎?
莊生意亂情迷的看著我,我都開始怕他的眼神了,我低著頭,莊生拉著我走,每走一步我都在想這算不算趁人之危,可每當這個問題冒出來的時候我又告訴自個兒,誰做對不起的事兒不都一樣嗎,丫不找我也得找別人,找別人我還不放心呢,萬一咱這大夥人裡出現了一疾病危機潛力股怎麼辦?
我跟著莊生走,什麼也沒說,一個男人如果你抓不住他的心,你就得先抓住他的身體,在一步步攻擊,愣是給他來個措手不及。
莊生把我帶到了一跟我家特別近的房子那兒,我迷迷糊糊看著他,莊生嘿嘿的笑,他說,張楚,你沒來過我家吧。我也跟著笑起來,我說,你們傢什麼時候這開明瞭,都批准兒子直接領姑娘回來亂搞男女關係了。
莊生笑笑,拿鑰匙開門,他倆眼看著鑰匙孔,說,你想什麼呢,這會家裡沒人,再說也沒人會想到有人會在自家屋子裡偷情吧。
我突然意識到我倆要真破壞了這層關係,以後在見面那多尷尬,我特理智的說,不行,不行,咱倆不能犯糊塗,越是衝動的時候越要站穩陣腳。
說完我就轉身要走,莊生死勁兒的拉著我的手不放,然後門開了,就在門開的一瞬間我感覺我所作的掙扎都無濟於事,我就是特俗的女人,對於慾望我也一時沒抵抗住,心甘情願的從了。
我倆真跟小別勝新歡的小倆口子似的,都如狼似虎了,逮著機會了就往死裡愛,我都不知道自個兒怎麼就那麼熟練來著,我倆都把對方融進骨子裡,生活裡的激情也在那一刻找到了,我的孤獨我的暗淡無光也就在瞬間灰飛煙滅。
可完事後我倆就沉默了,我不知道我倆該說些什麼,莊生也不知道說什麼,然後丫點了根菸特憂愁的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