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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喝酒。我給春兒倒酒,我眉開眼笑的跟她說,歡迎你歸隊,組織隨時都歡迎你回來!春兒接過咕嚕咕嚕的一口氣喝完了,估計丫是用酒在解恨,我趕緊又給倒了一杯。春兒睜著大眼睛跟我說,沒著落了!這日子真他媽的沒法過!
我說,哎呦喂,這多大的事啊,人在希望就在,你說是不是!都還年輕,來來來,為咱們的年輕乾一杯!
我招呼著大夥舉杯,我是真覺得我們還年輕,不管我們還能年輕幾年,這幾年就夠我們享受了,然後大夥就把蹭的站起來碰杯,我一口氣把一杯紅酒喝見底了,喝著一點味道都沒有。靈曉跟莊生特別矯情,莊生怕靈曉喝醉,一個勁的叮囑讓丫別不拿自個當人!我琢磨著這話,照這意思我們喝得特酣暢的人都是不拿自個當人了,我迷茫的看著莊生。
估計春兒也聽出來了,一巴掌打在莊生的後背上,挺厚重的,我看打得不輕,就春兒那力道我看著就哆嗦,不管聲勢還是氣勢都是看得到的,我撐死也就是一虛張聲勢。春兒舉著酒杯說,莊生,人家還沒嫁你,就還是一自由人,你丫不能耽誤人家享受生活,這人生才剛起步你就搗鼓!真沒勁。
就是就是,莊生,你不能老是這樣。小歌在一旁敲邊兒鼓,我白了丫一眼,我特牛掰的吼了一句,你甭摻和!沒你什麼事兒。莊生的臉不知道是酒喝的太多還是有點兒生氣給憋成的,跟火燒雲似的。靈曉也跟著瞎起鬨,你不讓她喝她還非要喝,還真有點不識好歹,抱著酒瓶倒酒,還一邊朝莊生翻白眼兒,她說,聽聽,你真該學著點!
莊生有點窩火,這麼一鬧下來還真讓靈曉往死裡喝,可沒多久靈曉就醉了,攤在桌上跟堆爛泥似的,我還是保持著比較清醒的頭腦,我一看小歌就不行了,抽菸喝酒一樣都不落下,估計他要是再喝那絕對是不省人事,人家都是倆口子互相攙扶著,我一個人是活蹦亂跳的,可我要一撇下小歌,估計丫還真沒人來領取了。
其實我一直覺得小歌對我不薄,能力所能及的為他做點事挺好的,再說我也沒損失,所以我讓莊生先送靈曉回去,我送小歌回去,莊生聽我這麼一說笑了笑,摸摸我的頭,他說,以後你肯定特疼人,雖然脾氣倔的跟牛似的!
我看著突然就笑不出來了,我也不知道自個該用什麼表情看著他,我估計靈曉還有點意識,也聽到莊生跟我說的話了,為了報復我把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吐我身上了,我其實是可以躲的,可我就怕我一躲,小歌那身挺貴的大衣就糟蹋了。
莊生特不好意思的看著我,我胃裡跟有人在搗鼓似的也想吐,為了讓莊生放寬心,我擺擺手,我說,你丫在不走,我就得吐你身上了,我讓你還回來。莊生聽我這麼一說笑著招呼來車就送靈曉走了。我看著汽車的尾氣,一直看了好久好久。
我回過頭的時候春兒還在,我收拾好情緒,扶著小歌走過去,我說,你這準備要去哪兒啊?春兒迷迷糊糊的看著我,她倆眼往附近上上下下看了遍,說,能去哪,找位置先歇下唄!要不咱在接著喝?我欲哭無淚的笑了笑,我說,姑奶奶,您還是饒了我吧!這天氣,這三更半夜的!在加上我還有一拖油瓶不能擱下。
春兒順著我的目光看著小歌發笑,然後我招呼來車,我一上車就跟師傅說,這車開快點,您看看我哥一臉的菜色!師傅回過頭笑了笑,說,這可使不得,您哥喝酒了吧,瞧瞧這滿身的酒味兒,這要真飛速發展了,估計丫這幾天都跟洗腦了似的。
我懶得跟師傅瞎扯下去,我說,得,師傅,你說怎麼開就怎麼開啊!反正別跟開老爺車就成。師傅聽我這麼一說還真開出了比老爺車快一丁點的速度,我看看時間,都是十一點了,我剛意外我們家老太太怎麼不來電話來著,得,老太太還真準時的給打來了,我是真不想接,可老太太不死心啊,我一接電話,我媽就跟我咆哮,張楚,這晚了怎麼還不回家,姑娘家不能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我長長的嘆了口氣,我埋著頭,說,我送小歌回家呢,這孫子喝高了,我送完他回家我就回去,不信我讓他給你叫一聲。說完我就掄起袖子給了小歌一巴掌,小歌疼得嗷嗷的叫了倆聲。我媽一聽這聲音就不在對我吆五喝六的了,這會的語氣跟和善大使似的,還一個勁的說不著急不著急。
走不完的路(5)
我聽著怎麼就覺得那麼彆扭呢,我都懶得跟我媽瞎扯淡了,我把電話擱下後小歌就跟爛泥似的扒我身上了,本來剛才扶丫我就腰痠背疼的,之前搬家的時候我就累得全身都快四分五裂了,舊傷還沒好新傷就來了。
師傅開得特沉穩,愣是讓我瞌睡都